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中国就听人家说美国像天堂,样样都有。现在我看到美国真是天堂,地方这么美,房子这么大,吃的东西这么好,玩的东西这么多┅┅”
小恩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惊喜。我告诉他美国是个富足的国家,但不是天堂。
小恩和小强两个小男孩获得慈善机构资助,从中国乡村来美国做心脏手术。小恩十一岁,很瘦弱,看起来像七八岁。小强九岁,看上去健康一些,但两人都是从小就有心脏病。小恩的父亲,小强的母亲,还有一位中国医生陪着他们一起来美国。因为孩子们太瘦弱,不能立时开刀,就被安排在医院旁边一所公寓里暂住。在这段等待和观察时期,我和教会里几位姐妹常常去探访和帮助他们。他们完全不懂英文,也吃不惯美国餐,我们几乎每天都轮流去医院替他们做翻译,也带中国饭菜给他们吃。作者:黛诗******
“你怎么样?我胳臂疼。”
“你要小声点说,我妈会听见。”’
我抬头看,她的母亲在纱窗里边,于是我们转了话题。
2@在江上摇船到“太阳岛”去洗澡 树叶摇摇曳曳地挂满了池边。一个半胖的人走在桥上,他是一个报社的编辑。
“你们来多久啦?”他一看到我们两个在长石凳上就说。
“多幸福,象你们多幸福,两个人逛逛公园……” “坐在这里吧。”郎华招呼他。
3@有个人影在窗子上闪了一下,接着敲了两下窗子,那是汪林的父亲。
什么事情?郎华去了好大时间没回来,半个钟头还没回来!
我拉开门,午觉还没睡醒的样子,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走出门去。汪林的二姐,面孔白得那样怕人,坐在门前的木台上,林禽(狗名)在院心乱跑,使那坐在木台的白面孔十分生气,她大声想叫住它。汪林也出来了!嘴上的纸烟冒着烟,但没有和我打招呼,也坐在木台上。使女小菊在院心走路也很规矩的样子。
我站在她家客厅窗下,听着郎华在里面不住地说话,看不到人。白纱窗帘罩得很周密,我站在那里不动。……日本人吧!有什么事要发生吧!可是里面没有日本人说话,我并不去问那很不好看的脸色的她们。
当飞机就要降落在世界最高的机场“埃阿尔多”时,坐在我后面的一位欧洲旅客已经紧张的先向空中小姐要氧气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瘫在位子上的中年人,这时前面几排的一个日本人也开始不对劲,唉的叹了一口长气便不出声了。
两个空中小姐捧着氧气瓶给他们呼吸,弄得全机的旅客都有些惶惶然。
我将自己靠在前面的椅背上,脸色苍白,话也不能说,两手冰冷的。
旁边一位来过拉巴斯的日本老先生一直握住我的手,替我拿一本薄书,口里温和的说:“不要怕,先不要就怕了嘛!”
其实我根本没有一丝惧怕,只是因为飞机下降,正在剧烈的晕机而已。
“到了之后慢慢走路,不要洗热水澡,不要吃太饱。更不可以喝酒,第二天就没有事了。”
“我不是—”
还没说完,那位日本老先生又加了一句:“不许讲话,省氧气!”
听他那麽吩咐,我先噗的笑了出来,便真的一句话也不讲了。
下机的时候,手提的东西全托给米夏,知道自己心脏不太好,便不逞强了。
海拔四千一百公尺的平原是我生平所面临最高的地势,在这,机场的跑道也比一般的长;因为空气的阻力不同了。
第一日上到这高原,尽可能一切放慢,我的步伐慢的如同散步,飞机上警察看的笑了起来。
玻利维亚,这南美的西藏,过去每当想起它来,心里总多了一分神秘的向往。
即使只在机场吧,那苍苍茫茫的大草原呈现了不凡而极静的美。
入境的人很多,一些没事似的人去排队了,另一些大约如我,是第一次来,大半先坐着,不敢乱动。
对于一个旅客来说,一个国家的机场是否豪华其实并不是很重要的,查照的海关人员是不是办事快捷,态度亲不亲切,才是旅客对这国家最初步的印象。
玻利维亚的机场虽然不算太气派,可是无论在哪一方面,他们都给了旅客至诚的欢迎和周到,使人宾至如归。
旅客服务中心交给我的资料对我们来说仍是有些太贵,宾馆的一长列名单上,没有低于四美元一日的地方,有些更贵到一百美金左右一日了。
进城的公车说是没有的计程车可以与人合并一辆,收费非常合理合五毛美金一人。
坐上计程车还不知人去哪家旅馆,这已习惯了,心中并不慌张,开车的司机先生是最好的顾问,他们会带的。
司机先生不仅热心,同坐的三位玻利维亚人也是极好,他们替我们想出来的旅社,却因价格太低了,另人有些茫然。
“我可以付再高些的,最好有私人浴室。”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车子因找旅馆,绕了好几个弯,结果停在旧区女巫市场斜斜的街道边。
一看那地方风味如此浓烈的区域,先就喜欢了,下得旅馆来一看,又是好的,便留住了。
总结:拉法是医治的意思,耶和华拉法是上帝的名字之一意即耶和华是医治的神就是医治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