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常说,我的冥想非常有力量。我想其实是他们感受到了自身的力量和改变。我会立刻将这种觉察从我身上转向他们自身,并肯定他们自己的力量和资源。我从不希望我说的任何话除了引导成长以外,还有起其他的目的。
开始冥想的时候,我通常会让人们闭上眼睛。他们命令自己的眼睛闭上,于是眼睛就合拢了。他们不必强迫,不必费力,也不必贿赂自己的眼睛,但是这种念头的结果就是他们的眼睛闭上了。
在思维和身体反应之间的这种联系是及其重要的。当你面临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而你却跟随了任何负面的期待的话,就是朝着死亡前进;而如果你跟随的是正面的期待,那么就是在迈向生命。我想做的就是,帮助人们理解思维和身体反应之间的这种联系,以及它在我们迈向表里一致和高自尊的成长中所具有的诸多可能性。
过去两年来,有两个词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饥渴和受伤。我可以将人们之间的任何负面行为都理解为出于某种饥渴和伤害。饥渴有不同的:对爱的饥渴,对认可的饥渴,希望被人看到和听到的饥渴,对刺激的饥渴,各种各样的饥渴。
我发现“饥渴”这种提法比“需要”更恰当。需要似乎是与生理相联系,比如对食物、住所、衣服的需要等。在这些不同层面的饥渴背后,是人们对于完整、表里一致和联结的渴望。
第二个词反映了我们成长的最初阶段。如果我们接受的教育是必须压抑自己的天性来达到顺从,我们就都受了伤。要治疗这些伤需要自立、保持在自己的中心。有时我感到整个的精神病例分类都是在试图定义人们受伤和饥渴的不同方式。
冥想是一种运用我们的大脑直觉来开启更多的可能性,并允许朝向成长和高自尊的变化发生的方式。
内容来自《萨提亚冥想——内在和谐、人际和睦与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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