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明的”性道德占压倒优势的时候,个人生命的健康发展与活动就可能受到损害,而这种牺牲个人、伤害个人以照顾文明的倾向一旦超出了某一界限,必将翻转过来,有害于原来的目的。
――弗洛伊德(奥)
小齐个子不高,神情沮丧的坐在我的对面。
小齐不用我们为他准备的一次性喝水杯,手里总是转动着一瓶矿泉水的饮料。
小齐说,如果他自己承担内心的苦痛,也许他会疯掉,找到我不是找寻什么帮助,而是找寻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渡过最后的日子。
小齐的声音很低沉,清秀的脸庞很年轻。他说,我只有25岁,人生还没有经历就要结束。
他始终低着头,一切好似说给自己听。
推荐阅读:我们为什么恐爱?恐爱源于我们无知!
小齐说,每天夜里他都无法睡觉,只是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而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他走了。他的父母该怎么办?于是,他会偷偷的哭,会泣不成声。
面对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语言已经很无力,而我的眼里除了涌出的泪水,也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我鼓励他说:在最艰难的日子是需要和家人去沟通,可以获得支持和帮助,会减缓一些痛苦。
小齐说: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开口。因为这个病是无法说出口的。
迅速的,我在脑海里搜寻可以夺去生命的而无法象亲人去坦白的疾病,我想到了很多人因为恐惧艾滋病来到我这里做心理治疗。
小齐说:这个病很可怕。短短几天,我的喉咙开始痛,我开始发低烧。我清楚的知道这个病情的最后发展。
我说:你已经被诊断的了吗?
小齐终于抬起头来和我说:结果还要两个月再出来。
我说:医生给你诊断什么呢?
小齐说:医生没有给我诊断,只是说要等结果。而我知道,我已经身患绝症。
我小心的询问:你认为自己患有什么绝症呢?
相同症状:[婚恋男女]初恋夭折我患上恐爱症
突然,我的心轻松起来。面前这个男孩还没有完全得到确诊,只是在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
我告诉他,我接过很多说自己得了艾滋病,或者恐惧艾滋病的人。其实,最后都没有事情。至少我的案子里还没有艾滋病的患者。更多的时候,人们只是恐惧和担心而已。
小齐说:我也这样告诉自己,可不是这样。这几天的持续的低烧,难道不是证据吗?
我说:低烧并不只是意味着是艾滋病的病毒影响,还有很多原因。
小齐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从来我都不会发烧的,从来我的喉咙都不痛的。
我说:我不是安慰你,只是用事实在说话。
小齐忽然的很生气:事实?事实就是我持续的发烧喉咙痛。
我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认为。我尊重你认为的事实。
小齐说:我查阅过很多艾滋病的资料,我知道的。我也想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吓唬自己,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付出了生命。
小齐说到这里,有了很久的沉默,我看到他深深做呼吸。
我说,既然你来找我,那么我们需要理性的分析分析。好吗?我可以做你倾诉的朋友,但是我也要帮助你理性的来认识自己目前的心理状况。
我说:既然你知道艾滋病资料,你必定知道它的传染途径,对吗?你有献血,或者高危性行为吗?
小齐说:我知道自己怎么得的。我是有高危的性行为。
接着的询问,小齐的回答有些局促和不安。他有些想回避,说能不能不谈。我说:你介意我是个女性,对吗?
小齐说: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我的这些事情,我自己都觉得很罪恶和恶心。
我说:不用担心,我研究过很多男性的性心理和女性的性心理。当我们对自己的心理有所了解的时候,就会更好的来面对了。一个人的欲望的不是罪恶,是美好的。只是方式会引发不同的感受,所以我们需要正确面对这个问题。
小齐点点头,终于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小齐从来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过性经历。对于他来说,自慰都是罪恶的。小齐对性的认识很模糊的,对异性的认识更是一片空白。小齐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有人就会笑话他还是个处男,小齐感到很沮丧,虽然他也拥有着这个年纪所该有的强烈欲望,甚至性的冲动。
小齐的工作表现很好,很得领导的赏识。在他胜任新的职位时,他很欣慰。那天朋友们一起为他庆祝。最好的朋友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着给他一个惊喜,给他找了一个女孩,其他不用他管。
小齐的内心很矛盾,朋友确实对他很好。而他自己却不能接受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他说,那时,他又渴望,又害怕。但最终还是和女孩到了宾馆。
小齐在女孩面前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女孩很热情,也很老练。一步步引导着小齐靠近自己,抚摸自己。他说,自己的很多第一次就在那天开始了。第一次和女人来宾馆,第一次和一个女孩亲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一个女孩,第一次真实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第一次和女孩睡在一起。
小齐虽然很被动,却逐渐的渴望着进一步。女孩拿出避孕套时给他。他也是手脚忙乱的带上,可他在靠近女孩的一瞬间,就不行了。他们最终也没有完成整个性ai,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因为只是第一次。在他卸下避孕套时,他发现避孕套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