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成语针言“焚书坑儒”的影响,特别多人都认为焚书和坑儒是一件事,实际上是两件事,发生在两个时段。今天,我们首先来谈谈烧书。谁建议的意见烧书?是“秦始皇“吗?不是。历史上有两个人主张并最终导致了焚书。两次烧书都发生在秦朝。第一次发生在秦孝公在位期间。提出者是商鞅。秦孝公重用商鞅举行改革。商鞅改革在中国历史上非常有名。它的改革之一是“焚诗律例”(韩非子)。然而,《韩非子》中特别的记载很简单,并没有具体记载如何烧的。
第二次发生在秦始皇时代。提出者是李斯。此次焚书,《史记秦始皇本纪》和《史记李斯传记》都有说起,是特别详细的。因此,重点是谈论第二次燃烧书。烧书的原因是争论。争辩的人物一个叫周青臣,一个叫淳于越。这场争论主要集中在封建制度和县域制度的优缺点,以及秦朝应该实行采取什么样的制度。
公元前213年,秦始皇在咸阳宫举行了一次宴会。在敬酒的过程当中,周青臣拍了一把秦始皇的马屁,说陛下“平定国内,充军夷狄,日月所照,没有人不服的。把诸侯国设为郡县,每个人都很幸福,没有战争,代代相传。从古到今都不迭陛下威德。”秦始皇听完心情异常好,说了几句话赞美周青臣。这时候淳于越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反驳说:“今国家是陛下的,而人民为匹夫,一旦有事,谁来拯救他们?我从来没有过听过一个县,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国家政策不参考解古代就可以存续很长时间的。现在周青臣在你面前恭维,并不忠诚。”
关于封建制度和县域制度优缺点的争论不是一时兴起的。自六国统一之日起,争议就以始终的存在。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摧毁了六个国家并统一。而李斯则讨论并主张实行郡制时,所有官员都主张实行周代以后的封建制度划分。秦始皇采纳了李斯的建议,把全国划分为三十六郡。近十年后,文武百官们仍在讨论这个问题,这表明全国仍存在分歧。秦始皇没有评判这两个人的论点,而是在宴会上向其他人提问道:“你们怎么看?这时,文官李斯出来了。李斯一直主张郡县制。他充满信心,说了一句经典台词:“五帝互不回复,三代互不继承。”
李斯说的简直特别有道理。如果事情就此结束(朝廷将在下一篇文章中学习全国李斯的精神)。但这事还没完。李斯具有敏锐的政治嗅觉,他从部长们的论点中闻到了民族分裂的危险气味。他特别显然要保持帝国的“伟大统一”,就必须统一思想,统一文化。所以他提出了在适当的时间烧书的建议。秦始皇一点也不犹豫,当场说,“照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