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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老兵自述罪行 虐待玷污过33个中国女人

一个日本老兵的身后事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5周年纪念日到来了,65年,多么艰苦卓绝,无比英勇悲壮,令人刻骨铭心!

去年初夏,正是日本樱花谢落时节,我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接待并陪同一位原日本侵华战犯遗孀来华厝葬丈夫骨灰。逝者叫赤坚柏仓,终年89岁,是1956年从中国太原战犯管理所被免予起诉获释的归国者。回日本后,他加入了由原侵华日军官兵组成的反战组织“中国归还者联络会”,成了一名抵御日本军国主义的进步人士。

5年前在东京,我曾以采访学者身份见过他,可那时他似乎有很多顾虑,很不愿触及和公开自己当年在华的罪行。只一味俯首低眉,泪眼婆娑地讷讷说:“不堪回首,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是罪人……残杀过许多中国人,强盗一样抢掠……野兽一样虐害妇女儿童……烧房,所有罪行,我都犯过,罪孽深重……我一直想去中国谢罪……”

当时,面对着异常痛苦、孱弱老迈的赤坚柏仓,我无法走进他的心灵深处,只得悻悻而去。想不到5年后,他竟于弥留之际顾念到我,通过日本二代反战组织“抚顺奇迹继承会”联络到我,请求我协助他的遗孀将其骨灰厝撒到中国土地上谢罪。这一惊世骇俗的举动,委实让我惊诧难解。疑惑中,我进入了担任全程翻译、向导的角色。

决绝谢罪

我如期在机场接到了赤坚柏仓的遗孀川香美纪子。当时她夹杂在人流中,左手拖着一个旅行箱,右手抱着一个裹着白绢的椭圆形器物;个子不高,肩背微驼,面容苍老;一袭黑衣衬着灰白发髻,显得朴实、素雅又端庄。见了面,她同我短暂交流后,眼圈便红了,然后对我行非常典型的日本礼仪拜托致谢。从她暗淡游移的眸子里,我分明捕捉到了一种难以洞尽的忧郁与沧桑。

敲定具体行程路线和时间表后,我们择定一家宾馆下榻。然后买好翌日启程去山西太原的火车票。

晚餐后,回到宾馆。川香美纪子将一本硬皮本和一封书信交给了我,说是赤坚柏仓临终前叮嘱她一定要亲手交给我的东西。回到房间,我打开了这封充满悔恨、自责和泪迹的书信。

赤坚柏仓写到:

……当您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离开了人世。歉疚的是,您在东京访晤时,我没勇气公开自己犯下的罪行。其实,我并不是想故意隐瞒,而是一直想把折磨我良心不安的罪孽说出来。可我又不敢这样,因为我有儿子、孙子。无论从自私还是顾及面子角度,我都不敢轻易说出。我很担心和害怕,一旦说了,理解的,说我到死能忏悔;不理解的,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现在,我已到了肝癌晚期,活不多久了。我异常钟爱的儿子、媳妇和孙子一家人,在九州岛的车祸中全部罹难了。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对我在中国所犯罪孽的现世报应!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我是个虔诚的神道教徒,笃信死后灵魂会继续存活。可是,充满罪恶感的灵魂,活着也是不安宁的。为了赎罪和虐惩自己,我决定把带着灵魂的骨灰厝撒到中国的土地上——一部分厝撒到山西省安邑县的骡马市场上,让那里不是人的东西来经常踩踏;一部分厝撒到黑龙江省方正县的日本人公墓场,我要在那里陪伴客死异乡、孤苦长眠的胞兄赤坚村野。

您是研究东北沦陷十四年史的学者,也许只有您能理解我的罪恶感和痛苦心境。我的遗愿只能由老妻川香美纪子做了,可她又身为日本人,语言不通,年老力衰,更不熟悉中国情况。所以我想到了您,并冒昧地恳请您帮忙,请千万不要拒绝我这个垂死之人的请求。我只能以这种赎罪谢罪方式求得良心的安适了。

我是在遭受癌痛折磨的病榻上,把自己在昭和13年至昭和19年间,在中国山西安邑犯下的罪孽记录下来的。现转交给您,算是我对您上次采访的后复吧。愿这些难以在日本公开的军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的罪恶事实,能够在中国面世。是那场罪恶的侵略战争,让我丧失了人性,失去了人格、失去了尊严,沦落成杀人魔鬼……日本中国一定不要再战!决不可以再战啊!

请接受一个将死罪人的最后托付、感念和谢礼吧。

赤坚柏仓稽首

原本善良

在开往山西太原的列车上,我同川香美纪子包乘了一间软包车厢。在近28小时的行程中,那个罩着白绢的装着赤坚柏仓骨灰的陶罐一直摆放在小桌板上,我们在其旁边搁置了一束橙黄色菊花做伴。

原来,赤坚柏仓的家世是很贫苦悲惨的。他父亲原在日本邮政省做一个技术小吏。1918年和1920年,赤坚村野和赤坚柏仓相继于川崎降生,可其母在他们幼年时就病殁了。父亲一人既当爹又当妈,饱经忧患、含辛茹苦地把他俩拉扯长大。生活尽管拮据,但父亲还是尽其所能让他俩读了几年学堂。如果没有后来的战争,赤坚柏仓和哥哥一定都会有个良好未来的。

1937年7月,在对中国发动了全面侵略战争后,日本在国内实行了全民总动员,征兵令一到,凡适龄男子都得去当兵打仗。为了不都被战死,哥哥去了开拓团——移民到中国满洲依兰县境内屯垦,赤坚柏仓则服兵役开赴中国作战。

1945年8月,日本战败后,被日本政府和关东军抛弃了的数万名开拓团难民,开始了在中国东北土地上的大逃亡,开拓团难民纷纷毙命,死亡人数超过了5000人。赤坚村野也在那时死去了,后被葬于中国政府专门修建的“日本人公墓”。

赤坚柏仓于1940年1月被征召入伍后,编入到隶属陆军20师团的骑兵联队,在接受短期训练后,开赴到中国山西安邑一带驻扎。在那里,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日本政府战败后,赤坚柏仓被收入太原战犯管理所,在那里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和改造,找回了迷失的自我,于1956年第二批免罪获释。

赤坚柏仓回国时,其孤独的父亲已故去。无家可归的他,在地方政府谋了一个职位,才算安顿下来,一直到退休。他42岁上才娶妻生子,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晚年虽不富裕,可有儿孙寄托,也算美满幸福。然而好景不长,2007年12月,他儿子一家人在去九州岛的途中出车祸全部遇难。这对赤坚柏仓是个溃毁性打击,他一下子病倒了。不久,查出了患有肝癌,已到晚期……

“我的丈夫归回日本后,一直生活在精神黑夜里。他有严重的失眠症,夜夜用药物助眠,即便睡着了也常恶梦相伴,总梦到那些被他残杀的中国人,向他寻仇索命。他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摆脱不掉犯罪感,心绪不宁……临终前,他老泪纵横地哀求我,一定要把他的骨灰送到中国厝葬,他要用虐惩自己灵魂的办法赎罪谢罪。”

滴血罪述

途经太原,我们转乘长途客车即刻奔往已更名为“夏县”的古城安邑,抵达安邑后,又选定到县南端的庙前镇落脚栖身。一切安顿停当时,已是残阳如血的黄昏。

傍晚,我只身去镇上勘察可厝撒赤坚柏仓骨灰的适合场地。在一位热心老汉的指引下,我在镇里的集市长街转角处找到了贩卖牲畜的贸易市场。

第二天上午,我带领川香美纪子去那里进行现场查看,商定如何行动方案。可光天化日之下人流不断,岂可妄行不体面之举。我们只得撤回旅馆待机行事。

也是天公作美,中午时分天空云翳,很快下起大雨。我和川香美纪子立即把骨灰悄悄带出旅馆,趁着雨急人稀的当口,把赤坚柏仓的骨灰扬撒到牲畜交易场地上。那骨灰,很快被雨水润湿、和入泥水中,又淌入泥淖里。实施这一切的过程中,川香美纪子在不停地悲祷着。

回到旅馆时,我们都被淋得透湿。但因了却了赤坚柏仓的遗愿,心里都有着难以名状的释然和慰藉。我翻开了赤坚柏仓的《悔罪实录》。这是一本写得很凌乱很琐碎的回忆散记,看得出,赤坚柏仓当时的记忆是跳跃无序的,在这里,我只能跳跃性地摘录几段以昭证赤坚柏仓不堪的心迹:

——昭和13年,我唱着军歌来到了中国山西安邑,在这里度过了6年恶魔生涯。那首军歌我至今还清楚记得:“越过高山,尸横遍野;越过海洋,尸浮海面;为天皇而死,视死如归!”那时,我不觉得歌词残酷露骨,

反而感到充满豪情斗志。因为在国内接受军国主义教育时,教官说:我们大日本民族是世界优等民族,中国人是低等民族。所以,我们这些日本军国主义士兵一踏上中国土地,就对中国人有着蔑视态度和征服感。

最初杀人时,我们都很害怕,总是刺不中。大举实施暴行后,我们就把村民们绑到树干上,然后把枪装上刺刀,

大叫着“呀——”冲上去,“噗”——地刺入村民胸膛里。谁刺得中,谁就获得好成绩,受表扬。开始时,我睡不着觉,杀了一个又一个人后,就慢慢习惯了。那时,谁杀中国人越多,谁的战绩就越好,相互展开了疯狂竞赛。杀人多的,军衔也跟着晋升。这就是大日本帝国天皇军队的荣耀。那时,我们都很兴奋,见到中国人,不论干什么的,统统杀掉……

——我们进入每个村庄后,就实行抢光、杀光、烧光。对于女人更是残酷施暴,好多回把她们驱赶到场院上进行集体强奸,不能强奸的孕妇就杀掉,然后剖开她的肚子掏出里面的小孩玩耍。我一共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女人,打残了3个女人,她们惨死的样子我至今都忘不掉,也驱不散。

一次进村扫荡,我进到一户农家,看到炕上躺个头缠毛巾的妇女,她身边睡着个刚生下的粉红婴儿,我掀开被子就去拽那女人。那女人大声惊叫着,吓得浑身发抖。她家的老太太疯了一般来打我,我回身一枪把她毙了。完事后,我一把火烧了这家房子,那女人、孩子和老太太都埋在了里面。

——昭和16年,在上段村,我和一个老兵闯入一农家,抢了东西后,就去强奸这家女人,可那女人拼命反抗,老兵就把她拖到外面的一个井口旁,揪着她的头往井里推,可那女人死死抓住井台顽强抗挣着,大声叫骂着。老兵喊我过去,让我拉住那女人双脚一齐用力把她掀到井口中。然后,又把那女人哇哇哭喊着的4、5岁男孩也扔了进去。老兵还向井里丢了两颗手榴弹,把他们炸死了。

最残暴的是,我们联队抓了一女游击队员后,把她捆绑到军营的电线杆上,先用手枪远距离击碎她乳房,然后剖开她肚子割下子宫,撑大后套到她脑袋上,眼瞅着那子宫膜被太阳晒得往回收缩,越绷越紧,最后把她的头紧紧箍住,我们眼瞅着她身体在抽搐抖动,活活憋死。事后,我们还炖吃了她的肉……

翻看着这一幕幕、一桩桩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杀戮中国无辜百姓的血腥场面,我感到浑身发冷、战栗、恶心、震怒!我对赤坚柏仓的感觉和印象模糊复杂起来,恨吗?当然恨,他毕竟是一个欠下了无数中国人血债的罪犯!可他走到这一步的真正祸首是谁呢?

落樱萧萧

最后一站,我和川香美纪子在黑龙江省方正县日本人公墓,顺利完成了厝撒赤坚柏仓骨灰的计划,至于细节,我不想再作赘述,倒是很想将在这里意外猎获的许许多多彰显着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宽厚仁爱、以德报怨的博大胸怀,以及穷苦的当地百姓广施善举、拯救日本遗孤的至善大爱的感人故事,作一表述:

1963年,我国政府为缓和日中两国关系,促进恢复日中邦交正常化,在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由周恩来总理特批,国家斥巨资,在这里为那些死去的日本开拓团难民,修建了一座国内仅有的日本人公墓。

1945年日本战败后,有4000余名日本遗孤被困留在难民收容所里。这些弱小生命,是日本移民中的特殊群体,他们陆陆续续被饱受战乱之苦、生活积贫积弱的方正县平民百姓收养。

在一对对善良仁慈的中国养父母的收养呵护下,这些遗孤不仅健康地活了下来,还都读书、立业、成家,有了自己的归宿。中日邦交正常化后,大多数日本遗属、遗孤及他们的二代,陆续回归日本。可是,大多中国养父母不愿随养子女同去日本生活,这就让方正县的日本遗孤们,不得不经受了人生的第二次 “骨肉分离”。

镜头一1946年春,5岁的日本遗孤远藤勇在生命垂危之际,被方正人刘振全、吕桂云从难民收容所里领养。两位普通的农民为了抚养他,终年早出晚归辛勤劳作,倾注了全部心血。供远藤勇读完大学,又帮其成家立业。1974年,远藤勇携妻挈子回到日本定居后,每年都要回中国二三趟省亲,春节是一定回来同养父母过团圆年的。养父养母临终时,远藤勇都陪守在他们身边。

远藤勇在日本经营的公司收入増多后,只要闻知方正县有困难,就会尽己所能来报答第二故乡。1995年他捐款1万美金,给方正县一中建了物理、化学、生物实验室;大兴安岭地区和方正县发生洪灾后,他捐出2000多万日元赈济……为了报答中国养父母的恩德,他于1995年捐资在日本人公墓旁建起了“中国养父母公墓”。他把养父母的骨灰安葬在墓园里,在墓碑正面刻上“中国养父母公墓”,墓碑后面刻下了“养育之恩,永世不忘,日本战后遗孤敬立 ”。

镜头二宫泽照子被无儿无女的张廷洲夫妇收养之后,一直被养父母视为掌上明珠,她在生父母的怀抱里度过了饥饿、颠沛的童年时代,在养父母的悉心呵护下度过了美好的少年时光。1951年,她当上了佳木斯康复医院的护理员,把参加工作后的第一笔收入,寄给自己的养父母感恩。

1975年,养父母患病后,宫泽照子为能让他们及时得到更好治疗,把二老接到佳木斯市请最好的专家诊治。她在寻找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后,依然没有回国,而是留在养父母身边尽孝。

镜头三方正县目前唯一健在的中国养父是90多岁的鲁万富。65年前,他和妻子王宪云把2岁的骨瘦如柴、大小便失禁、双腿不能站立的丸泽荣子抱回家时,自己的大女儿5岁,儿子2岁,妻子又怀着身孕。亲友们阻止他们不要收养这个日本病孩子。可鲁万富夫妇说:“就算救条小命吧,这孩子太可怜了!”他给日本女儿取名鲁德坤。为了给小德坤治病,夫妻俩四处求医,妻子差不多把坐月子的鸡蛋都偷偷给了徳坤吃。渐渐地,小德坤健壮了,能蹒跚走步了。鲁万富在后来又有了3个女儿后,仍对苦命的小德坤格外疼爱。

20岁时,鲁德坤嫁给了邻村的一个日本遗孤。1971年鲁德坤确定归回日本的最后一个晚上,她和鲁家人一夜未眠。养母特意给她煮了 40多个鸡蛋,又筹借了300元钱,偷偷塞到德坤的包里。鲁家人依依不舍地把德坤一家送到了码头上,眼睛哭得肿胀成“水葡萄”的德坤,跪在养父母的面前久久不起……

离别前,我和川香美纪子再度来到了占地1500平米、1995年已更名为“中日友好园林”的日本人公墓园。在参观和拜谒了纪念馆、和平友好纪念碑等建筑物后,我们来到已长成参天大树的杨树林中,漫步在遮天蔽日的绿荫下。有清风阵阵吹过,树叶发出动听的沙沙声,仿佛是在喁喁地向我们讲述着什么。

延伸:慰安妇怀孕后惨遭日军剖腹取子

据说疯狂的天皇士兵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是不允许跟中国慰安妇生孩子的,一旦怀孕那么慰安妇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阿诗是在临产前十天遭剖腹的,那天日本人还强行要求其他的中国慰安妇去看,女孩子们一看这场景就哭了,日本人说你们哭什么?谁哭就把谁抓出来。不准说话,不准闭上眼睛,要看着,记住这个教训。母亲先死了,把孩子剖出来,孩子哭了一声也死了。

亲历者口述:

姐妹怀孕后惨遭日军剖腹取子

1939年,侵华日军占领海南岛后,先后在三亚、陵水、保亭等地建立多个慰安所。被抓进慰安所的,大多都是只有十几岁的黎族和苗族女孩子,阿婆们的噩梦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2006年2月,一些日本民间友好人士来到海南,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中国律师康健。从1995年开始,康健律师和这些日本人一直无偿地为中国战争受害者提供帮助。这两个日本年轻人是第一次来中国

在海南陵水县,康律师介绍:昭和14年4月21日,1939年,凌水占领,井上部队,这就是当年日军占领后,占领了凌水,很不容易攻打,刻在了这个大石头上。这个部队的驻扎地咱们呆会儿能看到,就是现在的凌水县政府的大院。那就是县政府,我记得是正对着,但是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林亚金:我们到田间那里去割水稻,后来就听到乡村四面山都响起枪声,就看到鬼子扛着枪冲过来,我们就往一个小山头里跑,但是,跑了没有多久,就被包围起来抓到了。

谭亚洞:当时我们去山上割山栏稻,几个鬼子去山上打鸟,看到我们,就从背后把我们按倒,用脚踹我,把我踢翻了。我要爬起来的时候,他们又冲过来又打又骂。衣服都被撕烂了,筒裙也烂了,不像样了,脸上也被灌木刺的都是血。

这个小山坡就是曾经关押林亚金和谭亚洞阿婆的地方,当时侵华日军在那里建了一个慰安所,现在慰安所的房子早已被拆掉了,只剩下了这些当年日军军工厂的石墩。虽然事隔多年,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然而阿婆的记忆却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林亚金:那些鬼子随时都可以来,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其中有一个很高大的日本兵,一边欺负我,一边吸烟,因为当时我在反抗,他就拿烟头点在我的脸上,用那个烟头烧我的脸。

那一年,林亚金阿婆只有16岁,而这样无休无止地摧残,每天都要进行,被折磨了近一年后,她的身体被彻底摧毁了。

林亚金:关押的时间太长了,眼睛也是红红的,看东西都不清楚。又经常被强奸,小便的时候都是红红的,

采访这些阿婆,我们内心一直充满着矛盾与不安,我们很想知道,慰安所的日子给她们留下了怎样的伤痛;同时,我们也十分清楚,说出不堪回首的过去,对阿婆们来说,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但是,面对我们的镜头,面对过去的苦难,80多岁的阿婆所表现出来的勇气和坚韧,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阿诗的惨剧

谭亚洞当时17岁,其他被日本人糟蹋的小孩,有的还没她大。

谭亚洞阿婆和我们谈起了一段至今都会让她不寒而栗的往事:当时慰安所里有一个女孩,叫阿诗,阿诗很不幸,被日军强暴后,怀孕了;但是当时日军规定,为保证所谓血统的纯正,慰安所里的女人不允许怀孕,更不允许生孩子,于是阿诗被抓了出来。

谭亚洞:阿诗被日本人抓出来了,她说我都快生小孩了,差不多10天就要生了,但是日本人根本不听,把她绑在树上,用刺刀破开她的肚子,那个小孩掉下来,当时那个孩子还会动,还在哭呢。

阿诗被日本人打的时候,我们被命令在路边排队。统统去现场观摩,去看。当时我们在这里,她在那边。距离很近,有40米这样。

谭亚洞:我怕的都哭了,很多人被吓得当场哭了,日本人说你们哭什么?谁哭就把谁抓出来。不准说话,不准闭上眼睛,要看着,记住这个教训。母亲先死了,把孩子剖出来,孩子哭了一声也死了。

谭亚洞阿婆说:经常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梦到这个梦。我现在给你们讲这件事情,晚上还会梦到,不好睡,这种梦经常让我一个晚上都睡不了。

这段往事阿婆很少对人提起,包括自己身边的亲人,也从来没有说过。她都不敢告诉他们,怕他们听了害怕。因为我们来采访,她才把这件事讲出来,平时不敢讲,一讲就睡不了觉。

阿婆的话给了我们很大触动,我们无法想象,当年遭受的磨难,在阿婆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创伤。

亲历者口述:

侵华日军暴行:强奸遇反抗就把女子扔下河

我出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的福州城,现在已是耄耋老人了。在童年时期恰逢二战,我那时十来岁。当时的国民政府腐败无能,民不聊生,日本军国主义借机连续二次侵占福州市。当时我虽年幼,但亲眼目睹日寇在期间犯下滔天罪行,他们可恨的所作所为可归纳为八个字,即奸、淫、邪、盗、无恶不作。具体表现如下:

奸淫:日本军(当时城里老百姓都叫其为日本鬼子)见到年青妇女就行强暴。即使是大白天都破门而入,当时妇女们就用芥菜拧成汁,将汁涂在面上,使面色成青黄扮成有病的人,这样日本鬼子见到其以为有病,就免遭强暴一劫。听说日本人把附近某一个地方当屠杀场,只要看谁不顺眼,就是一刀,尤其遇到反抗强暴的妇女,就直接把她们剥得赤身裸体丢下河去。因此当时妇女上街,都会往自己脸上抹锅灰,灰头土脸才敢出门。

我还听说有一个叫周梅皋的女人,一天她正在房子旁的菜地里劳作,因旁边有蔗林遮挡,当日军进村时,她并未发觉。两个日本兵见到年轻貌美的周梅皋时,顿生淫心。她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来到江边。见无路可走,为保贞节愤而投江。当时,闽江洪水暴涨,江水把周冲得无影无踪。

邪行:老百姓在街上遇见日军都要接受盘查,还要向他们鞠躬,而且头必须弯得很低。一开始,有不少人不愿意向侵略者弯腰,都遭到毒手。有一次一位老伯碰上时,没有向他敬礼,就被打两巴掌,打得这位老人鼻血直流不止,惨况难睹,老人没有反抗才免遭杀身之祸。

抢盗:日本鬼子进城后,即行抢掠盗窃。我住的那条街叫南后街(今改名为沃门路),街内有一间小食店,福州的小食店均售卖炒面、炒粉、煎年糕甜品类,还有福州特色小食“锅边糊”等等。而日本鬼子刚进城的第一天就把这间小食店的食品抢光,狼吞虎咽地吃光抢光。而我,就目睹了这一情景。

据当时福建省政府不完全统计,福州先后两次受到日军的侵入,两次沦陷损失巨大。第一次沦陷市民被杀害252人,破坏房屋2223座,马尾船厂大部分焚于炮火。第二次沦陷市民被杀害68人,破坏房屋522座,勒捐1080万元,掠夺粮食24000余担,谷5500余担,面粉108担等。中国和福建人民永远不会忘记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

至今,虽过去了七十余年,回眸辱国往事,触目惊心,仍有余悸。如今,我时不时从媒体见到,当今的日本执政者并没正确检讨二战时期侵华的罪恶历史,反而执迷不悟,变本加厉地将日本引向复辟军国主义侵略道路,从而恶性循环进一步加剧。在此,我想说,日本当局应当清醒地知道,如今的中国不是七十年前的中国,如果再企图侵略中国将是自取灭亡!

另外,如今自称文明、民主的大国,面对日寇复辟军国主义又重走杀人放火的侵略老路,不仅对它的行径默不作声,而且采取纵容、支持的策略。它在二战期间也受过其打击,如今却是为虎作伥,真令人费解。

据学者统计,日本侵略者杀人的手段多达百种以上,可谓集古今中外残酷手段之大全。

诸如枪杀、刀劈、砍头、刺刀挑捅、铡刀断头、活埋、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二马分尸、刀刺肛门、开膛破腹、剐人剥皮、电磨粉身、火烧水煮、冰凉活人、铁钉贯顶、铁锅焖人、四肢钉墙、乱刀划面、剖腹灭子、活人解剖、毒气杀人、细菌实验、以人作靶(练刺杀或射击)、摔布袋(人装入麻袋反复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脚、割乳房、刀刺阴户、竹签钉阴茎、点天灯、坐飞机(人坐在手榴弹上引爆)、烤活人、滚钉筒、军犬咬死、军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枪刺挑杀婴儿、水煮婴儿、水田倒插婴儿、摔死婴儿、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两半)等等,不胜枚举。

日军疯狂屠杀中国

侵华日军把杀人作为儿戏,有的日军官兵竟杀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脑,杀人祭军马、杀人喂马、以活人填沟渠过军车,这类罪恶兽行,经常发生……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他们逼中国人行奸自己亲人

两个日本兵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将女儿强奸

我今年76岁,日本人占领腾冲的时候,我只有12岁。我的舅舅叫刘仲伦,就是被日本人绑在树上用刺刀捅死的。

日本人来的时候,我去逃难,在小溪乡碰上了中央军的部队,一个长官模样的人问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说是,他就很高兴,说:“参加我们的便衣队吧,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就当兵了。

我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年龄小又是本地人的优势,在腾冲为远征军搞情报。那会儿我小,什么都不怕,穿上身烂衣服,哪里都敢闯。在腾冲,鬼子把以前的英国领事馆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庙搞成了宪兵队,文庙里还搞了鬼子的慰安所。

开始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慰安所,但经常见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进进,那些女人每次出来,老百姓都躲哟。后来知道,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鲜人,日本女人很少。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见证人:周光永1931年生,云南腾冲县人,在滇西抗战时加入便衣队,俗称“娃娃兵”,经常深入沦陷区搞情报和侦察。

倒淌水村的杨石英、王美玉两妇女,被日军当着她们丈夫、家人的面进行轮奸,发泄后捅死。

1942年11月14日,镇安阎家寨的妇女段召坤,已经年过4旬,给驻当地日军送马草,结果被日军诬陷说偷了一只竹篮,两名日军当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锋利的竹竿从她的阴部插入其肚子,然后拖着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惨叫一面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敌人见她没死,又挖坑将她活埋。两个鬼子还轻松在坑顶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乐并狂笑不止。

松山寨子李广的妻子当时已经40岁了,日军准备抓其做慰安妇。此时,她怀里抱着个5岁左右的女儿,肩上背着1岁的小儿子。

两个孩子见妈妈要被带走,又哭又闹,不肯让日军把母亲带走。日军不耐烦了,当下就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脚下,母子当场死亡,小姑娘受伤被遗弃在地,后被好心人收留。

慰安妇:姐妹被日军钉在床板上虐死

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你们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不信。当初我们够苦的了,只是想亲人才活下来,可解放后这一段历史,不断地成了我们的罪恶。

“今天,我们被说成了日本侵略者的军妓,明天,又说我们是日本潜伏下的女特务;后来,我们又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先锋;每次来运动,都是以批判我们开始,最后以彻底批烂我们结束。

“我们没有公民权,也没有人认为我们是人。”

“主席走了,我也去生产队参加追悼会,被队长叫出队列,他严肃地说;你回家呆着去,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毛主席送行?

“我看到过去被批斗的地富反坏右都站在队列里,我委屈得直想哭;后来,我在家里用汽油洗了手,又用碱水涮了手,最后用山上泉水净了手,给毛主席摆了个灵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脏人,不配给这么伟大的人物上香,可没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我能告诉你们什么呢?当初,邻近村子如果能有20个男人站出来,我们也不会被像牵驴似地拉到营里糟蹋得死去活来;如果他们能够站出来承担打死日本鬼子18人的责任,我们也可能不会成为日军的随军妓女;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女人,只因为我们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们就得像狗似地爬着生活。这些年,新建的桥,村里人不让我走,新盖的房村子人不让我进,连外边跑的孩子也不让我摸,说我不吉利,会给他们带来瘴气。

“要是知道出来后是这样,我还不如死在慰安所里。

“我恨日本鬼子,这不假;可你知道,我更恨的是谁吗?是我们中国人,具体点说就是我们村里的人;他们比日本鬼子伤害我的还深,还让我受不了。

日本鬼子本来就是我们仇人,恨是当然的;可村里的人连亲带故,大大小小都出不了五服,不是同宗也是同祖,可他们待我们是最没人情味的。日本鬼子糟蹋完我们后,还要给一顿好饭,还要休息几天,可他们随便在我们的心上大小便。

“以往,我不乐意说这些,被日本人糟蹋毕竟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再说,我也不平,我们只不过是被抓去糟蹋了,那些一时被糟蹋的女人,难道都死绝了?她们怎么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们怎么不能?有的人,还来嘲笑我们,她们有什么权利? “过去我不乐意谈这些,一是怕给别人带来麻烦,二是又给组织留下下次整人的材料。这几天,我听说你们来了,也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加上我的侄子这么一说,我想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几年了,要说丢人,早就丢没了,解放四十多年,我们这点事给折腾得太多了,也没什么顾虑的了。

“我们这82名女人被圈到配种站的圈里,你说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日本人下流;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外面被日本兵围住的近千名大老爷们;日本鬼子要他们交出杀死18个鬼子的人,我们明明看见他们都站在人群里,可他们都默不作声。日本鬼子开始往外拉人,并说一分钟枪毙一个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日本鬼子开始枪毙人。你们想想,487个人,得多少时间才能毙得这个数?我是眼看着一个个拉出来,一个个被毙掉的。

“我不能说这些老爷们怯懦,起码到了这时,能够舍身站出几个把这不能挡过的事应承下来,少死不少壮劳力。他们就是不吭声,日本鬼子也利用了中国人这个怕死弱点,大开杀戒,单个单个地毙这487人,尸首堆成个小山,全都是照着后脑勺开的枪,满地都是白花花脑浆子。

中国人也真是有种,惹事的不站出来,马上挨枪子的也不检举;不像文化大革命,一顿鞭子下去,能胡说出二亿反革命三亿同党;但说不说都一样,反正群众遭殃。

“后来,日本鬼子一看仇报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杀人的确念头。

“你别以为日本鬼子放过了面前的中国人。

“他们从我们这群人里挑出10个大姑娘,拉到剩下的男人面前,让他们的哥哥或弟弟站出来认人。10个姑娘里只有3个男人站出来领,其余的姑娘家里男人都被毙掉了。后来日本鬼子说这7个姑娘家的什么人都行;这时她们的妈和小妹都站出来。

日本鬼子把10个亲属用刀逼住,立即把10个姑娘衣服当众扒光,被捺到地上,让从煤矿叫来的中国劳工奸污;这些姐妹,他们不这样做就地击毙;再说,他们也是近三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这10个男人如狼似虎地窜上去,当着日本人和亲人的面把女人奸污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

日本人把这10个男人往妇孺老弱人群里一赶后,人们立即涌上来,项刻间手抓嘴啃脚踢头撞,把这10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个皮开肉绽,烂肉似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

日本人跳着高地看着中国人自相残杀的闹剧,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几十个母亲突然明白,发疯地向我们冲来。日本人用机枪一阵乱射,倒下一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

日本人站着队,当着亲人的面把10个姑娘逐个地轮奸。年纪大的长者,冲上来搭救被一阵东洋刀砍得鲜血直流,脑袋滚出二丈多远。

“其余的中国人吓得没有一个敢动弹。

“就这样,我们被强行塞进麻袋,系住口,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待他们把口解开,我们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简易木板房,屋顶全部都用白洋铁皮钉的,四周拉着铁丝网,还有炮楼和机枪什么的。

我们刚刚被从麻袋里倒出来,还没等站稳,便被一个个赶进一个大房间,听一个日本大佐训话:他说了什么屁话,我们谁也没心思听,只知道这辈子完了。

完了,他让我们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让去洗澡。 “我们没有一个脱的。

“这时,大佐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

“大佐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日本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裸裸地吊起来。大佐拔出东洋刀,让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马掌大的血手。

“大佐问姑娘:脱不脱?姑娘还没有说话,其实是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大佐又一挥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晕过去。

“这时,日本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

“不一会,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从身体上扯下来。

“一只狼狗又窜起来,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大佐瞪着血红色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世面?别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趴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最后,终于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们洗完了身子,被赶进一间大棚里;大棚里放着十几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曹用东洋刀把屁股削掉斗个,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一头栽到地上愣疼死了。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在木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上日本鬼子拖过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疼得喊爹叫妈,鲜血直流。

“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上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日军侵华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抗,我说有没有这样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会根本不信现在人的胡说八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国格人格?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会起,一个字都不认识,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

“据说,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过幸运的是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队,往外走,。听翻译说是分屋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开进来。他们也不像后来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队,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这样怎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日本鬼子头不知哇喊了些什么,这些日本兵便四个一组四个一组地涌进屋子。

“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日本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吃饭,也许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下,这个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疼得我弯在那里。

“这一天,日本鬼子强奸了我们82个姐妹。

“当天夜里,日本鬼子发给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担架抬走9具尸体,她们全都上吊自尽了。

“同时,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也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200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日本兵。

“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脑袋;有几个人就是被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蹋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生们的尿。

“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

“这一天,我们的姐妹死了6个,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

“结果,2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慰安所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没喝,肚子胀得圆圆的死了。

“不到七天,我们死了8个姐姐。

这11名死的惨

“这11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都是挣扎;可是手脚捆绑上,牙也打没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就让她们死呢。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并不放过她们。

“那天,把11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队糟蹋。

“还没等轮完一半,11个姐妹全都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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