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营利领域,很少有比社会企业更热的话题了。如果被要求定义社会企业的话,将有一系列的解释,又模糊,又传奇,同时遗留了许多开放的问题,比如非营利机构和社会企业的不同。但是,真的有核心的不同之处么?
我觉得没有。如果我们考虑到:在中国,非营利组织也是相对新颖的概念和角色,中国的社会企业在某些方面(比如:启动、预期和发展)已经超过了其在全球的发展:比如:在定义社会企业这个共同的议题上,政府机构、孵化器、社会投资基金和学术机构都已经在开发他们的社会企业平台。我们一方面要鼓掌,因为这个正确的趋势,另一方面,要小心地审议,从而确保每一步行动也是正确的。
随着社会企业、社会企业家的术语更广泛地使用,它的支持者也随着扩大,同时产生出一些大问题。比如有个现象:许多非常有才能的人开始相信他们可以参与到这个新领域中,但是1年后就选择离开了。这是因为一些问题共同引起的,我将在下面具体说明,而且我们必须应对这些带来负面影响的问题。
在所有涉及社会企业发展的问题,都会出现社会企业定义的缺失。在一极上,有一群追求可持续利润的纯粹主义者,他们真的不清楚社会问题,但是寻找利润第一/使命第二的组织,倾向于那些拥有产品和服务产生收入的团体。在另一极上,有一群更广泛地接受社会企业就是一个服务社会事业的,无论是否有利润,或者公开募款是否允许。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好事,因为他允许了灵活性,但是也有负面影响,即过于复杂的组织结构,失去了专注于解决创建组织时设定的社会使命
在过去几年中,一系列积极的故事、图书、博客和电影开始显现,突出了社会企业所做的工作所吸引的大量注意力。这是好事,因为它带动了很多有才能和热情的人投身到新组织,组织现有的组织,开展投资基金等等。但是这也并非都是好事,因为通过这么多积极的故事,许多艰苦和失望都被掩饰了。无论是建立组织,谈合作,培训员工,筹款以及管理日常工作都是很苦很累的事,不总是儿童的快乐笑容和欢乐时光。
3)偏离的动机
投身到社会企业,特别对于那些事业稳定的、成功的、收入丰厚的人士,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决定。缺乏对于自己为什么为了社会企业家的生活而放弃岗位的理解会产生负面的结果。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短时期的热情,必须比一个经历更为深刻感受。做出这样的决定,必须做到目标明确,对从事的社会议题的理解,一个清晰的解决方案以及长期的承诺。
4)工具箱
人们带给社会企业的经验和知识,极大地与个人如何有效地整合社会企业精神程度有关。这种取决于过去的经验,将带给组织有好有坏的结果。虽然专业的人才对于组织是必需的,但是也可能被其他理想主义、富有社会热情的组织成员贴上“企业”的标签。没有困难可以通过快乐时光去克服,反而可能将人们置身在一个新问题之中。虽然他们做企业可能很棒,很有可能这些人跳槽,是为了做点别的事情,到实地、做点好事。
5)时机
时机就像地利,是一切,也必须正确。20年前,尤努斯看着教室窗户,问自己如何才能根本地消除贫困,他是先驱。建立一个独特的、经常被挑战的平台,将最终通过格莱珉银行支持成千上万的人。但是如果他今天再问相同问题,去创建相同的组织又会如何?在网络2.0的时代:社会创业时刻在发生,他的设想还获得相同的注意力么?他会被给予相同的机会和合作伙伴一同工作么?还是他们已经觉得自己了解一切了呢?
我最终的希望是新加入社会企业的人们可以维持,社会企业的投资可以获得回报,而不因为某些人的离开而损失、浪费。我希望,不是组织不断地流失人才,而是他们在长期地抓住、培训、汇聚人才群体,为了更美好社会的实现。
英文原文:
http://collectiveresponsibility.org/en/moving-past-and-capturing-passion-social-entrepreneurialism
关于作者:
就像许多从美国过来的 MBA 一样, Rich 初来中国是因其经济的高速发展而谋求职业机遇。追寻这些目标的同时,他为同样寻求中国机遇的企业提供市场进入以及分销策略。
到上海不久, Rich 创立了他的第一个社区企业 Hands on Shanghai (牵手上海) (现为 Hands on China 牵手中国),以此促进、发展和管理中国的志愿者精神。而牵手上海向他揭示了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人性一面,最终将他引向企业社会责任和可持续发展领域的深层次发展。
现在作为 Collective Responsibility 的执行董事以及中欧国际工商学院 (CEIBS)的客座教授, Rich 全心专注于平台建设,促进机构的长期能力提升,来应对当前的经济、环境和社会问题。
Rich是美国雷鸟商学院的国际管理硕士,曾3年担任上海美国商会企业社会责任委员会的副主席,最近他启动了 Cleaner Greener China 项 目,强调中国面对的环境问题,以及发展解决方案的个人、产品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