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读博的时候,与目前是研究人员,当时也在读博的丈夫论及婚嫁时,就开始处理双学术工作家庭的性别差异问题,所幸丈夫和我在家庭工作分配上都能够完全分工合作,在孩子上幼儿园之后我们的家庭运作渐入佳境,但是我的女性同事和朋友们未必这么幸运,有人选择不生小孩,有人则是为了孩子牺牲工作。
自春节开始,为了新冠病毒防疫工作而开始的封闭式管理,或是在家上班及进行网课这股社会隔离(social distancing)的发展态势直到6月初的现在才出现些许转圜,而以美国为首的许多国家都已宣布本学期只有在线课程,甚至考虑2020年秋季也只開网课。在家工作不难,但是对家中有学龄儿童或更小的孩子的年轻父母亲来说,孩子只能与自己一起待在家里就是最可怕的梦魇,历经这场恶梦的父母有许多都是科研人员,而女性研究人员在社会隔离的背景下可说正面临着严重的性别差异。
自然期刊新闻网(News, Nature.com)5月20日的报导中说道,目前已有两份最新研究数据谈论社会隔离背景下学术工作者在出版量上呈现的性别差异现象,女性研究人员似乎有较高的家庭工作及育儿负担,不仅2020年3月至4月在科研领域的预印本文章发表量有所消减,此时期的发表成长率低于男性研究员同时期的发表成长率,与2019年同时期的发表量比起来也有少无多。
其实,学术圈的性别差异一直都存在,相关研究指出,从事学术研究的女性在结婚及成为母亲之后常无法平衡职业与家庭的比重,因此而需要转成兼职甚至离职的女性学术工作者不在少数。许多国家或许有育婴假的立法,但是个别机构或公司育婴假的落实其实常因个案而异。女性也认同生理及社会所赋予的性别角色,往往主动承担较多的育儿责任,在就业环境没有其他支持的情况下,无法投入时间精力的育儿期女性研究人员平均发表数较少,奖助机会业较少,形成仿佛“当妈妈的惩罚(Penalty for Motherhood)”这样的实质效果。
讲性别差异不能不提美国现任大法官Ruth Bader Ginsburg,看过这个追求平权的划时代行动就知道,改善学术圈的性别差异只能从我们自己做起。本文想提出两个具体的作法:
其实婚后会面临的性别差异的源头就在家里。女性研究人员如果感到性别差异造成的压力,应该先与另一半详谈,冷静分析家庭工作的分工,及如何合作育儿,双方愿意付出的时间和精力的底线在哪里,备用方案为何,并给予半年到一年的耐心,形成能正向循环的家庭生活方案。
女性学术研究人员,尤其是自然学科专业,可以组成以研究领域或机构为单位的学术社区,可以参考Women in Science at Yale以及BU Women in Economics。让社区的成员分享彼此的经验,成为彼此的支持,对内形成共识,对外则凝聚一股力量,可以发起倡议运动,例如Women i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campaign,也应该长期敦促机构的聘雇与考核、期刊等出版单位审阅时运行性别差异的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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