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617
《平心静气——<布衣文丛>序》(199611)
汪:谈人生的……都有一点人道主义的精神。
抟扶摇按:我就不同意阿汪这种不懂装懂的假学问。人道主义本来相对神道主义而言的。推倒了中世纪神道主义之后,谁都是人道主义者。而中国因为没有一神教,所以华夏从来是人道主义的。所以人道主义并非“总归”是好的,纳粹也谈人生,他们的“人道主义”也好吗?李铁梅说“仇恨入心要发芽”,坚决不泯恩仇,难道这不人道主义吗?抹杀一切的具体,从而兜售空洞、无用的抽象,这就是阿汪之流的骗子惯用的手段。只不过这里的骗子有的是蓄意而只觉得,并且有“学问”、“学术”支撑的,有的是无知而不自觉的,浑蛋一样浑浑噩噩地就来骗人的。阿汪比较属于后者。
汪:这是一种东方式的思想,西方人是不大重视,但是这种思想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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抟扶摇按:“东方式的思想”就是“故乡情”。我说阿汪没有什么学问吧?他看不到改开以来,中国正在走西方的老路,那就是故乡情总归要消灭的。比如阿汪的儿女还有高邮情吗?农民工二代还有家乡情吗?三代开始,有个屁情,但是社会发达起来了。毛时代有好儿女志在四方,毛朱周等老一带最好的榜样。如今我们还哀歌故乡情,那不是装大头鬼吗?真叫人有好笑有好气。
《关于于会泳》(19961117)
汪:他的贡献可以说是前无古人。
抟扶摇按:“他”是于会泳;“贡献”就是京剧样板戏的音乐部分。既然是“前无古人”,那么阿汪之流以及到今天为的操权者都是小人了。人家大余不过是站错了队,讨好了人,文艺创作的理论有错误也是可以当作学术问题来辩论的;人家也没有硬撑着要“平等”,跟你对辨,那么在今天一股“说坏人好,说好人坏”的黑白颠倒的思潮里为什么就不能具体说说于会泳对京剧革新的贡献呢?
总按:这篇写得很好,好在对于会泳有具体的好评价。但是不知道于会泳的这些创新今天都在那个垃圾桶里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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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
《哲人其萎——悼端木蕻良同志》(19961128,1997《北京文学》3)
汪:真知道端木的实力的,是老舍。老舍先生当时是市文联主席,将端木总是客客气气的(不像一些从解放区来的中青年作家不知道端木这位马王爷有“三只眼”)。
抟扶摇按:阿汪抬出老舍,我就服了端木。我早就知道端木,却从来没有想读他的作品,原来我不知道老舍很尊敬他的这位部下。老舍是德艺双馨。
汪:没有根据!然而何必要有根据?
抟扶摇按:端木蕻良写《曹雪芹》,把小曹写成当女孩子来养大的。红学家问端木有啥根据?阿汪就说了这个话。曹雪芹好歹现在还算一个真人。对一个真人写传,阿汪都可以允许“没根据”、“何必有根据”的“浪漫”之主义,那为什么对《敕勒歌》的“风吹草地见牛羊”那么耿耿于怀,硬劲说他亲眼看到牛羊是不会给草原之草埋没起来的,没有风也可以看到牛羊一摊又一摊,因此阿汪对《敕勒歌》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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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
《对仗·平仄》(19961231,《书友周报》)
汪:流水对最难写,毛泽东这一联极有功力。
抟扶摇按:“三十一年还旧国,落花时节读华章。”
《张郎且莫笑郭郎》(19970110《南方周末》)
汪:小丁说他对老大人的画一张也没有保留下来。
抟扶摇按:小丁是丁聪。阿汪告诉我们丁聪的父亲也是包专栏的漫画家。儿子看不起老子,这是很多的。所以多是学生崇敬老师。
《<去年属马>题记》(19970213,19970424《北京晚报》)
汪:京味和京派是两回事,两个不同的概念。
抟扶摇按:得教。阿汪说“京派”作家有思想,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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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京味”作家就是这样的两没有。哎,这样写论说就是好的,也就是明确的。而阿汪给人归在“京味”里。
汪:我对现代主义比对“京味”要重视得多。
抟扶摇按:很赞成这个宣言。
汪:我希望写京味文学的作家能写写梨园行。但是要探索他们的精神世界,不要只是写一点悲欢离合的故事。
抟扶摇按:这个呼吁非常好,点出了一个题材领域,然后突出了文艺的认识功能,要求避免廉价的情感勾引和宣泄。
《<旅食与文化>题记》(19970220)
汪:我希望我能像这位老作家,童心常绿。
抟扶摇按:这一篇写得很好,强烈地表现了“贪生”的愿望,但是努力活着是为了做积极的事情,写文章。
《林斤澜,哈哈哈哈……》(1997《时代文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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