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读书笔记及心得感悟——荡涤心灵的清澈绿湖!
1845年3月底,我借来一把斧子,来到瓦尔登湖边的森林,想在最近的地方给自己造一座房子。
由于我干活不急不忙,只是尽力去做,因此,4月中旬,我的屋架已经做好,可以竖起来了。到五月初,在朋友的帮助下,我把屋框立了起来。7月4日,木板刚铺好,屋顶刚架上,我就搬了进去。秋天锄好地,趁着不必生火取暖,我把烟囱造好了,在此期间,我总是一大早到户外的地上烧菜做饭。就这样,在入冬之前,我给自己造了一座密不透风,钉上木板,涂上灰泥的房子,屋子长15英尺,宽10英尺,立柱高8英尺,屋里有一个阁楼,一间盥洗室,每一侧有一扇大窗户,两个活板天窗,一端有一大门,门对面有一座砖头砌的壁炉。造房子的活全是我一个人干的,加上零星材料,我花了28.125美元。
房子造好之前,我就想通过实惠的手段赚取10或者12美元,以满足我额外的支出,我在房屋附近两英亩半的松软沙土种了点东西,主要是蚕豆,也少量种了些土豆、玉米、豌豆和萝卜,整个占地11英亩,大多种松树和山核桃,上一季节,每一英亩卖到8美元零8分。第一年,我没什么经验,第二年,我在村子里做木工活和测量,用手艺赚了13.34美元。而平常,我主要食物是用玉米粉和盐做的面包,后来,我改良了配方,用黑麦拌玉米,效果很好。而我的家具计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写字台、三把椅子、一面直径三英尺的镜子、一把火钳和柴架、一只水壶、一只长柄平底锅、一个煎锅、一把长柄勺、一只脸盆、两副刀叉、三只盘子、一只杯子、一把调羹、一个油罐、一个糖罐、还有一盏涂漆的灯。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我自己做的,其余没花多少钱。
就这样过了5年,我就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了自己,并发现,一年只要工作六星期,我就可承担所有的生活费用,整个冬天以及大半个夏天,我都在自由而宁静的读书。
同样在这段时间里,我曾经好好办过学校,但却发现我的支出抵消了所得。我做过生意,但是我发现,要想让生意走上正轨,得要10年时间。然后,我又开始捡些黑果,运到城里卖出去。可惜收效甚微。另外,我喜欢自由,同时不喜欢改变生活质地,就我而言,我发现,做短工最无拘无束,尤其是他一年只需工作三四十天就可养活自己,短工日落而息,然后就可以自由追求自己喜欢的的事情,不受劳动羁绊。
1845年7月4日,房子还没建好,我曾经在森林里住过一段时间,我到森林里去住,是因为我希望生活过的谨慎一点,只面对基本的生活事实,看看我是否能学会生活教给我的一切,免得临死前发现自己没活过。我并不想过不是生活的生活,要知生活那么可爱,我也不想与世隔绝,除非有此必要,我要深入生活,吸出生活的全部精髓,要坚强的生活,像斯巴达人一样,剔除一切非生活的东西,将其化为乌有。然后再小心加以修理,将生活逼到每一个角落,将它的条件压到最低限度,如果证明生活是卑微的,那么就要将生活中的一切卑微之处弄清楚,然后公之于众。如果生活是高尚的,那么就通过体验了解它,好在下次郊游时将它真实记载下来。
对我而言,读书之余,我更喜欢闲暇带给我的感觉,我喜欢生活中有一片广阔的空间,夏日的清晨,我会像往常洗个澡,然后坐在阳光充裕的门前,从日出坐到正午,此万籁俱寂,唯余我独自一人,而群山环碧之间,则全是我出神遐思的影子。
通常,我们想好好过日子,运用我们学到的最新最好的方式来管理我们的生活,那么,我们就一定不会为无聊所固。如果你紧紧跟着你的创造力,它就会每时每刻给你一个崭新的景象。家务活就是这样一项消遣,如果我的地板脏了,我就早早起床,把家具全部搬到屋外的草坪上,然后将地板洒上水,再撒上从湖里捞出的白沙,用扫帚把它刮干净,刷白,这其中的认真勾勒每一个细节的快乐是不言而喻的。
瓦尔登湖景色卑微,虽然优美,却谈不上宏伟,很少来此或不在湖边居住的人感受不到它的魅力,然而湖的深度与湖的清澈绝对是非同凡响的,值得大书特书,这是一个清澈的绿湖,长半英里,周长一又四分之三英里,占地61英亩半,这是一个四季不断的源泉,周围长满了松树和橡树,除了白云和蒸发,看不出来龙去脉,而它的颜色,用春来湖水绿如蓝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一段时间里,我和一只野鼠分享过住处和奶酪,见过一只长翅膀的猫,一群野鸭在湖中表演,更有甚者,我在一个草垛上还见识过红蚁群和黑蚁群的的一场大战,从日出一直打到日落,场面惨烈,不亚于世纪之战。
而在瓦尔登湖旁,我做过的最大的一次冒险,大概就是肩扛一只布袋,手提一根开刺果的棍棒,徜徉在林肯乡无边无际的栗树林中,有时,我会采集一些野苹果煮一煮,有时,我会储存一些栗子,当然,我也会偷吃红松鼠和鸟吃一半的果子,因为它们挑中的刺果果实自然不错,挖鱼饵时,我甚至也有挖到过一串野豆。
时间就这样一周一周过去,森林中的每棵树的性格也渐渐展露出来,对着湖水这面明镜,这些树林个个顾影自怜,每天早晨,这个画廊的经理都要将旧画从墙上取下,换上新画,新画的色彩自然更加灿烂,更加璀璨夺目。
1845年,瓦尔登湖第一次全面冻结时间是12月22日深夜。那之后,鼹鼠跑到我的地窖里筑巢,啃掉了我三分之一的土豆,甚至它们还用一些兽毛和棕色包装纸做了一张舒舒服服的小床。
我平安的经受了酣畅淋漓的暴风雨,并在火炉旁度过了一些欢快的冬夜,外面大雪纷飞的许多星期里,我出去散步时,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仿佛那些驶向远方的森林旁的火车带着喧嚣的世界早已离我而去。
我在湖滨的最后一个冬天之前,抱着浓厚的兴趣,我曾经对瓦尔登湖底做过一个探测。我把舟划到湖面上,用一根钓鳕鱼线,在一头绑上一磅半重的石头,扔进水里,测量出它的最大深度为107英尺。而如果从垂直剖面看,瓦尔登湖就像是一只浅盘子,湖水平衡了一切高低不平的湖底,于是,我按照10杆比1英寸的比例绘制了一张湖泊的图样,并将水深一一标了出来,一共100多处,我这才注意到,标明最深湖水的数字显然在地图的中央,于是,我用一把直尺量了一下地图上的长度和宽度,令我吃惊的是,最长和最宽的交汇之处,正好是此湖最深的地方。为了验证这一点准确性,我又勘测了附近的白湖,结论依然如此,这令我对大自然的神秘有了更深的认识。
1847年9月6日,我最终离开了瓦尔登湖。在离开时,我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无论你的生活多么的卑微,你都要勇敢的面对,坚强的生活,不要回避它,也不要谩骂它,它毕竟还没有你坏。最富的人往往也是最穷的人,就是在天堂,挑剔的的人依然会找茬。正如庄子云,不乐寿,不哀夭,不荣通,不丑穷,不拘一世之利以为己私分,不以王天下为已处显。显则明。万物一府,死生同状。
同样,我们所熟悉只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的薄膜。大多数人还没有潜到6英尺深的地方,也没有跃到6英尺高的地方,我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外,我们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酣睡。然而,我们还自诩聪明,在地面上建立起了秩序。这就像是太阳的光芒遮挡住了我们的眼睛,于是,我们就再没能把目光投向太阳以外的宇宙的远方。所以,我很期待,有一天,当我们只把太阳当作一颗小恒星看待的时候,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