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水历十月(农历六月)是水族的卯节。卯节的来历,民间传说古时候水族有位叫拱恒公的祖先,开辟荒山野岭,创建了家业。有一年,蝗虫成灾,六月由寅到卯的这天子时,有鸭道人向拱桓公托梦说:“恶神降灾,危害庄稼,瘟疫人类。快喊你的子孙们打扫屋宇,把尘埃撤在田里,既可以杀死害虫,又能驱灾灭疫。”于是,拱恒公依言率领子孙们打扫村寨,将扬尘撤人田地。果然蝗虫灭尽,禾苗复苏。这一年,粮食获得丰收。到了第二年农历六月辛卯这天,拱恒公大办始宴,酐酒祭天,致谢道人关心。从此,兴起了农历六月过卯节的习俗。
卯节这天,水族村寨要将屋前屋后、室内室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家置办酒席,邀约亲朋好友欢聚,此时一般都要摆上米酒和丰盛的饭菜,敬祖祭天,以祈风调雨顺,无病无灾。卯节这天,青年男女身着盛装,撑布伞,带花帕,到卯坡纵情对歌,倾吐爱慕之情,情投意合者会双双互赠信物盟誓,许下终身大事。
水族青年男女对歌与其他民族不同。卯节清晨,成千上万的青年男女,就从四面八方汇集卯坡。只见姑娘们打着伞,三五成群地在一起唱歌,小伙子们则跟随姑娘们的行踪,寻到中意的姑娘他们就手拉手地把一群姑娘圈在中间。
此时,姑娘们含羞地折起手中的伞,作象征性的突围,审视眼前的小伙子是否中意,如果中意她们会重新撑开伞,把脸遮住。小伙子们的手慢慢松开,按着姑娘们唱歌的内容,一人领众人合地对歌。如果被围姑娘们的伞关掉以后,老是不重新撑开,小伙子们会友好地各自分开。对歌活动一直唱到夕阳映红卯坡时,大家才依依惜别。
部分水族不过端节,而是过卯节,即以水历九月或十月(农历五六月)的卯日为节日。过卯节的水族妇女不穿带花边的长衫,与过端节地区的妇女在服饰上稍有差别,语言也有些不同。根据“过端不过卯,过卯不过端”的说法,庆端节和庆卯节的水族,早期可能是两个不同血缘的群体。
卯节的由来
关于卯节的由来,有种种美妙的传说。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九阡水各地方有一对神仙夫妻,男的叫阿腊,女的叫阿向,他们相亲相爱,生活得很幸福,还经常用仙术帮助乡亲种好庄稼。暴戾的尖顶王听说以后,下令把这对夫妻赶走。阿腊夫妇舍不得离开乡土和乡亲,于是阿腊变成一个坡,阿向变成一口井。这个坡宽阔平坦,坡上坡下细草如茵,终年常绿;这口井井水甘美,大旱之年也不枯竭。人们为了纪念他们,就称这个坡为“阿腊坡”,叫这口井作“阿向井”。并选定每年水历十月辛卯这天拿酒肉来祭拜,唱歌跳舞,延续至今,就成了“卯节”。还有一种说法,一天,甲了、水各一带五谷赖以灌溉的水井里冒出一个石头来。石头的形状像人一样,有头、有手脚,头顶上还有个圆孔一直通到肚脐。寨里的老人告诉大家这是水神,于是全寨人敬供石人。消息传出,凡是井水流经地区的人们都来敬供,经过各寨商议,决定在水各寨寨后瀑布后面的洞里供奉水神。在一个百年不遇的旱年,水神被盗,各寨首脑商议继续供奉水神,便请阴阳先生决定开始供敬的日期。阴阳先生拿出个鸡蛋,在鸡蛋上面画个鸡头,又写上十二生肖,再把鸡蛋放到锅里煮,煮熟后捞出来一看,鸡头正把嘴对着卯字,就决定在水历十月的第一个卯日敬供水神。到了这一天,周围寨子的男女老少都来水各大寨背后的山坡上聚会。久而久之,敬供的仪式反倒成为次要的,而人们聚集玩耍成了主要的。于是,十月的第一个卯日就被定为“卯节”,祭神和玩耍的山坡被定为“卯坡”。
过卯节的批次安排
卯节水语音译为(借卯、吃卯),是水族端节以外的又一个最具民族特色的节日。在农历的五六月过卯,是以水书和水历为依据的。农历五六月是水历的九月和十月,在水书中,把十月喻为“绿色生命最旺盛的季节”,辛卯日是“最顺利的时日”,在分批过卯的周期中,以辛卯为最佳节日,而丁卯则为凶日。如哪个地区轮到过卯的那天是辛卯,就意味着来年风调雨顺、无灾无病、太平康乐、人寿年丰。如逢丁卯过节,则据说预示来年不利。卯节以头一天(寅日)为大年除夕,这天,家家户户打扫门前屋后,摆上醇香的米酒佳肴,祭天敬祖,祈祷来年吉祥如意。跟端节一样,卯节也分期分批过。从地域范围看,过卯节的水族主要分布在龙江上游,即今天荔波县玉屏、水利、茂兰和三都水族自治县的九阡、周覃等乡镇的水族村寨。每年夏季,当各种农作物都已栽种完毕,三都、荔波两县交界处的部分水族居民在水历九月、十月,逢卯日之际(丁卯除外),分四批过节。荔波县的水利过第一个卯日,城关镇和水尧过第二个卯日,水浦过第三个卯日,三都水族自治县的九阡和周覃的部分地区过第四个卯日。过卯节的先后次序和地方,水族民歌是这样唱的:“第一卯,水利的卯;第二卯,洞坨的卯;第三卯,水扒、水浦的卯;第四卯,九阡的卯。九阡宽,吃卯在后。”
卯节的主要活动
卯节,历时三四天,主要活动是祭祖和卯坡对歌。卯节的前一天中午,人们便杀猪宰鸡,准备好祭祖所需的供品。晚饭前,祭祖仪式正式开始。卯节期间,除祭祖外,人们还要举行祭祀祖树、稻田和卯坡的活动。随着时代的变迁,社会的发展,这些祭祀活动已不太盛行,有的村寨只祭祖树,有的只祭稻田,但九阡水各的卯坡每年仍在祭祀。祭祖树、稻田和卯坡一般在卯节的当天进行,祭品有猪肉、糯米饭、米酒、豆腐等。此外,一把谷穗是必不可少的。祖树大多为位于村寨附近的参天古树。水族信仰多神,形状怪异的石头、高大挺拔的树木,往往被认为是神灵的化身而加以崇拜。卯节祭祀祖树一般以家族或一个村寨为单位集体祭祀,其目的主要是祈求树神保佑全家族或全村寨农业生产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因为人们相信这一段时间农作物灾害频繁,进行树神祭祀可以有效扼制自然灾害的发生,效果灵验。过去,水族许多村寨都有一片公共的稻田叫“韵娘田”,祭祀费用均由此出。现在“韵娘田”不复存在,所需费用由全寨各户均摊。祭祀时,由水书先生主持,各户出一人做代表参加,供品主要有肥猪一头,酒、糯米饭以及香、烛、纸钱若干。祭祀当天进入村寨的各路口都插上草标,严禁外人擅自闯入。祭祀活动在被奉为神的大树下进行,众人先生火烧水杀猪,煮猪肉稀饭,然后将煮熟的猪头、糯米饭、猪肉稀饭等摆放在簸箕内供祭于树根下,仪式正式开始。水书先生是祭祀仪式的主角,他要念咒语祈祷一番,燃香烧纸后,还要将酒杯中的酒泼洒在树根下。随后众人在树下聚餐会饮,庆祝祭祀活动圆满结束。村寨祭祀祖树的活动通常要持续一天。
三都水各和荔波的水利设有水族传统的卯坡。这一天,男女青年都穿起节日盛装,去卯坡唱歌和对歌。每年卯节的这一天,水各的卯坡都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与端节到端坡赛马一样,上卯坡对歌之前,也要由寨老主持隆重的祭祀土地神仪式后,众人方可上山唱歌。参加者不限年龄,不分民族,只有已婚妇女按习惯不能参加对歌,男子不受限制。对歌时,男女双方各有一主唱,其余歌手只是助唱附和,观众们层层围拢,为歌手们鼓掌叫好。有些未婚青年,在对歌中产生爱情,互道衷肠,互相馈赠,有的就在这天定下终身。对歌的高潮往往是在夜晚,当明月临空时,山坡成了歌的海洋。卯坡上人山人海,歌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卯节又被誉为水族的“歌节”“东方情人节”等等。卯坡对歌结束之后,人们还感到意犹未尽,夜晚还要在村寨的歌堂继续对歌,这种对歌活动常常通宵达旦,持续两三天。在卯节对歌,谁的歌声最优美动听,谁就能得到众人的大力赞赏,如果歌手是未婚男女,往往还会赢得异性歌手的爱慕,若双方情投意合,经过一段时间的恋爱之后,双方就会结为秦晋之好。因而又有人说“卯节是年轻人的节日,卯坡是年轻人的媒娘,歌声是年轻人交往的桥梁”,确实是非常贴切的。
卯坡多坐落在傍水的高坡上,是传统的歌会场所,地势宽畅,坡顶平坦,可容纳数万人。过卯时,各村寨铜鼓声声,高昂远扬。水族男女都会敲击铜鼓,三人一组,两人握棒打鼓,另一人把比铜鼓略小的圆木桶塞进铜鼓腹腔内,随鼓声节奏伸缩,引起共鸣,使鼓声更加悠扬动听。在过卯节时,水族家庭里天天高朋满座,热情宴请。男女宾客各由男女主人分别陪席。主客按长幼次序入席,传饮交杯酒,气氛热烈动人。随着社会的发展,水族与汉族接触往来日益频繁,前三批的卯节(都集中在荔波县)萎缩趋势明显,有的地方甚至已放弃过卯节改过汉族的春节。但九阡的卯节,即第四批卯节,却保存相当完整。时至今日,每年九阡地区水族过卯节仍然是热闹非凡,卯坡上人山人海,歌声此起彼伏。
卯节的由来的传说
“卯节”,水语叫“借卯”,是贵州三都、荔波两县毗邻地区水族群众的节日。卯节的日期根据水族历法和《水书》来推选确定。具体日期在水历九、十月(阴历五、六月)内的卯日分四批过节。
《水历》称水历十月为“绿色生命最旺盛的时节”;称辛卯日为“最顺利的日子”,此月过卯节能五谷丰登、太平康乐,是过节最好的吉日。丁卯日被认为是“凶日”,认为这天过卯节会引起天灾人祸,故为过节的忌日。
这一带的水族群众分批轮流过卯节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习惯。头三批过节的在荔波县境内:首批是水利乡水利村七个水寨过,第二批是水利乡洞佗村的六个水寨过,第三批是时来乡水利浦村的四个水寨和尧排村水扒寨过;第四批过卯节的有三都县九降乡、水各乡和周覃水备村等七十多个水寨,以及荔波县岂鲜乡、水维乡、永康乡等七十多个水寨。故第四批卯节范围最广,活动规模最大。
卯节节期为三至四天。节前要打扫庭院卫生,将收集的灰渣撒到田里。卯节前一天的寅日要杀猪、磨豆腐、煮鲜鱼,设美酒佳肴祭祀祖宗,祈祷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吉祥如意、太平康乐。卯日是节日活动的高潮。这天’,男女青年穿着节日的盛装,打着花伞,成群结队地沿着月亮山和九降大坝,汇集在水各乡恕腊坡(人们习惯称为“卯坡”)。届时,成千上万的活动参加者散落在如茵的草地上和翠绿的灌木丛中,开展别有情趣的对歌活动。对歌由男女对唱,主唱者每唱一段,均有伴唱者配合帮腔。对歌内容一般是先唱见面歌,其次是古歌,最后唱情歌。
经过对歌接触,如果彼此情投意合,或者互赠定情信物,或者相约成婚,双方父母大多能理解支持。晚上,家家宾客满堂,人们围着筵席,你敬我劝,笑声朗朗。村寨的歌堂里,男女歌手纵情对歌,通宵达旦,第二天的对歌场移到耀向井边,继续进行对歌。
关于水族卯节的由来,民间流传种种说法。很古的时候,水族的远祖拱恒公率领子孙,从远方迁来贵州三都县九吁一带,开辟荒山野岭,创建家业。拱恒公是一个种庄稼的能手,当时的庄稼长得好,年年丰收,人们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但是有一年,恶神作怪,放出铺天盖地的蝗虫,把庄稼吃得一干二净,气得人们七窍生烟。人们问拱恒公怎么办,他老人家也一筹莫展。十月由寅到卯的这天子夜,当人们都睡着了的时候,拱恒公因惦念着被蝗虫糟踏的庄稼夜不能寐。这时,他面前突然闪出一道亮光,一缕青烟徐徐飘来,拱恒公仔细一看,是六鸭道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六鸭道人告诉他:“庄稼遇害是恶神降的灾,恶神还要降瘟疫给人类哩!你应该赶快发动子孙打扫房屋卫生,将扫下的灰尘撒在田里,既能杀死蝗虫当肥料,又可驱病免疫,度过难关。”第二天,拱恒公按六鸭道人的指点一一照办,果真火灰扬尘所到之处,那些蝗虫都陆续死去,庄稼又重新生长起来,这一年还获得了大丰收。粮食充足了。,人人笑逐颜开。为了感谢六鸭道人帮助水族人民摆脱了困境,第二年的十月辛一卯日,拱恒公筹办宴席,祭天祭祖,并特意叫自己的第九个姑娘水仙花唱歌祝贺。此后,每年水历十月辛卯这天,九吁地区的水族人民都要打扫卫生,祭天。祭祖,姑娘们还要学着水仙姑娘唱歌,后来逐渐演变成节日习俗,一直沿袭至今。
又说水族祖先迁徙到贵州后,在九降、荔波一带开荒垦地,创业有成,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一年,天大早,只有水各乡恕腊坡对面山丘的耀向井水清澈长流。人们赶来井边祈祷祭祀,龙神见了深受感动,长出一座女人形石头。人们认为这是神在显灵,个个兴高采烈,将石头当做宝贝移到恕腊坡的岩洞中放置,从此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于是水族群众年年聚会纪念,时间久了,即形成卯节习俗。
三说龙王的姑娘耀向私自离开龙宫,在路过九吁时和水族小伙子阿腊巧遇,两人一见钟情,定下终身。龙王知道这个消息后火冒三丈,强迫姑娘退掉这桩婚事。耀向执意不从,与阿腊双双殉情。人们为了纪念这对忠贞的情倡,兴起对歌咏叹之俗。天长日久,成为固定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