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关注何新先生关于共济会的系列文章。何新先生的新书《谁统治着世界》终于出版了。很多的朋友都希望笔者就此问题谈一点看法。何新先生如此重视共济会问题,意味深长。
可能,很多的中国知识分子,会将何新先生的发现当成阴谋论。老实说,如果你用传统思维逻辑理解“统治”一词,何新的结论很难成立。以美国为例,在三权分立的格局之下,控制总统并不能统治美国,最低限度要控制三权。控制三权仍然无法实现长期统治,还必须控制宗教、学术、传媒。这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共济会的能力。我想,共济会也未必有这样的“统治”意愿。但是,共济会的存在确实是一种事实。并且,作为西方高端精英的俱乐部,拥有相当惊人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有时甚至可以主导一些政府对于国家的治理。这似乎也是不争的事实。
笔者认为,理解共济会的本质,关键在于认清该组织的目的与方法。
共济会的确是一种超越了常规国家治理模式的非政府国际组织。该组织以间接而隐蔽的方式,试图实现对地球资源的重新分配。他们的目的是牢牢掌握地球资源的分配权,从而确保特定利益集团的利益最大化。他们的方法就是通过对金融资本的垄断,掌握全球商品的定价权,从而对有限的地球资源进行全面控制。共济会的“统治”方法,基本上是虚拟的,不涉及土地和人口,甚至不直接涉及产权,“统治”的要点在于资本垄断。
我想,何新的发现如果能够进一步理论化,有可能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澄清人民群众对于当代资本主义本质的认识。资本主义进入后现代以后,随着全球政治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速,呈现出崭新的面貌。共济会的“统治”模式,或许是后帝国主义时期的新型的帝国主义模式。认识共济会,并理解后帝国主义时期的新型帝国主义模式,意义重大。
资本无祖国。但是,资本家是有祖国的。当有祖国的资本家,操纵无祖国的资本的时候,他们需要具备跨越国界的能力。这种跨越国界的能力,需要强大的国际组织方能建立。共济会正好就是这种能够跨越国界的非政府国际组织。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共济会非政府的特色,为他们提供了最佳的保护色,具有极大的欺骗性。共济会了不起的地方在于,他们找到了跨越国界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借助于资本的中性特征,实现资本持有者对时间和空间的跨越。资本家比无产阶级更现实。在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时候,资本家门也联合起来了。共济会就是资本家的“共产国际”。历史地看,共济会比共产国际更有效率。经过两个世纪的不懈努力,他们已经完成对全球金融机构和国际金融资本的整合,并且形成了对美元及其衍生资本的绝对控制。通过控制国际金融资本,他们逐渐延展其影响力,以至于可以对多数国家的文化、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发挥重要的影响力。事实上,进入二十以世纪以后,以美元为主体的国际金融资本的金融殖民正在加速。他们已经建立起了美元金融资本的日不落帝国。
何新发现了一个意图控制世界的强大的非政府国际组织。这个非政府国际组织的组织基础是触角伸到全世界的金融机构,这个非政府组织的运作工具就是无所不在的金融资本。
这个非政府组织不需要直接控制美国。它巧妙地寄生在美国的现有政治经济体制之中。它可以借重美国国家机器的强大功能,而又摆脱了国家机器的负面影响。它完成了组织利益与美国国家利益一体化的完美结合。以至于你有时候无法明确细分,那些是共济会的组织行为,那些是美国政府的国家行为。
在冷战结束后,这个组织的能量得到充分的释放。这个组织迅速突破了意识形态藩篱,扑向所有的前社会主义国家。短短十年时间,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成果被颠覆。资本家们在东方阵营重新获得了主导权。冷战结束后,短短二十年间里,就爆发了两次大规模的国际金融风暴,诸多发展中国家再一次陷入了历史性的困境。其中,独立自主的中国也面临严峻的考验。
何新的发现,向中国管理层发出了极其严厉的警讯。
在漫长的冷战进程中,中国形成了国家对抗国家的完整的防御体系。然而,中国并没有对付非政府国际组织的任何系统性的安排。我们仍然无法超越传统的国家安全概念。我们还不习惯应对藏匿于金融资本中的无间道。更为严重的是,我们在金融领域基本上不设防。国际金融机构和国际金融资本能够相对自由地进出中国。从某种意义上讲,国际金融机构已经部分地控制了中国的财政金融政策,近年来中国财政金融政策开始出现令人匪夷所思的异化。同时,这些国际金融机构以正常商业运作的方式,迅速渗透到非金融的各个领域。最为严重的是,他们几乎完整地控制了中国的学术和传媒系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一个国家的学术、传媒、财政、金融一旦被彻底控制,国防将形同虚设,国家安全将岌岌可危。当年,前苏联的国防和安保的能力是何等地强大!然而,一旦学术、传媒、财政、金融被控制,庞大的苏维埃帝国瞬间土崩瓦解。事实上,那只精心安放的“金融木马”已经“入城”了,杀手们在焦急等待黑夜的来临。中国正处于八九风波之后最危险的时刻。
危机远远不止于此。何新的发现,向每一个中国人都敲响了警钟。
何新先生的书中涉及了种族灭绝的问题。这与张宏良等先生对于转基因主粮问题的关注不谋而合。这里面的透漏出来的信息足以令人震惊。这个能力非凡的非政府国际组织,并非仅仅意图控制并肢解中国(像对付前苏联那样),他们要直接清减中华民族的人口数量,他们的目标是重新分配有限的地球资源,他们不希望太多的地球人共享有限的资源,他们的手段类似于希特勒种族灭绝政策的翻版。如果,他们的努力获得成功,中国将不仅仅是亡国,而且将可能面临灭种。
我非常希望,我自己,或者其他任何人,可以找到证据,证明何新先生的看法是一种阴谋论。很遗憾,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一个阴谋。如果,何新的发现是真的,那问题的性质将是何等的严重!请大家环顾一下四周,是不是有些不寒而栗。难道这一切竟然是精心设下的局吗?你所崇敬的、所信赖的、所依靠的家伙们,可能根本就不是与你生死与共的同胞兄弟。他们正在抢劫你的财富,他们正在往你的碗里下毒,他们正在等待着收尸呢!
直到现在,我才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不愿意让何新做政协委员,为什么有人贬低何新的学术研究,为什么有些人不愿意让何新说话。破城的前夜,敌人最惧怕的就是勇敢的报信者。
值得庆幸的是,中国还有许多像何新这样甘于非主流的思想家。何新似乎算不上是右派,何新实在也不像是左派,何新甚至根本没有政治颜色,所以,何新在政治上是孤独的;何新没有吓人的出身,何新没有靓丽的学历,何新甚至根本无师无门,所以,何新在学术上是孤独的;何新有名气而不贩卖,何新有关系而不经营,何新甚至根本就漠视自己的一切资源,所以,何新仍然保持着思想家的气节和人格。何新是一个特立独行的爱国者,他在冷漠的边缘守望着他的祖国。何新先生在歌舞升平的祥和之夜,发出了凄厉的警讯。我们又看到了二十年前,横槊独立于西风的何新。
还有必要顺着人家精心设计的思路去争论吗?中国的金融政策还有多少独立性可言吗?中国的经济问题难道可以宏观调控吗?积极和稳健之类的形容词是否太幼稚了呢?还是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留给花枝招展的主流精英们去演绎吧!
为了不让人民的人民币沦落为越南盾,为了不让共和国赖以立国的公共财政出现崩溃,我们必须作出改变。当然,改变的前提是,必须清除各类非政府国际组织在中国体制内的代理人,必须削弱金融机构僭越执政党和人民代表大会的政治地位,必须限制国际金融机构及其人员在我国的非金融活动,必须强化党和政府对学术和传媒的管理和控制。党和政府一定要下大力气挖掘、培养、扶持又红又专的爱国人士,一定要继承、发展、完善中华民族主体性的思想学术体系,一定要让传媒成为弘扬中华民族主体性思想的阵地(不能继续纵容普世价值麻醉青年),一定要牢牢控制公共财政这个战略制高点,一定要严防死守中国金融这条无形的高边疆。那些个被精心安放的“金融木马”,必须立刻将之“焚毁”。
笔者注意到了左派和右派的激烈争论。我觉得中国的知识分子在浪费宝贵的时间。中国没有左和右的问题,中国只有爱国和卖国的问题。只要是忠诚于祖国和人民,细节和形式并不重要。音差才需和,调异才要谐。否则,普天之下,一音一调,和谐而无乐。爱国者们需要气壮山河的大合唱!
其实,最要紧的不是何新发现了什么,而是何新的发现启发了我们的思考。近三十年来,我们忽略了认真研究后现代资本主义的巨大变化,我们放松了发展和完善马克思主义理论,我们忘记了站在无产阶级的角度思考人类未来发展的出路。不能用“崛起”这样的帝王理念来定义中华民族的发展目标,不能用科学分析替代阶级分析,伟大的中华民族不能放弃自己的主张。
当我们松动了对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信仰之后,我们已经自觉地解除了思想武装。这是一个值得全民族深思的严重问题。当我们放弃思想武装,再一次虚心做西方的学生之后,又一次出现了老师强暴学生的历史轮回;当我们放弃思想武装,强大的国防力量形同虚设,国民财富仍然被列强肆意掠夺;当我们放弃了思想武装,我们也同时放弃了崇高的理想,实用主义将我们引入了纯物质享乐主义的死胡同,我们开始见证人性的堕落,疯狂的物欲将社会带入了黑暗和蒙昧。毛泽东早在一九四九年就宣布中国人民站立起来了。中华民族并不需要第二次被崛起,中华民族应该思考如何引领人类未来发展的方向。
我们生活的世界并不太平。中国人是讲究阴阳调和的。既然有一个共济会,就应该有一个与之对应的组织。别人有阴谋,我们也应该搞一点儿阳谋。
唯能战、善战、敢战者,方能止战!
何新老了,让他一个人横槊独立于西风,于心何忍?
青年们,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