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都有故事,她的故事里总会有一个男人,一个她深爱的或者深爱她的男人。
我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平淡地像一杯白水。在这出戏里只有我自己,而他只是一个匆匆路人。戏完了,梦醒了,我却不是我。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难,我一直这样觉得,因为爱可以借由着一种惯性持续下去演变成习惯,而恨却要时时刻刻地鞭策自己去铭记那恨的原由,而人却是一种喜欢忽略伤痛的生物,于是当爱恨交织的时候,恨是最先消逝的一方,留下的便只有充溢胸间的爱了。
很早有人说爱与恨只有一线之差,恨的极端就是爱,我说特别是对你曾经深爱过的人,那恨只能使你将他记得更牢,随时随地牵扯的是痛,于是我不会去恨一个人,因为我不想自己有爱,无奈我却深爱着一个人。
在我的故事里,我已经不知道是否还像当初那样地爱着这个男人,因为那份爱早已成为习惯,很多人告诉我:你应该恨他。他说:你应该恨我的。而我笑笑:恨,叫我从何恨起。
分开了很久,当我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发现我已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少了些东西,又多了些东西。不再曾经的纯真,也不再单纯地把这个男人当作我的天。我的嘴角不再始终嚼着笑意,我的眼睛也不再明亮如水,一切都透着一丝疲惫,从灵魂深处瑟瑟地抖出来。
我的心死了,一切听之任之,没有人能再让我心悸,也没有人能让我单纯地拉拉小手便会兴奋一天。我变得让自己都不认识,只剩下空壳的身躯厌倦了每日强颜欢笑,留下的便只有麻木。
而我的心却死的不干净,因为我渴望并激动地再见到他,然后一如既往地对他。习惯习惯再习惯,习惯了轻声地留他下来,更习惯了在他说恨话的时候落泪。虽然我回复坚强,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它击碎。
我被我最爱的人强奸了,这句话听起来很可笑,但一切却是那么真实。
那凌晨的雨混着我的泪珠还没有褪去,我恐惧的身子还在瑟瑟地抖着,而他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动。
我麻木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白色的墙体开始旋转,我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机械地走到淋浴下,打开冰凉的水,从头冲到脚,然后我对我的心判了死刑。
想了很久,终于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是在报复我,为我和我父母所做的,我是来赎罪的,但是他和他父母所做的呢,这个罪谁又来赎?
当我想明白这件事的时候,我流下了心死后的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