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国家最先是通过来自中国的商品才开始了解中国的,中国最早流入西方的商品就是丝绸,所以最早的时候,西方人称中国为塞力斯国,有着丝绸之国的意思。根据《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统计,在公元前李特亚问中就有秦斯坦名称,古希腊古罗马在古代也叫中国为秦,也就是说在古代的外国人眼中我们一直是那个已经灭亡了好几百年的秦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呀。到后来他们称中国为塞力斯意思为丝来的地方或者是丝绸之路的意思,到了公元前四世纪落后的拜占庭帝国称中国为在后来称中国为唐格马或者是唐格斯。
古罗马不知道丝绸是怎么来的,就丝绸是是树上结的,所以西方人在开始对中国不了解的情况下,对中国的认识是充满想象的。
由于在英文中,中国和陶瓷都是同一个词汇(china),因此,很多人认为西方文字中,“中国”这个词就是来源于“陶瓷”。这种说法很普遍,几乎成为不假思索的定论。有人还考证说,当年景德镇的古名就叫昌南,就是类似“china”的发音,所以,这个地名成为陶瓷的代名词,进一步成为中国的代名词。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愿望良好的误会。 西方对中国的了解,很长时间里,就像中国对西方的了解一样,都是非常模糊的。在有文字记载的早期历史中,西方对中国的称呼都与丝绸有关,而与陶瓷无关。希腊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东征时,甚至还不知道中国的存在。当时他们知道在很远的东方,有一个生产“丝绸”的国家,当时被称为“塞里斯国”(seres)。亚历山大大帝到达阿富汗后,面对向东而去的万重雪山,终于失去了勇气,掉头南下,前往印度。东西方在那个时候,失去了一次可能的直接交流机会,双方都只存在于各自的想象之中。
在4世纪以前,中国与西方没有接触过,他们认识中国只能通过丝绸和陶瓷上的绘画了解中国,大家都知道中国陶瓷上有不少亭台楼阁和仕女画,于是西方人就认为古代中国人生活富裕,完全可以引领世界的时尚,
4世纪的希腊史学家马尔塞林对中国的评价,更能代表当时西方人对中国的普遍认识。他赞美中国物产的富饶:
“赛里斯国疆域辽阔,沃原千里……物产也很丰富,有五谷杂粮、干鲜水果、牛羊牲畜,真是应有尽有,品繁而量众。”
“那里的城市较为稀疏,但规模较大,物产丰富,人烟密。”
15世纪中国生产力和生产水平在世界范围内都属于领先水平,当马可波罗第一次来到中国后,为中国人民创造出的灿烂文明和发达的经济文化而感到惊叹。因此,他的游记在纪实上又添加了自己的主观感受,从而使得游记富有传奇性和夸张的成分。
比如他在游记里写到,中国皇帝的皇宫是用黄金做房顶,金砖铺地。实际上,当时的皇宫只是在屋顶上刷了一层金粉。而所谓的金砖,只是因为烧制这种砖的工序极为复杂,耗时长久,从而造价十分昂贵,几乎等同于黄金,因而被称作金砖。况且当时马可波罗到皇宫后看到光鉴照人的地面在四周金碧辉煌的映射下,金光闪闪,他以为全是用黄金做成。他把这些都写进了他的游记里。
马可波罗不乏吹牛的成分,18世纪英国使团访华,记录了相对真实的中国,于是中国在西方人眼里一落千丈。
1795年,斯当东出版了《英使谒见乾隆记》。他以马嘎尔尼使团在华经历为“根据”,向欧洲展示了一个“几百年或上千年都没有进步”的“泥足巨人”的形象。
在他的书中,中国“商人欺骗,农民偷盗,官吏敲诈勒索他人钱财”,人们“生活在棍棒竹板的恐惧中,他们禁闭妇女、残杀婴儿、奸诈、残酷、胆怯、肮脏,对技术与科学一窍不通,对世界一无所知”。
稍后不久,黑格尔再次给中国形象一记“重拳”。黑格尔称,中国虽然“具有悠久的历史”,是“世界历史的起点”,但是中国却没有发展,它“停留在空间上”,是一个“仅仅属于空间的国家”,它“在历史之外”。至此,中国在西方的形象基本定型。
此后西方人对于中国的看法就没什么改变,进入民国之后与中国接触最紧密的是美国,欧洲人很少参与中国事物,民国动乱的中国给人是积贫积弱,残酷战争下的中国人生活困苦,是不可能做出什么经济奇迹的。
战争结束后,中国本来可以迎来和平的发展时期,但中国内部乱了,主要是人的思想乱了,由于刚刚从积贫积弱的“旧社会”中走出来,中国野心勃勃的想尽快的超英赶美,于是一场政治运动在中国流行了起来,一切以“政治”为中心,经济成了“政治”的附属品。在那一段历史中,西方与中国因为诶意识形态的不同,对中国的认识都是负面的,在“文革”时期只有法国对中国的印象稍好点。
安东尼奥尼在1972年这个特殊的年代来到了中国。对当时的中国和他来说,这都是一次神秘之旅。正是这个西方人用自己的摄影机观察并记录了那个特殊年代的中国风貌。然而,影片本身并非纪录的全部。当时中国对这部影片的批判文章一如雪花纷飞,和影片一起构成了那个年代真实的写照。
在文化大革命热火朝天地开展之时,安东尼奥尼受中国政府之邀来到中国拍摄关于新中国的纪录片。这部纪录片曾被中国政府猛烈批判,认为它看到的是“不正确”的中国(如同他的《扎布里斯基角》被指责看到的是不正确的美国一样)。客观地讲,安东尼奥尼被批判不是完全无辜的,他忽视了当时中国主流的宣传方式,对一些生活细节的描述的确不符合人们的习惯。村民退缩紧接猪撒尿的镜头,放在今天来看恐怕也有人接受不了。但我想安导本人的态度是友好的,他所拍摄的普通百姓明显比中国自己拍的那些纪录片更生动活泼,甚至更纯真快乐。
这就是当时西方人能够有限的了解中国的影像资料,中国给人的印象还是贫穷,直道今天一些西方人还停留在这样的人像当中,刚刚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国的面貌并没有太大的改观,还有很多的西方人认为中国很贫穷,西方有很多人一直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刻板印象当中,进入八十年代之后,中国实行了开放的政策,外国人记录、报道的中国限制消除了,中国的神秘面纱被揭开了,80年代以后也是欧洲人报道中国最多的年月,只可惜当时的中国并没发展良好,所以中国给西方人的印象就定格在一代西方人的头脑当中。
进入2000年之后,中国经济高数发展,很快的跃升到选球第二大经济体地位,中国的商品出口越来越多了起来,中国商品从品种上发生了改变,一向给人地摊货的印象被高皮质高附加值商品所取代,中国商品渗入了西方人的生活,使得西方人不得不改变对中国的看法。
这是一个欧洲人对中国音响的改变:
在到中国之前,我对中国有很多偏见。我是一个经常去美国旅行的欧洲人,所以我原来的视角非常西方中心主义。在到中国之后,基本上所有的偏见都消失了。
我不知道一个发展中国家意味着什么,但在人口最多的地区,中国显然比欧洲和美国发达得多。这里有最新的道路、桥梁、隧道、地铁、火车、火车站、机场、飞机等等。基础设施是惊人的,它绝对不像一个发展中国家。相比之下,纽约的地铁已经运行了十年,缓慢而嘈杂,道路崎岖不平。
这是广州,只是另一个中国城市(好吧,它是主要城市之一,但对外国人来说不像上海或北京那么有名)。
在中国期间,我禁不住想拿北京和旧金山对比。美丽的美国城市旧金山曾是嬉皮士的发源地,现在成了硅谷创造的惊人财富的中心。但你不知道的是,漫步这座城市市中心的时候,有很多因吸毒无家可归的人流落街头,人行道上有他们留下的粪便和注射毒品的针头。的确,这里是自由之地——我也永远爱美利坚。不过,我担心美国人过于自由了,自由得滑过社会的裂缝,掉入痛苦的深渊。
北京则全然不同。中国首都庞大、繁忙,这些都没错,但我找不到无家可归的瘾君子。有人告诉我,乡下来的人到北京来找工作时,有时会露宿公园,这是看到有人流落街头的唯一机会。到访北京给我的感觉是,你只要遵守规则,中国就会照顾好你。
中国显然是一个脚上安了加速器的国家,它的首都大得惊人,但比我去过的任何西方国家大城市都更安全。我想这次访问改变了我对中国的看法。我折服于这个惊人国家的过去与未来。对于是否加入中国的科技革命,并没有真正的选择,因为不管我们喜不喜欢,它都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