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生命---残疾人之歌 每每走在街上,常常都能看到和我一样身形不端,体貌不正的残疾人。见到他们,总像是面对镜子见到我自己一样,内心酸酸的,涩涩的,一种莫名的苦与痛化变成一汩汩蓝色的暗流,转过我的眼角,泳入我神经的每根末梢!
残疾人!一个让正常人诧异的名词,一但与自己结缘,那就注定了他的一生会有过曾经的酸与痛!我的曾经就是始与我刚记事的时候。
听妈妈说,我出生时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可是到了三岁就突然身体瘫软,不会走路了。我晚来的记忆大约是在四五岁的光景吧。我只不太清晰地记得我扶着邻里大伯给我专做的小木三伦车,一步步地向前挪,那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步。后来我问妈妈,“我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不会走路了”?妈妈说,“那时家穷,又赶上那个年代,没吃的,是饿的,得的是软骨症”。
我出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我不一只一次地问过那些比我大很多很多的人们,他们都说那个时候家家都很穷很穷。可有时我也想,家家都那样穷,可和我一样大的孩子们为什么只有我得了这样的的病啊?我从来都再也没有问过妈妈,我也不想弄清,也弄不清我是妈妈还是那个社会的产物。
我小的时候很瘦小,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离开大伯的木三轮时,已经足有六岁半,全家人都乐得是那样地开心。丢弃了木三伦,我开始再一次地独立地走我自己的路。学会了走路,才开始渐渐地有了我自己的思想,才开始知道,我渐渐溶入的那个孩群,在他们的眼中,我永远不会转正。晚上入梦,那一双双小手,扶摸我那扭曲的身形,那一双双眼神,将我那从不外露的身体瞄个通透。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形,我自己从不清楚。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真正了解我我自己,隔壁的大叔家碎了一片镜片,我用二小片来对照,才终于见到了我自己,那一刻,我的胸全然被挖空了,只有一颗心沉重地吊在中央。残疾人!这个我从不敢面对的名词,也就真的与我对号入座了。
到了十岁,二姐终于将我在榆树台二小报了名。我上学了!老师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毛主席的好孩子!”成了我一生的指南。我上学的第一年,也就是文革开始的那年。我学生的十年,也就是文革的十年。举国上下,大鸣大放大字报,三忠于,四无限”。“红色,造大”的街道枪声,经常会把我从梦中惊醒。学生的十年,我小学入团,中学班干部,无数次的优秀与先进学生。毕业了,也恢复了高考,可我什么都没有考上,只好在爸爸的单位上了班。
张爱迪,一个让我一生命运转变的人。 张爱迪的事迹在媒体公开了。我深受感动。我虽然也是残疾人,可与张爱由相比我比她幸运多了,我这样的残疾算得了什么。于是我开始振作,当时已上班的我决心要考学,做一个像张爱迪一样的社会上有用的人才。通过一年的努力,我考上了白城师院。毕业后,我分配到梨树四中当老师。参加工作后,我积极努力工作。上班一年后,我就担当了毕业班的班主任。并且我所担当的班级成了优秀毕业班。
由于工作突出,工作三年后,我就调到了县局机关。
上班后不久,我就找了个对象是做服装的。工作之余,为了帮她的忙,我就开始研究刺绣。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终于成功的发明了中华感应刺绣。我的成果在媒体发表后,有好多的媒体争相宣传我成果与事迹。我的感应刺绣作品想继在《吉林日报》农村版发表。美国胜家公司了解了我的事迹后,通过中华上海总部与我取得了联系,并决定在中国上海专门为我举办现场表演会。2010年7月。我应邀去了上海。这次表十分成功。有亚洲二十几个国家参加的“尤连玉感应刺绣表演会”在上海召开。这次表演会,是一种纯艺术的国际性刺绣技术与艺术的交流。从此,尤连玉这个名字载入了世界刺绣艺术的史册。美国胜家公司还出了一本电子书,来介绍华人刺绣艺术家尤连玉。
中国书法家网收录了尤连玉的很多刺绣作品,并给其书法家网站,命名为艺术家。
人的一生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但人的意志是不可战胜的。身残不可怕。怕的是无志。只要人的意志坚定。你的一生,一定会普写一曲美好的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