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前后在银川火车站附近的荒滩里先后抱回家7-8个死婴,别问我为什么我那会只有5岁,其中一个冬天装在过去卖橘子的竹筐里,死婴穿戴整齐皮肤像玉石一样由于是冬天基本没味也或许是刚死不久的,被丢弃在荒滩的渠沟边,看一眼就非常着迷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大清楚了,老爹帮我丢的死婴具体是埋了还是烧了我也没问.之后不久我家发生了巨变,老爹玩赌收赌债把人打了还被判了刑,我和我妈被徐广家净身出户,曾经的小公子变成了和老妈相依为命的可怜娃,最后还是宁夏水源勘察队的领导可怜我们母子,我妈都几年没上班了人家还是接收了我们还给在厂区安排了几间房让我们定居,期间老徐家还不依不饶的纠缠我妈,最后逼我妈和我不争气的老爹离婚,当时我家在火车站开了一家招待所非常有钱。
家庭巨变后我和我妈两个人单独住在罗家庄的厂区里,几万平米的厂区晚上就我家和看门的老头,晚上出来尿尿看到那些在身边打转的白烟都太正常了。有一次我妈去亲戚家半夜回来,路过火葬场时候感觉被什么东西拍了下肩膀,回来也没在意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肩膀剧痛,我一看本来好好的肩膀上冒出一个成人手指粗的黑洞,手指可以插进去但是一点血都没用之后怎么好的我也忘记了,现在我妈肩膀很正常完全看不到印子。由于我们住的厂区唯一的出路和火葬场在一条巷子里,火葬场旁边全是高大的白杨树没有路灯,成年人天黑了都很少有人敢单独走的,我上小学因为贪玩独自走过几次那经历就别提多吓人了,我都是在路口等人路过和他们搭伴走但是走着走着前面或者身后的人影就没了,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小屁孩走3公里才能到家,有时候人影就在眼前消失可能就是和鬼搭伴了。
小学后因为上学太不方便了就搬到西门桥家属院住,当时桥呗一面有人住另一面就是坟场,回民的小土坟遍地都是,清真寺后面就是回民的墓地小时候玩躲猫猫进去过几次鬼火啥的太多了,犹豫住的家属院与墓地直线距离不到500米,在哪几年里见到白烟的情况也是最多的,几乎天天都能看到白烟在我的房间里转悠,开灯还好关了灯基本就在身边绕,黑黑的屋子里很清楚的看到白色的影子绕来绕去。之后还是因为上学的原因搬到了中心巷夜晚看到白烟的情况就消失了,但是从小就经常做梦遇到一群一群的鬼感觉像是被屠杀的冤魂在下面挣扎哭喊我做这样的梦时候本体都是浮在空中,而且去过许多许多现实存在的地点,当时我家就一台24寸彩电。#p#分页标题#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