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随想录 2010-7-20
近日突发奇想，尝试探讨些从未涉足过的复杂而又深奥的人生、家庭和社会问题。既想以此深化自己的思想，总结人生经验和体会，又想和年轻人加强交流，对他们思想的发展、道德的完善和社会的进步做些贡献，籍此不虚度年华和时光。因涉及此一主题的文章和著作如汗牛充栋、浩如烟海、无以胜数。本人多年忙于工作和家庭琐事，对此题目涉猎甚少。为避免抄袭之嫌或侵犯他人的版权和著作权，只好自打腹稿，随思而文，然而还恐难免肤浅或重复前人的言论和观点。另外这个题目涉及思想界和学术界的多个学科，如哲学、历史学、社会学、政治学、管理学等，囿于本人知识结构的局限、思想方式的偏执、论辩方法的浅薄，论述恐过于简单或武断，缺乏学术性。但又想写得明晰易懂，便与同大众交流，特别是供青年人阅读与思考。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和挑战，请读者朋友们谅解。另外由于涉及的问题过于复杂，写作的计划恐过于庞大，难以全部完成，只能尽力而为、量力而行、适可而止。在此仅以这篇短文作为一个小小的礼物献给青年朋友们。敬请大家提出宝贵的修改意见与建议，以便完善此文。
作者：甘霖 博士 挪威奥斯陆大学 国际气候变化与环境研究中心 高级研究员；
中国环境保护部 环境规划院气候变化与环境政策研究中心 主任；
电邮：lin.gan@cicero.uio.no 电话：+47 47169288 +86 13501192364
人生的抉择
人生真是上苍的恩赐，不可思议！想一想，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或大戏台，你在其中扮演着一个角色，或是主角、或是配角、或是观众。你有个偶然的机会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度过有限的人生之旅。这真是大自然的造化、父母的恩赐、个人的机遇、造物主的抉择。在人生的旅途中，有人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有人毕生贫困、穷愁潦倒，有人青史留名，也有人臭名远扬，有人怀才不遇，遗恨百年，也有人平庸混钝、了此一生，真可谓不一而足。
人生有短也有长，或自小夭折，或长命百岁；或英年早逝，英雄气短；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人算不如天算，人不可和命争。此皆取决于父母的抚养、家庭的熏陶、后天的环境、个人生活方式的抉择、工作的理想与否与家庭关系的和谐，并受到人生存在其中的政治体制、社会环境和经济条件的制约。世上无人能完全左右自己的命运，上至帝王将相、哲人、圣人、贵族、富人、官员、学者、商人，下至平头百姓皆无选择生命长短的自由。万寿无疆、永葆青春只是古代帝王的一厢情愿。人生如梭，过一天少一天，过一年少一年。漫漫人生之旅，或一帆风顺，或一路坎坷，或平平淡淡，皆是苍天的安排，外加个人的机遇和抉择。
人生犹如一场旅途，亦短亦长，或一路坦途，或曲折跌宕，或上坡下坡。犹如一场长途马拉松赛，有人健步如飞顺利到达终点；有人跌跌绊绊，勉强跑完全程；有人体力有限，耐力不够，只好半途而废。人生就像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人生的追求每人都不相同，绝无相似之处，就像世界上每个人的脾性、长相都不相同，即使是同卵双胞胎也有微小的不同之处。正由于我们每个人都是个性鲜明的个体，发挥我们各自不同的才智，在不同的领域做出不同的贡献，这个世界才充满了活力、生机勃勃、永续延年。
我们生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上，活在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上，是人生之幸事！我们已经、正在或将要在这个世界上渡过不同的人生，其中有精彩、有平淡、也会有沮丧，甚或绝望。在短暂或漫长的生活旅途中，我们必须承认一个真理：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走过相同的人生道路。生活经历迥然不同，而最终结果和归宿也毫无相似之处。有极少人活得精彩绝伦、清史留名、万古流芳；也有人作恶多端、千夫所指、臭名远扬；但大多人活得平淡无奇、默默一生；也有少数人永不得志、凄惨又悲凉。
然而，风雨晨昏人不晓，个中甘苦只自知。你自己的人生体会，苦辣酸甜，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评价一个人的成功与否，切记：天地之大，莫以成败论英雄。然而，世上极少有人对自己的命运和生活经历加以认真的探讨或反思。人们大多将自己或他人的人生境遇归之于上帝、安拉、佛祖乃至命运的安排，认为命运无常，是个人无法左右的。殊不知人生之旅的成功与失败大多取决于个人成长的历程，思维、处世的态度，道德的修养及对人生道路的抉择，外加家庭的熏陶、社会环境、文化潮流、宗教传统的影响等。
从一般大众的角度观察，大多年轻人从充满幻想的豆蔻年华至血气方刚的弱冠年代（十四、五岁至二十四、五岁），最大的生活理想和目标是找到一个漂亮、心仪、满意的恋人、或生活伴侣，并尽量获取知识，培养工作能力，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三十而立左右的年轻人的生活目标大多是经济独立，事业有成，成家立业，娇儿绕膝；而中年人生活的目标是事业成功，经济宽裕，受人尊重；年过花甲的老人主要关心的是如何保持健康的体魄，经济上的独立，愉快、安逸、平稳地渡过余生。结论是：每个人的生活目标不同，实现其理想、追求和努力的方法和方式即不相同。
家庭的影响
人类以社会为大舞台，以家庭为小舞台，以个人为演员，自导自演了各种版本的活报剧，由此使得人类的社会生活显得丰富多彩、有姿有色、可歌可泣。其基本的特征是：个性化的人和社会化的人群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源动力，人类个体心智与道德健康的发展和完善是人类社会赖以有效运作的基石。家庭是人类社会最小的群体细胞，人类社会是由无数家庭构成的，这里包括同性和异性共同组成的家庭，并由此形成相应的社会组织和国家。自有人类社会以来，家庭的构成不是由社会形态所决定的，而主要取决于个人的抉择和社会习俗的制约。绝大多数人选择成立家庭，主要的兴趣和驱动力是为了个人的幸福、家族的繁荣和传宗接代的需求，这是人类的本性和天性所决定的。
有些人家庭生活幸福圆满，未必锦衣丰食，但和谐愉快，举家欢乐，其乐融融；有些人家庭生活矛盾迭起，争议此起彼伏，夫妻互不谦让，拌嘴吵架，关系冷淡，各执己见，互不相让，直至家庭生活淡而无味，味同嚼蜡；更有甚者，家庭关系名存实亡，夫妻同床异梦，形同路人；子女自会受此影响，不成材不成器，不自强不自立，不能贡献社会，个别人甚至成为社会的负担或毒瘤。然而，追求和谐家庭生活的幸福是大多数凡人毕生的愿望和追求。理想的爱人、伴侣常是可遇而不可求，大多是命运使然。只有少数幸福美满的家庭归功于个人、双方和子女的共同努力,协力缔造的结果。
反观很多从不幸福、不愉快或破裂了的家庭——其中包括双亲或单亲家庭——长大出来的孩子，由于长期家庭生活的不愉快，大多有不同的心理障碍或对外交流方面的障碍，例如普遍患有的压抑感或抑郁症，从而导致他们在正常生活中的不成功或人生失败。这里面的原因是异常复杂的，既有孩子本身性格方面的缺陷，又有父母或祖父母教育、示范、引导方面的错误或失责，同时也有学校教育方面的责任，从而导致孩子心理障碍疾病的加重或恶化，严重时他们可能会采取极端反常的行为或报复行动，相应会造成严重的社会影响或后果。
人们个体发展导致的差异，家庭影响的不同，教育体制的制约，所处的时代和社会背景的不同，导致人们的价值观念迥异，理想和追求概不相同。利己主义是人类的天性和共性，利他主义只属少数人的信念、抉择和籍以行动的准则，此皆无可厚非。然而，珍爱人生、爱情和家庭幸福，追求民主、自由、公平、公正的社会环境，进而享受美味人生，健康、愉快、平静地渡过人生旅途，这是芸芸众生的共同愿望和努力的目标，亦是无分地域、种族、国家之公众共同认可和信仰的普世价值，是历史上自有人类社会存在以来普天下人们的共同理想和探求。
生活的困惑
世界上的各种事物的发展常常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我们必须正视这样一个现实：目前很多年轻人，包括许多中年人，生活在精神的矛盾与困惑之中——人生价值的迷失，道德和伦理观念的混乱，思想观念的迷茫，物欲享受逐步迷惑和取代了精神的追求。若有些人物质追求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则迷陷在理想生活目标的追求和严酷现实的鸿沟之间而不能自拔。这是一个极大的、普遍的社会问题，是一个长期的挑战，我们必须正视这一现实。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为美好生活而奋斗的目标，不管你是否意识到这一点，这是一个自然进展的过程。为了追求人生价值与实现人生奋斗的目标，有人倾心竭力，奉献社会；有人投机钻营、升官发财；有人争分夺秒、赚金览银；有人风华雪月、醉生梦死；有人醉心学术、苦苦探求；有人循规蹈矩、不求进取；有人耕耘终生、无欲无求；有人拼死拼活、养家糊口；有人淡泊人生，得过且过，由此引申，不一而足。然而，这样简单的分类恐怕有失偏颇，大多数人会有多种不同的人生追求的目标，在不同的生活阶段和社会背景下会有不同生活道路的选择和诉求，最终导致的结果是思想方式的转变和行为方式的转化。
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很多人简单、朴素的生活和追求常常被复杂的社会环境和现实所干扰和破坏，由此造成人性的扭曲，行为的反常，甚至导致反社会、反道德、反人类的行为、行动和结果。其中的内在原因和制约因素太复杂了！简单粗暴的行政结论、不加深思的舆论导向、死板僵化的法律处理方式往往事与愿违，导致截然相反的后果。世界是复杂的，人性是矛盾的。富人有富人的烦恼，穷人有穷人的忧愁，中产阶层有中产阶级的困惑和迷茫。个人信仰和道德的迷失，家庭关系的紧张和分裂，教育体制的误导，社会政治体制和管理制度的僵化，政策导向的失误等内在外在的矛盾，必然导致人性发展的不完善和道德的缺失，人际关系的紧张与互不信任，家庭关系的破裂，阶级和阶层的进一步分化，及由此引发的社会矛盾的激化，造成社会关系的紧张与不和谐，这些都是潜在的社会动乱的根源。
在不同国家、地区、政体、民族、文化、社会的背景下，人们的生活是绝不相同的，处境和命运也迥然不同。可谓：万家灯火，有人欢乐有人愁！虽然文明进化了，社会发展了，现代的生活方式、行为准则、社会规范并不能完全化解复杂的阶级和社会矛盾，其中包括内在矛盾和外在矛盾的相互交叉和影响。社会发展的桎梏和毒瘤依然存在：战争、冲突、犯罪、暴力、吸毒、贩毒、贩卖人口和器官、盗猎、赌博、贪赃枉法、以权谋私、损人利己、侵犯人权、产权和言论权的行为依然大量存在。法律在很多情况下依然是在保护少数权贵和利益群体的私益，而不惜侵害公众现实的与长远的利益，真正文明与和谐的社会依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
发展的矛盾
古代社会的理想生活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避世之乱，桃花源里好耕田；四世同堂，尽享天年。而现代社会的普遍追求是洋房汽车、美酒佳肴、国际旅游、世界公民。但不同阶层的个体和人群自有不同生活目标的追求和选择，不可一概而论，以偏概全。现实社会是复杂的，充满了矛盾和冲突。人类从猿至人进化了亿万年，从原始社会的漫长演变过程至古代文明的诞生，延续了数千年，并经历了以畜牧、农耕文明为代表的封建时代，以蒸汽机为代表的工业化时代，及紧随其后的轻重化工、电气化、内燃机和原子能时代，现代工业文明延续和发展了数百年，又进入了以计算机、信息产业、空间技术和生物工程为代表的后工业化时代。
然而，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世界上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发展进程存在着极大的不同，由此导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经济发达程度与生活水平的巨大差异。为了减少这样的差距，在市场经济和官商利益联合体制的驱使下，追求经济发展的速度成为很多新兴工业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首要任务，但往往忽略了发展不平衡可能导致的新的社会矛盾和文化冲突——例如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衡所导致的巨大贫富差距——最终体现在被边缘化了的个人、群体和利益集团在物质利益占有率、话语权、参与权等方面丧失了心理平衡——不公平感增加。
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在不同阶段的发展进程中，内在矛盾与外来因素的影响——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贸易、科技、教育、医疗、文化、管理等方面——引发的社会发展矛盾——阶级、阶层的分化和巨大的区域文化冲突，包括对宗教传统和区域文化的误解和以简单化、非人性化的行政和法律手段化解矛盾的方式，由此引发社会矛盾的进一步激化，并加深误解，引发新的社会矛盾，甚至导致暴力行为的反抗。
大规模的工业化、城市化、人口膨胀也带来了新的问题和挑战：贫富分化、分配不均、城乡差距、资源枯竭、能源紧张、家庭分裂、交通堵塞、环境污染、生态破坏、全球气候变化等矛盾及相应引发的社会发展问题。潜在的生存危机、发展的不均衡、环境和生态灾难等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世界各国与民族未来长期的生存和发展问题。
我们世代生活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上，必须考虑到如何给我们的子孙万代保留足够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其中包括海洋、河流、湿地、淡水、土地，森林、渔业、矿产、能源、环境等生存要素。古语说：“竭泽而渔，岂不获得？而明年无鱼。”只顾当前短期的经济利益而忽略长远的生存利益是短视的、不复责任的行为！有鉴于此，转变传统的发展模式，推进可持续发展已成为了世界未来发展的主基调、主旋律。
由继承了不同基因、文明习俗和文化传统的个体和社会群体构成的多样化、多元化的世界是人类和其生存其中的社区、国家得以进化和进步的原始驱动力！真的难以想象一个意识形态统一、思想一统、道德规范一样、行为方式一致、没有个性化、管理僵化的社会体制可以永远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求同存异、多元化、国际化是现实世界的客观选择，否则世界上不同的政体、社会管理体制、经济结构、文化体系就无法有效协作、平等互利、相互交往、互通有无。另外，现代通讯技术、传媒技术、交通的迅速发达和普及也有助于帮助世界各国和地区民众之间的相互交流，籍此打破了过去人为的或囿于自然环境的闭塞造成的区域封闭状况和交流障碍。
我们生存于其中的二十一世纪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世界上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并体现在不同的地缘文化领域——政治体制、管理制度、军事、经济、贸易、通讯、文化、宗教、民族和民间交流。我们无法忽略这些巨大的社会变化，因为这些变化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影响我们的生活，并加速了国家和地区之间的交流与文化融合，多元化、国际化已成为未来发展的大趋势。
我们正处于这样一个经历着激烈变化的时代——传统的生活方式被现代的生活方式迅速取代，甚至产生了跨越时代的转变——传统的农耕文明被直接转化为现代工业文明——人们在短时间内跑步进入了计算机和信息化时代。在这个过程中，机遇和挑战并存。传统思想与新思潮的碰撞与融合，产生了新的精神困惑与迷茫——信仰和人生价值危机、道德迷失、生存危机；社会发展与自然环境之间的矛盾也加剧了：资源、能源短缺、环境破坏、生态灾难、气候变化。人们的信仰和思想观念有了巨大的变化，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世界上风行的理想主义截然不同，当代年轻人的信仰、道德和价值观念取向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实主义、消费主义、物质利益等已取代了似乎空幻的理想主义，并由此引发了思想观念和严酷现实之间的相互冲撞，导致了复杂、巨大的社会发展矛盾。
除了人类社会之外，动物界、植物界、大自然界亦然，自有其自身发展变化的内在规律和矛盾。自然规律导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由此才有了大千世界和宇宙万物的千变万化、丰富多彩。人类社会其实只是自然界生物链里脆弱的一环。人为地、无情地干预和破坏大自然的规律和平衡，只能得到大自然的报复！人定胜天只是主观癔想的结果，盲目的行为往往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人类为此行为常常自食其果，受到大自然铁律的惩罚。
未来的呼唤
人类社会的发展经历了不同的阶段，人们对其发展规律、内在矛盾的认识也是逐步改进的，但远未完善。我们无法回避面临的困难或挑战，必须勇敢地应对这些挑战，找到其内在、外在的原因并加以改变，从而改善社会环境并使其成为和谐理想的社会，这是一个须长期努力的目标，是一个漫长的发展主题，不是短时期内可以实现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千年或万年才能初步塑造完美和谐的理想社会，这需要几代人，数十时代人，甚至数百代人的共同努力和奋斗才可能实现。
作为一个社会化了的个体而言，你可能改变不了身处的社会环境，但可以尝试改变自我；你改变不了事实，但可以影响事物发展的进程；你改变不了过去，但可以把握现在，选择个人与家庭的未来；你不能掌控他人，但可以调节自我；你无法改变性格，但可以转变 处世为人的态度和方法，加强个人、家庭和子女的道德修养；你无法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规划明天；你不能总是万事如意，春风得意马蹄疾，但可以尽力而为，做自己能做的事，选择可以实现的人生道路和目标；你无法永褒青春，但可选择健康的生活方式；你不能延伸生命的长度，但可以决定生命的宽度和广度.“东风吹醒英雄梦， 笑对青山万重天；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当代的青年人应有这样的气魄和胆气应对现实的和未来的挑战，而不虚度你宝贵的青春年华！
国家未来的前途、社会发展的未来寄希望于当代的青年人，你们对待生活的态度以及你们的奋斗将会影响到你们的后代、后代的后代，以及他们的前途和希望。现在总体的社会环境趋向于更加开放和自由，个人对生活道路选择的机会比过去的年代大大增多了，每个人有很多选择不同职业和生活道路的机会。所以，宿命论是不可取的陈腐观念，是以消极的态度应对矛盾而又严酷的社会现实，这不应是积极进取、努力向上的现代青年人的思想观念和行为依据！
青年朋友们：让我们展开思想的翅膀，在自由思维的蓝天下翱翔，这是一切创造与创新的源泉，人类社会进步与进化的根基！思想的自由是最大的自由，精神的束缚是最大的桎梏; 真正自由、自主的思想是不分国界、种族、文化和信仰的，但自会受到个人认识的局限，以及家庭、经济、文化和社会环境的制约。逐步实现社会管理的民主、民权、民享，以及社会的和谐运作和文明的进化有赖于每个公民道德修养和行为方式的不断完善和改进，而和睦的家庭关系、紧密的社区联系则有益于社会的和谐和改造。
有理想、有志向、并愿意献身于社会进步的青年们，让我们共同继承并弘扬优秀的古代文明传统与道德规范，并与现代文明、道德与科学知识相互融合、取长补短，籍此相得益彰、并驾齐驱，这样才有助于建立良好的、符合现代伦理观念的社会道德规范，合理的法制与管理体系。我们还须加强对社会发展规律的进一步认识，对我们自己的思想观念、道德取向、处世态度和行为方式进行反思，并通过我们的参与和实践，落实到实际行动上。以精卫填海的志向，做好每一件事情，这才是社会不断进步的根基。作者再次重申：这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历史重任，不是几代人可以完成的，需要数十代人或数百代人的共同努力和奋斗。
苏联英雄保尔.柯察金留下了一句千古名言：“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毛泽东主席也曾满怀激情地对青年们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亲爱的青年朋友们：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你们正在年富力强的时候，请不要虚度大好时光，蹉跎了宝贵的岁月。国家的富强、民族的繁荣、社会的复兴、民众的冀望，是我们大家必须肩负的历史使命。你们有幸生活在这样一个风云变幻，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这是你们的幸运。历史赋予了你们这样的重托，你们肩负的责任与历史使命光荣而又伟大，请不要辜负了时代的召唤和人民大众的期望。你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仅仅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任重而道远。“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让我们大家携手并肩, 共同实现我们的理想和目标。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甘霖写于挪威首都奥斯陆（2010年7月15日—20日）
随想录大纲
人生的抉择
家庭的影响
生活的困惑
发展的矛盾
未来的呼唤
2. 人性、道德与教育
性格与行为
人性的完善
道德的修养
教育的影响
生活的价值
3. 爱情、家庭和社会
爱情的力量
家庭的影响
矛盾的根源
社会的因素
和谐的途径
4. 社会与文明的进化
个人和家庭
社会的演化
文明的进化
社会的结构
发展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