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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研究生的噩梦:借住那晚他破门而入

  打工:孤身来蓉结识阿姐

  我是资中人,初中毕业。2001年到一家保险公司工作,认识了同事阿姐,她非常照顾我。阿姐30岁出头,精明能干,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欧哥是个研究生,现为一家制药公司华东片区的负责人,两人有一个10岁的儿子。

  阿姐常带我到她家去玩。欧哥看上去文质彬彬,待人热情。我租不到房子,他就介绍一位男同事和我合租了套二居室。时间一长,我和阿姐他们就像一家人了,每次去她家,阿姐做饭我就洗碗。

  2007年,他们买了套160多平方米的大房子四室两厅。欧哥几次当着阿姐的面邀请我去他家住,我觉得太麻烦他们了,没有答应。

  去年10月的一天,我要写一份简历,就去找阿姐帮忙。阿姐让欧哥教我写,自己出门打麻将去了。欧哥教了一会儿,就让我陪他去看正在装修的新房,不想一进门他就突然抱住我,对我动手动脚,我惊呆了。

  我拼命推开他,说:“欧哥,我是你老婆的朋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能这样-”他没有再勉强。回家后,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事告诉阿姐,她看上去那么幸福,我实在不忍心。我向一起租房的小伙子讲了此事,他这才告诉我,其实欧哥“那方面”一直都不正经,平时就喜欢进夜总会看艳舞。

  借宿:欧哥晚上“破”门而入

  阿姐一点儿也不知道欧哥对我起了“打猫心肠”,还是经常邀请我到她家去。我不想去,又怕她起疑心。而且几年的交往,对她家我也有了一种依恋。所以我还是经常去,只是不在她家过夜了。欧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地对待阿姐和我。

  2008年1月的一天,阿姐又邀请我到她家去玩。下午,趁欧哥不在,阿姐和我拉起了家常。这时她才隐晦地提到她和欧哥的关系“不太好”。阿姐身体差,而欧哥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她无法满足他,两人的恩爱是装出来的。

  那天聊得太晚,错过了公交车,阿姐便留我住。我想有阿姐在家,就答应了。我睡在主卧室隔壁的客房里,小心地将房门反锁了。

  不料半夜,房门不知怎么被打开了,欧哥钻了进来。我本来想喊阿姐,可当时突然闪过一个疑问:阿姐和欧哥睡在一起,欧哥咋会这么大胆-莫非是他们商量好了-我最终没敢喊出声,只是不停地反抗。可他人高马大,我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事后,阿姐在隔壁喊欧哥,我的疑心就更重了。此后,我再也不敢去阿姐家了。当时我正和阿姐合资做生意,不想闹翻了。心想,就当作一次教训吧!

  怀孕:屈辱打工妹忍无可忍

  没想到过年后,我的例假一直没来。2月22日到医院一检查,果然是怀孕了。我马上给欧哥打电话,问他怎么办。他很冷漠地说,他在北京出差,叫我去找阿姐借点钱把孩子做掉,等他回来再给我钱。

  我感觉很受伤。一个研究生,一个大公司的负责人,竟是这样一个混蛋!左思右想后我拨通了商报的情感热线,只想让他明白,我并不是一个可任由人欺辱的打工妹。

  第二天下午1时,我给阿姐打去电话,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讲了。阿姐马上赶了过来,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哭着说那晚她确实并不知情。她哭得很伤心,说欧哥太不像话了,居然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来。

  接下来她才对我说,欧哥出身农村家庭,而她的家境非常好,家人当初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是她固执地嫁给了他。结婚的钱都是她出的,欧哥家里只送了6床棉絮。

  新婚第二天,欧哥的父亲出于羞愧,一大早就不辞而别了。她一直拼命挣钱养家,也尽一切努力支持欧哥的事业。欧哥终于出人头地了,不想人也变了,不仅长期不回家,甚至还公然带女人回家。有一次她脚痛,叫欧哥帮她买点药,欧哥竟说你去死吧!她早就想过离婚,可又舍不得让孩子痛苦。

  看阿姐这么痛苦,我非常难过。我不想伤害她,也知道斗不过欧哥,只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好好善待阿姐。

  记者调查

  陈梦:元宵节做人流

  第一次接到陈梦的电话是2月22日夜。她在电话里一边倾诉一边流泪,很无助。第二天下午4时,当记者拨通她的手机时,传来她虚弱的声音:“我刚刚做完手术。我实在没有办法,只有给阿姐打了电话,她下午1时过来把我带到医院做了人流……”

  元宵节的晚上,记者来到了陈梦在白果林小区的暂住房。室友出去了,她一个人抱着枕头躺在床上,脸色非常苍白。她长着一张娃娃脸,显得非常单纯。餐桌上只有一碗咸菜和几片腊肉。我提出下楼去给她买点牛奶,她坚决不同意,但眼里却泛起了泪光。她一再声明,她不想伤害阿姐,只是想给欧哥一点教训。现在,陈梦身体已逐渐恢复,开始工作了。

  阿姐:他是一个禽兽

  三天后,记者以陈梦朋友的身份拨通了阿姐的电话。她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我知道这事很对不起陈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就对他彻底绝望了。平时他出差几个月,我们都不会通一个电话。出了这件事,我也没给他打电话,打了也没有用。”

  阿姐说,那天晚上她确实不知情。她睡觉睡得很死,丈夫知道她这个毛病。“他是一个禽兽,有一次还公然把女人带回家,那女人很嚣张地对我说他们彼此相爱。我气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说我要离婚。可他当着那女人的面说,他绝不离婚……我身边几个离了婚的朋友,孩子都过得很惨,我不能让儿子也成那个样子。”

  阿姐说,现在她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精神恍惚,有一次过马路险些被汽车撞了,“要不是为了儿子,我简直都不想活了。”

  欧哥:随便你,我不怕!

  随即,记者又以陈梦朋友的身份拨通了欧哥的电话。

  记者:我是陈梦的朋友。她怀孕了,你准备怎么办-

  欧哥:已经解决了呀。你想做什么-

  记者:她现在情况很不好,难道这样就算了-你老婆就睡在隔壁,你还那样-!你至少应该回来看看她。

  欧哥:关你屁事!你再打来,对你不客气。

  他挂断电话后,记者再次拨打。他接了电话,二话没说,就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开始辱骂。

  过了一会儿,记者再次拨通电话,表明了身份。他不再乱骂了,只冷冷地说:“等我过些天再找你谈。随便你怎么报,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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