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arathustra和山中老人开篇一段关于对世人和“爱”的讨论以后,两人的观点显然随即产生碰撞,彼此笑得似Knaben。Knaben指男孩,有点调侃的意思,毕竟孩童间天真无邪的嬉笑和此刻两人明知不能说服对方便打住话头的笑怎会一样?让看客忍俊不禁起来。再往下看到下面一句,我便决定好好研习这本书,“山中老人”竟不知上帝已死?如此(在当时)“离经叛道的青年”,是该在书里给传统道义挖多少“坑”唷。
尼采著名四句理论里有一点是对基督教的不欣赏,认为其是罗马时代末期奴隶制度的“懒人遗迹”,应该被“文化”所取代,并希望他所处的时代勇于往此方向发展。如此爱憎分明的人,让我不由思考起自己这些年在德国生活养成的“看什么都觉得ok”,“民主时代存在即合理,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观点”,“我也听听你的,不同意我也要争一争,你不听那就不用互相说服”这样一种“民主”观念。是德国社会的民智这一百年进步了吗?
尼采逝世于1900,二次大规模战争还没爆发,大工业的航舰还没驶出工业海洋的港口,嗷嗷待哺的人口数量还未爆炸,塑料制品还没铺满大工业船只的航道,澳大利亚山火还没融化南北极冰盖…哦扯远了。在疲于奔命,吸着浓香霾,喝着工业油的年代,我怎么还有功夫学尼采想这么多和赚钱升职没关系的话题,居然还妄想找到一个地方隐居十年。也许信上帝离幸福更近,对不周围的不满更容易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