1
小米认识哥哥的姨妹时,还很小,托着天真无邪的脸蛋叫着嫂时就认识了嫂的妹,知道她叫鸽,是一只会飞的乳鸽。白白的脸蛋红红的嘴,笑起来更象鸽子,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但真正和鸽好起来是小米考上学校后,大概是大二的一个暑假的雨天,小米无所事事,便往嫂家跑,想看嫂,想喝嫂给冲的甜酒蛋,嫂做的菜更是香喷喷的令米垂涎欲滴。嫂家就如同阳春三月的晴空,给米以希望。不巧的是嫂一家都不在,有幸见到了鸽,一只比较成熟的鸽,一只香喷喷的鸽......
鸽一个人在嫂家,米看到鸽留着长长的头发,乌亮乌亮的头发从鸽的头上泄下,白晰的脸上挂着两朵云彩,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有一种特有的少女的纯真,苗条中参和着丰满,开朗里夹杂着娇羞,如春天里怒放的花朵,亭亭玉立,香气诱人,给人春的感受、春的气息、春的希冀......
米和鸽坐得很近,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窗外不知不觉飘着雨,鸽执意要米和她一起在嫂家吃午饭。鸽主动下厨,看着鸽忙碌的身影,米很想帮忙,鸽不给机会。米便在鸽的身后用欣赏的目光欣赏着鸽的少女的英姿。鸽蹲下身子洗菜时,米看到鸽后背的短裙和衬衣之间露出的一块象羊脂一样,就在洁白的肌肤下面不远之处,便是鸽少女美丽的香臀,米想象着,如果有一天,手能从鸽的裙里伸进去轻轻抚爱一下鸽的香臀,那肯定是一种享受、一种奢侈、一种令人久久难以忘怀的回味。如果再能更深入一些的话,米不敢往下想......
米吃着鸽炒的菜,发自内心地赞美:好吃,真香,以后我要天天吃你炒的菜。鸽的脸蓦然红了,米也一样,两个人默默地吃着......
吃过饭,米和鸽坐得更近,米深情地看着鸽,鸽有些不好意思,米看着鸽修长的手指不时将头发理在耳后,露出洁白的耳朵,突然,从心底深处,升起了一种希望采摘花朵的欲望,这种欲望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难以控制,在米的意念之间,鸽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是一颗鲜脆欲滴的草莓。米不知不觉中将手放在了鸽的头上,此时,米的手仿佛一只听诊器,能听到鸽轻轻的心跳,能感受到鸽心底对米的呼唤。鸽的全身在颤抖。
“我想吻你!”米用只有他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鸽,与此同时,米的全身往前倾斜,他用左手挽住鸽的脖子,右手轻轻抚着鸽的白晰的脸,嘴慢慢的贴上......
“别!别!别!”鸽还没来得及拒绝和反抗,或者根本就不愿拒绝和反抗,四片年轻的嘴唇就紧紧的沾贴在一起,谁也不愿松开,谁也没想过要松开,鸽的上身软绵绵的,轻轻的躺在米的双腿上。。。。。。米想着早几写的一首诗《一个人》,而现在心已不再孤独,因为在人生的旅途中,有鸽作伴......
一个人,
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沧桑前行,
灰尘积聚于脸上、手上、脚上。
一个人,
走在万人如海的潮流中,
如同一颗沙,
来了,
去了,
不会有人知道。
一个人的朋友再多,
在暗沉的四野里也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
从遥远的古代走出,
向着不可知的未来走去,
从唐宋的诗词跳动到现代散文的篇章,
消散了,
正以怀念的方式复原一切。。。。。。
2
久久回味着和鸽的吻,鸽的嘴温润、潮湿而不止是温润和潮湿,和鸽的吻富有着深情,鸽把满腔的温情全部沾在了唇上献给了米,鸽的舌头好软好软,注满着柔情,鸽的身体软若无骨,当她瘫软在米的双腿上时,米热吻着她,鸽的后脑勺正顶在了米的双腿中间,米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感到有一股力量在下面冲撞,好象火山要爆发了似的....
两个人没有太多的语言,一切的一切只需要用眼神来表达,彼此都知道对方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但都害怕着跨出最后一步。
米轻轻的捏着鸽的洁净的双耳,抚摸着鸽满头的秀发,窗外的雨淅沥淅沥下过不停,好象在偷看这一对青春的恋人的深吻,也好象知道有一对青春的恋人在深吻,刻意安排这一场小雨,既有情调又没人打搅。
“鸽!我爱你!”
“米!我也爱你!”
两颗年轻的心在呢喃、在碰撞、在抚爱、在期盼......
米这时十九岁,是一头雄性的野狮,需要异性的滋润......
米右手枕着鸽的头,左手轻轻的在鸽的身上摩挲着、找寻着。蓦地,米抚摸到鸽高高挺拔的双乳,鸽的双乳昂着头,富有弹性,富有魅力,就象一块异性的磁铁,吸附着米的手......
鸽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两手使劲挽着米的头用力下压,将米的头压向自已的头,然后把充斥着少女体香的嘴贴上了米的唇。米的手便从鸽洁白的衬衫下面摸索着穿过少女的内衣,摸到了梦想了多久多久的少女充满活力的乳房......
鸽的乳头很小,米时而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捏,时而用整个手掌全部握住,感受着少女所特有的一切,感受着鸽向他奉献的一切,尽情的享有这上苍安排的这份机缘。鸽在米的怀抱里呼吸越来越深沉,她在低低的呢喃......
米把手从上面拉出来,想改换一下姿势,当手经过鸽纤纤的腰部时,鸽的身子抖动得好厉害,米能听到鸽心底的呼唤,米能听到少女灵魂深处的欲望,米的下面此时快要爆炸了。
鸽的裙带是弹力的,米一只手沿着裙慢慢地往下移动,温情地伸向鸽的下面,鸽的下面湿辘辘的,有好多好多的水......米想起了一首歌:摸着妹妹的头呀,好温柔,摸着妹妹的腿呀,好多水,什么水呀,矿泉水,农夫山泉有点甜呀......
“别!别!我要......”
“我也是......”
“关了门好吗?”
“好!关了门到卧房里去好吗?”
“米!轻点,轻点......”
窗外的雨依然在唱着那首永不停歇的歌,米想到了早几天做的那首小诗:
天空哭了
有雨丝落下
那是天空哭了
他的爱恋
正在拉长 堆聚 凐没
低飞的燕子发出叹息的啾鸣
公园里的长椅静默雨中
昨天它的身上曾坐过一对情侣
榕树下的吉它
早已锈迹斑斑
拨动的时候
如十一月的长风吹过
有风尘仆仆的流浪汉走过
他吹着奇怪的口哨
让我想起纳西的古东巴音乐
挺起身来
前面凉风习习
霪雨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