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2011年过去大半了,哥还是一如既往如太丑的寡妇夜夜倚着空房门焦急渴盼,虽撩姿弄骚,招数使尽,却还是思想浮燥日子枯燥,没有任何变化。岁月如梭,哥活的就象神州大地飞驰的动车,路路寒气,前程未卜,一波三折,三折九弯,九弯弯到追尾了。
有些事情一厢情愿想得太好了,就跟现实老死不相往来了。事业真的象跟女人过日子,混的好是嫂子,混得不好是婊子。说句心里话,谁听谁王八,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哥混到现在拿的起放得下的,仍是那两大条沾满唾沫的筷子。这社会,同是中华汉字一个妈生,理想与现实咋就差距那么大呢?
农家的娃,从小就听惯了党和政府的话,觉得当年先烈们走农村包围城市的方针真的很英明,既然无资本可论,出路又少,想少有所为,老有所依,是不容易的。现代社会,谁敢不拿村长当干部?在老家山沟沟竟选当村长,当个土霸王也不愧是个立命富家的好办法,可农村的天下也是靠“打”出来的,我妈虽生儿两个,他妈却生崽一桌,前景虽好,与己无缘,闻着味道香,却肥他人肠,猪肉是吃不到了,趁热看看猪跑吧。人家他妈生的也挺象那回事,当上了村长,也没有忘记照顾全村老少,尤其经常去照顾某些稍有姿色的小媳妇,任劳任怨。想起在村委会村长任职典礼时,那家伙吸双拖鞋穿着个大裤衩光着膀子,左手还夹支大中华,身板挺得象奥巴马在下决心要把卡扎菲非灭了那样强势,哥有幸就站在村长身边,感觉他当时特别的伟岸,隔着两层的确良布,都能听到他跨下那物在嗤嗤蠕动,话哥是自然听得分明的清楚,人家可是当场许诺了的,事前他爹他妈拖儿带女也曾到各家屋里串过门作过选他提示的(当然他七大姑八大姨为这事也没少费心机),揣去的瓜子糖果家家小孩都吃了的,说明他富了是不会忘记全村老少的,大家就放一百个心好了,现在他当了这个村长,就一定会罩着大家的,说这话时,他大手一挥,还学着电视里大人物那样做了个强有力的罩姿势,哥当时认为他只是想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同宗同族兄弟亲热,而且哥还就只是这么想的,也觉得他学得贼象,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远视还是老花没瞄准,一巴掌硬扣在哥头上,差点没把哥给罩得给跪在地上。事后想想,有他丫的罩着,哥当不了村长又如何?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风光这么脏,那就让别人脏去。既然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行村长之路无缘,那就只有去流浪,走流浪的路,让流动的风浪洗净灵魂去吧。选择了江湖漂,就得装装孙子挨挨刀,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既然运气不允许哥尘埃落定,就用加倍努力把过去掩埋了吧。
谁不想一生活得有个鸟样,否则有鸟都找不着地栖息了。和平盛世,红尘物欲,长个猪脑的都想着去沉沦,就连和尚也懂风光了;风光鸟来事,落魂事赖鸟,现实不给力,给力去实现。闭上眼睛,哥看不见前途还幻想不到欧元美钞吗?男人看手腕,女人看脸蛋,社会即有行,哥就得有样。谁要说哥二百半,哥就跟谁干,嘿,说漏一个字,是跟着谁干。过去的不再去想了,想也是白想,有些哥还不一定想的起来了。频频回头的人,自然走不了多远路。青春的夏天既已浑浑噩噩,不如放手去迎接孤凄的秋天,只要还在活,谁还会去在意哪年是哪年?希望似火,失望如烟,人生不能处处点火,也要所到之处冒冒烟。疲惫的不是脚步而是心情,失败的不是结果而是意志。哥不能遨翔太空也得嗷嗷旷野,理想的翅膀才不至于成为生活的累赘。
和人接触时间长了哥就越来越喜欢狗了,狗永远是狗,人有时不是人,花会百般红,人与狗不同。没人牵哥手,哥就揣兜走,没人给爷笑,爷就给人笑。人生机会虽不多,也不必凡事都得有结果,握不住的沙,干脆扬了它。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只做第一个我,不做第二个谁。一个人炫耀什么,内心就缺少什么,哥没什么好炫耀,是不是就没什么好缺?翻来覆去这么些年,哥竟然一事无成,这简直伤害了哥的情商。人生苦短,不妨对自己好点,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点,下辈子不一定会再碰到。
人生有多少能如意呢?颓废孤独的时候,该如何,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