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掌柜是大青山童嘉镇富人区的一个皮货商。童掌柜虽然家财万贯,但精于算计,极其吝啬。他曾说:大青山的皮具生意不下百家,只有我童家是龙头。秘诀就是我们不做亏本生意!
儿子被绑架是童掌柜万万没想到的。
当天晚上,佟掌柜夫妇没有看到在外面玩耍的儿子。他们慌了。他们找遍了全镇,但没有他儿子的踪迹。他们很担心。一把带着信的匕首飞进了外面的院子,插在门框上。那人把信交给童掌柜,上面写着:童掌柜,春夏之交,我借你一千块钱。三天后,黄昏时分,把钱送到大青山北边的老榆树下,否则,别怪我狠毒地抖山虎。
镇山湖的名字如雷,掌柜童差点没站稳脚跟。镇湖是谁?三十多岁就成了大青山的大胡子头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镇湖有蝎毒之心,却是个孝子。有几次,他试图带他的哑巴母亲去山上,但她绝望地拒绝了。于是镇山湖在山脚下给母亲建了一个深宅大院,让她一个人住。她时不时地派仆人给她提供食物、衣服和支持。
这时,童的老婆,那个掌柜,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跑来跑去,问:怎么办?
铜掌柜铁青着一张脸,坐在柜台前,只顾噼噼啪啪的算珠子,嘟囔着五比四,二比五比三。
老婆哭着问,你到底要不要赎?
对于童掌柜来说,他宁愿舍命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财富。他默默盘算着如何在不放弃金钱的情况下赎回儿子。首先,他想出了一个让部队减速的计划。在镇山湖的信的背面,他写道:师傅,只要你能保证我儿子不会受到伤害,我收完钱就马上派人给你送去!童掌柜命人把信送到大青山北的老榆树下。
三天后,一把匕首嗖的一下窜到大院外面,重重的砸在门框上。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佟老爷,你我都是老江湖,别跟我玩这种游戏!你有三天的时间来赎票,否则你将再也见不到你的儿子!
妻子扑通一声跪在童掌柜面前说:赎我儿子!
佟掌柜不作声,噼里啪啦地拉着算盘珠子,嘴里嘟囔着三下五下到二下,四下五下到一下,佟掌柜虽然噼里啪啦地拉着算盘珠子,脑袋却在飞速运转。他终于有了主意,但还需要一点时间。于是他在镇山湖来信的背面写道:师傅,钱还有点少。只要你保证我儿子的性命,一千大洋钱够了我就亲自给你送去!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一把匕首嗖地窜进院子,重重地砸在门框上。除了一封信,甚至还有一封血耳信,上面写着:童先生,我知道你在跟我耍花招。你儿子的一只耳朵是你失信的代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后的黄昏,还是在大青山北边的老榆树下,亲自来赎票。如果你再放我鸽子,我就让你无儿无女!
妻子抱着儿子的耳朵哭着说,如果我不把儿子赎回来,我就跳井死给你看我活不成了!
掌柜童破解拉了半天算盘珠子。挽回儿子的计划已经在心里了,就对妻子说:“不要难过。三天后,我保证把儿子还给你!”
掌柜童骑着母马离家出走,不知去向。
三天后的黄昏,大青山被涂上了橘色。老榆树前,两个喽啰背着洋枪在胡说八道。忽然,他们看见童掌柜飞马杀了他,放下一个鼓鼓的大布口袋,远远地喊了一声:叫你们老板来,告诉他,童掌柜要见他。
一个宠臣立马跑去报警。不一会儿,一身蓝色衣服,腰板挺得笔直的真山虎走过来,慢吞吞地说:童先生,钱带来了吗?
童掌柜打开大布口袋,拎起一个老婆婆说,怎么样?你能赎回我的儿子吗?
那个老妇人是他的哑巴母亲。他大喊:妈妈!
老婆婆看着儿子,嘴里咕噜着。
镇山湖问:你怎么找到我妈的?你想要什么?
童掌柜道:我派人跟踪了你的爪牙好几天,打听到了你老母亲的住处。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个商人。一物换一物!
童师傅的儿子战战兢兢地来到老榆树下,一见童师傅,激动地叫道:爸爸!山虎推开佟掌柜的儿子,佟掌柜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童掌柜接到儿子后,立即把他抱起来,放在马上,嗖的一声,喊了一声:开车!然后,两个人骑马走了。
镇山湖把老母亲抱进茅屋,看到她的头发被拔光了,左耳也没了!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镇山湖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师傅,我的火钳三代都是皮货商,信奉公平交易,从不做亏本生意。想赎回老母亲的耳朵,请付十大洋;否则,我会做一盘凉拌碎耳朵作为一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