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一向有女性参军的传统。战争一起,总会有许多越南女子放下相夫教子的责任,狂热地投入战争,和男人一样冷血,一样徒手与敌人厮杀搏斗。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最让解放军头痛的就是那些防不胜防的女子特工,她们像兵又像民,而且花样百出,有些时候为达到一些目的还香艳无比。
对越反击战老兵口述:我部的重型炮弹呼啸而至,有几发爆弹打在水中,腾起数十米高的水柱,水中的两个女兵再没有见她们上岸。重型炮弹将岸上的尸体和草石炸起甩向天空,硝烟拂过,那里已不存在活着的生命。天黑时留下颜峰、王国良值班,我们收工吃饭。吃晚饭时,大家没再提那几个越南女兵。虽然当炮弹覆盖目标时大家都有一时的欢叫和亢奋,但在中国的传统里有好男不给恶女斗的习惯。
(注:当时老山正面战场驻守一个越南女兵团,我们称寡妇团,作战勇敢凶很。由于越南连年战争,有资料显示,当时越南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较严重的地区,男女比例高达1比26,这是个惊人的数字。当时,越南女人嫁人都非常困难,曾出现过三名女大学生绑架男人事件,女大学生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只希望能怀上孩子。连年战争,越南男人已成为抢手货。许多越南女孩,在政府的鼓励下从军走上战场。)晚上,漳雾降临,我把自已关进没门的蚊账里。一群群肥大的蚊子嗡嗡叫着顺蚊账边绕来绕去。我用衣服遮档着手电筒光写日记,记录一天的心情。班长汪如申和我床靠床依峭壁搭建,他坐在蚊账里无语沉思,他经常喜欢那样孤独的坐着,好象总有想不完的心事;连长许正楼在小山洞里打着小手电写日记;朱殿虎无聊的摆弄着收音机;严治平坐在山洞最里边抽着闷烟;栾加利、刘文刚担任警戒任务。早晨姚志杰已配到炮阵地加强给炊事班帮厨,也算是侦察班的预备队。
战场上,没有枪炮声的夜晚死一样沉寂。草丛中有很多莹火虫闪着兰光,绿光闪跃的小草蛇不时的在林中跑过。遥望山下的那马村,黑夜中没有一点灯光。昂首看看灰雾茫茫的天空,没有一个星星,更没有月亮。这就是战场,这就是战场寂瘼难熬的夜晚。
从1978年12月中旬以来,广西云南驻扎着从全军调来的九个战备值班军,共计29个战斗师及两个炮兵师,约35万人,各种大小火炮上千门,各种工程车辆,坦克,装甲车,汽车及地方支前运输车辆尽万台,后勤保障一切就绪。中越边境战线上,大战在即,各参战部队攻击以待。
1979年2月17日清晨,在中央军委的指令下,对越反击作战打响了,我边防部队在我军强大的炮火和坦克的打击掩护下,从广西云南两个大方向,以排山倒海之势,用强大的兵力,分成13路,跨越中越边境战线,向越军发起全面反击作战。
1984年8月25日,晨雾今天我营校正炮击越南班墨村右侧山丘后方敌炮阵地,这个炮阵地连日来不断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阵地炮击,时机常选在上午浓雾未散不便于我们观察时。
这个炮阵地是越军的122毫米榴弹炮阵地,由于最近没有大的战斗,敌人很麻痹大意。有时可以看到有十几名越军沿着田间小路晃悠悠的进出班墨村。中午天热时,也常能隐隐约约看到树林里面有三三两两的越军乘凉聊天。
上午11时20分,有一军车在阵地旁的土路上装御物品,十分钟后离去。连长向营指报告,要求炮击。三分钟后,首发炮弹打在稻田地,向左偏离目标100米。第二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向左偏离目标约850米。
连长说:“怎么搞地,越偏越远?”营指还没回话,我们发现偏离目标这四发炮弹,有一枚命中了一个越军弹药所,爆炸的火焰一飞冲天,火烟腾起有一百多米高,传来阵阵爆炸声。另三发误中民房,火光浓烟四起。越南的民房多为木制结构的草房,很易燃烧。
炮队镜里可以清楚看到有几个老百姓抱着物品带着孩子往山上林中奔跑。连长把情况报告给指挥所,营长说刚才计算员弄错了数据。第三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准确命中目标。以此为基准,又发射36发炮弹,全部覆盖敌目标,敌炮阵地上浓烟滚滚。
晚上,我和连长聊天,连长说炮弹偏离目标对炮兵来说是失误但又无法避免的事。他当新兵时,有个老兵给他讲过一个故事:“一次炮兵打靶,打出去四发炮弹,只有三发命中目标,另一发偏离靶点几里地。炮连长大惊,带着炮班长驱车赶往,怕误伤了群众。到地方一看,偏离的这发炮弹打在西瓜地里,才舒了口气。正要离开,发现从瓜地里战战惊惊爬起来一个人,满脸黑污吓地哆哆嗦嗦说,解......解放军同志......俺......俺就偷个瓜.....还......还是第一次......也......也........也用不着用大炮打俺吧?”呵呵,真有意思。
8月26日晴,晨有雾中午观察越南班墨右侧的敌炮阵地,昨天遭我部炮击后,除了可看见黄土弹坑外,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看来在战场上疏乎大意是要惨遭横祸的。
下午三点半,越南那端村远方有一座大山的山脊线上,站有一群中小学生。二十多人的样子,四十倍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她)们,清一色的白上衣蓝裤子,系着红领巾。
在两个身着白色上衣的女老师带领下,朝我方指指点点。我猜想可能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战场是危险的,真弄不懂这些越南人在搞什么名堂。在激光望远测距议里,红色闪动着的数据显示距我观察所的位置18560米。
这个位距,是在我们130加农炮射击的最佳射程内。我把方位、距离、坐标报告给指挥所,营长用他那山东口音很浓的普通话回答:“先记下来........扯蛋。”
扯蛋二字应该是营长放下电话时随口说的,被我听到了。但不知是说越南人扯蛋,还是说我扯蛋。俺只是一个小兵,打不打上边说了算,咱是按规定办事。规定是:发现五人以上,必须立即报告。
8月29日,晴,天气炎热今天收到两位老同学超和小普的来信。信上说家乡还是老样子,真羡慕我,不但当了兵,还能去打仗。让我注意安全,回去给他们讲讲战场上的故事,阅后倍感亲切。同时还收到有六封来自祖国各地的来信,有云南、山东、贵州的,还有一封来自辽宁,多是中小学生写来。信中称呼有哥哥、叔叔,也有称爷爷的。这些信件是寄给云南老山前线“八十年代最可爱的人”收,大家相互传阅,心中无限感激,连长让我按地扯一一回信。
下午4点55分,越南小青山后边走出三个女兵,向江边走去。紧接着又稀稀啦啦走出六个,全是女兵,拿有武器。四十倍高清晰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隆起的胸部和长发。
我们和32师的侦察员都把目标迅速报了上去。这时,前边的两个女兵脱光了衣服跳入江中,能看出她们在高兴的嬉水,不停的击打着浪花。当后边几个女兵接近江边时,32师的炮弹呈圆形首先将她们覆盖。
我边防部队127师为东线战区第一路,从广西宁明县爱店镇边境战线上,向越方支马地区守敌,发起反击作战。经过几天的英勇善战,我师全歼驻防在支马地区16个高地的全部守敌,消灭敌人共计一个加强营,取得反击作战首战告捷。
长条山位于越方支马地区和绿平县城之间,是敌方绿平县城外围驻点之一,一条简易的土面公路,从支马地区通向绿平县城,也是我军前进的唯一道路,重要道路和必经之路。
从表面上看,长条山既不巍峨也不高大,但是树木丛林,杂草丛生,怪石嶙嶙,密度之大,便于隐藏,敌方阵地A型和S型战术通道紧紧相连,坚硬牢固,分上下两层,高射机枪6挺,上下各3挺,装备配置较好,火力强大,弹药充足。
山上山下,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能相互支援,协调作战。驻防长条山守敌,是越方凉山特工大队绿平分队的一个女兵排,该排女兵27人,少尉1人,中尉1人,合计29名。(敌方资料来源于此战结束后,我方从守敌阵地缴获翻译得到的)长条山北面为我军攻击正面,地形较为平坦,稻田成片,视眼开阔,十分有利于越方守敌打阵地战,打狙击战。该阵地南面为越方纵深腹地,山连山,森林成片相连,非常有利于守敌隐蔽逃跑,迅速撤退,并分股打游击之战。
2月20日,我师先头部队379团某部,向绿平方向打击搜索前进,突然遭遇到来自长条山守敌的强大火力打击,将我先头部队压制在长500米宽100米的稻田和公路中,我方被敌人的高射机枪打得抬不起头来,部队无法继续前进,先头部队多次组织反击,效果不佳,并有伤亡,该部前指立即向师指挥所报告敌情战况,请求炮火支援。
在师炮兵火力的强大打击压制下,敌方狙击我先头部队的强大火力有所削弱。我军炮击过后,先头部队再次发起反击,战斗进程有所好转,但敌方火力任然强大,部队攻击前行缓慢,敌我双方进入胶作阶段。
为了更多的消灭敌人,为了减少我先头部队不必要伤亡,为了大部队迅速向越方纵深打击前进,师首长张万年决定,急调我军坦克部队坦克4辆,立即投入战斗。在坦克部队的掩护下,在我方炮火再次打击掩护下,我先头部队再次发起攻击,参战人员英勇顽强,不怕流血牺牲,猛打猛冲,一鼓作气,经过前后4个多小时的敌我较量拼杀,最终参战将士将长条山之顽固守敌全部消灭。我攻击部队占领山头后,缴获敌方大量武器弹药。
同时,参战人员也惊讶的发现,死在战壕之中的全部是越南女兵,她们上身无军装,下体无军裤,光着脚,只穿背心和短裤,肢体分离,血流成片,可见战斗的场面十分残酷和震惊。越南女兵的战斗作风及宁死不降的顽强精神,使我参战人员深感惊叹。出于国际法人道主义精神,我方将越方死亡女兵就地埋葬。
长条山之战,证明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人道之师!文明之师!
美军口述:“我军越南虐待女俘比日本人残忍!”
“在我信奉的宗教里,我宣誓:我所说的和所涉及的,都是我亲自干的和亲眼所见的,对所说和所看到的事实,我愿承受法律责任和上帝的裁罚。”
我的证词如下:
在我接到命令火速率队赶到砚港时,才知道是执行往西贡给友军押运女人的任务。罗斯上校告诉我这是一桩秘密,不得外泄,因为我们已经开始增兵,没有必要因为几十个越南女人,而给部队的声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我还得知,这是越南女俘首次被送往西贡充当妓女,也要格外谨慎。
从介绍中得知,她们是在胡志明小道之战因掩护北越伤病员而被抓获的。当天下午,我便领队进驻砚港郊外的女俘营。按照程序,我监督着看守人员,强迫这些女战俘在自愿卖淫的证明上按手印。实际上,这些女人都是被暴打后神志昏迷后按的手印。我清点了人数,整整51个。为了长途运输的方便和不致於传染病毒,医生们给她们检查了身体和做了必要的清洗,确定没有性病后,我决定当天晚上押运行动开始。
在船上,我从34团的问询电话里得知,一个月前从泰国徵募的妓女,到达驻地刚刚营业3天,便被空军误投的炸弹全给炸毁了,致使陆军和空军发生 火拼。34团的官兵,已有6个月没有见过军妓,平均每天发生二起侵犯当地女人的事件,使驻军的秩序受到某种威胁。同时,有一个小队发生集体作乱的事情,他们全部都受到军法制裁。34团军的长官要我们尽力快速赶到。
但舰上发生一件事,致使押送女俘的任务变得无法完成,当然,我是策划者,有逃脱不了的罪孽。如果,我不认同不支持,也许不会发生。
海军是美军中建立随军妓女最早的兵种,他们可以在战闲时把妓女收集在舱底,供海军官兵在航行时淫用。而陆军则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所以,他们见押上船这么多女人便骚动起来。
由於晕船原因,海军官兵帮助我们分担一些警备任务,事情便出现在这里。
他们把底舱全都封锁住,然后逐个地提前享受这些昏沉沉的越南女俘,他们把这些女人的衣服全都脱下扔进大海,然后进行虐待。
美国海军的性变态是出名的。
这时,我们的一个士兵也不知从什么通道,误闯进集体侵犯的底舱,结果被海军官兵暴打一通,扔进大海,可是这位士兵从小在海边长大,最后从舷梯爬到船上,将情况报告了我。我一听火了,命令部队封锁所有舱门。
我领一队人马直奔舱底,把赤身裸体的海军官兵全都驱逐出去。
等我赶到底舱,看见从女战俘的体内掏出各种子弹67发,子弹壳134个。3个女战俘的乳头上被倒上弹药,点燃后把胸部烧焦,有一女战俘被几个士兵撩在地板上,她大叫肚子痛,但她体内好像没有什么东西,18分钟后停止叫唤死亡。
由於她们不同程度地遭受到摧残,很难满足士兵们生理上的需要,随后也引发了虐待。
一个士兵竟然把一个圆型手榴弹放进一个女战俘的体内而取不出来,这可能会炸沉这艘船。我们火急地把这个女战俘从底舱扶到甲板上。这是个年龄只有17、8岁的少女,经过这几个月的蹂躏,己经变得皮包骨头。她两眼冒火地看者我们,一言不发。
几个士兵试图取出这颗爆炸物,但都失败了。我只有下达命令,将她推进大海。就在这时,这个少女突然向我奔来,几个士兵急忙上前阻拦,扭住她,也就是在这时,一声巨响,4个士兵全都崩上了天,最后血肉成块地从空中抛落到海洋里。
这个少女是我一生中最不敢忘却的人,她的被炸使人每每想起都胆战心惊。
战后,我搬到一个新居,邻居家有个女孩长得和这个姑娘一样,她每次朝我笑,都让我心惊胆战,后来,我还是找了个藉口搬到洛杉矶去了。
发生这件事后,我下令凡是到底舱的官兵,一律不得带武器,并且不准性虐待事件再次发生,因为,女战俘是属於全体官兵享受的公用财产,不得任意损坏,一经发现,军法制裁。
海军要求性交,否则将要停驶船舰。
经研究,可以让海军官兵享受这船上的女战俘,但必须按军规执行,也就是交纳费用,我们决定利用这次押送女战俘的机会给死亡官兵家属挣些抚恤金。
价格定为每次6美元,海军说她们比其它来的妓女要价还高。我说,这是海上,不是陆地。
海军接受我们的规定,我们用这些女医生和女护士,进行收费。
在我们终於达到西贡边一处无名码头时,船上51个女战俘还剩下50个,我在友军联队的队部转交了这些女人。
其实,我交给他们的充其量是一堆已经开始发霉的肉块,即便用来做解剖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她们能否完成一个饥饿了半年的几百男性的需要,不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不具备这个能力了。
这50个女人,将在这里经受任何人都无法想像的性蹂躏和性摧残。
女医生和女护士们,她们在国家被侵略时成了性标本。
这件事情迄今未有越南人出面作证,难道所有的人都在抗战中为国捐躯了?
这些运往酉贡女俘营的越南女人们,她们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呢?结局可想而知,但其悲惨是无法想像的。
这是发自西贡的文本,给我们一段耻辱不堪的回声,击打着每一个因读解文本而心头发痛人的心。
电文:
现已执行。
作为美国军人,为了历史形像和军队的形像,你务必在明天里将44532号女俘营内全部越南女俘消灭,同时做到无痕迹可追查。
接到命令后,是非常仓促的,但我们为了今后军队的形像,立即召开会议讨论如何才能将44532号女俘营里越南妇女从地球上抹掉,大家提出了34条建议,最后选择了毒气。
为什么选择毒气呢?一是邻部队刚刚从本土运达驻地一批毒气弹,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所以他们决定销毁。
我们与他们取得联系,当天夜里将40名女俘赶进一座山洞,清点人数反复核实,最后全都捆在一起,实施毒气弹爆炸。
截止第二天清晨,化学兵进洞去搜索,无一生还。
随后,我调来三个火焰喷射器,彻底烧焦了这些越南女俘的体。然后,又让工兵将洞内装上炸药,包括各种肯定要上缴的弹药引爆。最后造成整座山峰大滑坡,泥石流一涌而下,邻近三个村庄被吞没,村民据现在统计共有54人失踪。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
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越战纪念碑,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里占一席之地的。
在越南期间,我干了一个帝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为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非正义战争,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繁殖罪恶的。
1970年,我们和18团、51团和104团集合在一起,在多尔中将指挥下,向胡志明小道的越共军队发起了进攻。
这一仗打得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终於迫使越共军队在作战了18天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
我们踏着血污和烂肉,占领了许多村庄。
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增补入伍的新兵。我承认,我打死了四个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
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於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越南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於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间是没有空余时间去审美的。何况,属於我们妓院的全体女性被紧急征调到外地,她们离去已经有45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到狙击。
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途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认,越共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南越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能战,越能激发我们的暴行。我是第17个冲进村庄的,也是第1个冲进卫生院的。
当时越共全线崩溃,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229队留外防守根本没有进村庄,只 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入卫生院的。
从靠近这座医院到最后进去,估计有20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遭到阻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的士兵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90多名越共伤病员躲藏在医院里。
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女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我们搜查。
上尉迈克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越共士兵。
78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因为她们的头头说:这里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越共伤病员。而我们的情报则是得知越共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医院。
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越共伤病员。
上面下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挣扎的越共伤病员,这里变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未杀死的越共的嚎叫声。
229联队这时奉命换防,闯进医院,见关押着许多面目娇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包围,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独占了,于是放弃对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了上去,两支队伍对峙起来。
229联队大声叫:我们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过女人了。
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三个月。
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讯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越南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抽出12个人,把守着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越南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来搭救她们。
我们一起涌上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
中队长格斯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里,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
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趴在地上,臀部住上翘着。
格斯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责骂的女人激怒了,也或是早就蓄谋要侵犯这些白白到手的越南女人。
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
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格斯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倒趴在地上。
他把枪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快乐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18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美国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里的所有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
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我掠倒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护士,一脸雀斑,黑呼呼一个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
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越南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个士兵的侮辱,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女人,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8个士兵的颈动脉,剪掉5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3把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
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混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查理顿少校。
不久,这些被侵犯过好多遍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枪毙。
这时,站出14名女人,还没等她们喊叫什么,当场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
我看见起码有14个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2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也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64名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眼睛,拉到一座不知名的房间里,充当随军妓女,那里四处都是铁丝网,且都通了电。
我们小队被命令守护这些女战俘,并担任士兵在接受性快乐时的纪律管制的执法队责任。
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有发生。
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两只手掌全部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时,这个女人己经挺了。
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小队长见状,便命令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
后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待滚动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撩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
这个可怜女人,两手乱抓军刀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还有一个女人在被侵犯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痛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 最后剖开肚子,从里面将子宫割下,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下,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部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绷缩里,憋死了。
我们叫这“从哪来回哪去”,在越南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的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而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大的护士活着剖开肚子,掏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
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抓获的8名女人,用刺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劈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刺刀下的。
当天夜里,我恶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我在侵越期间,共侵犯越南女人34人,亲手杀死8个女人,开枪打残3个妇女。
战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也没有胆量。
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前天死在大草原的车祸里。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