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妈妈的手是我安稳入眠的枕头,暖暖的,软软的。长大后,妈妈的手是我挡风遮雨的小伞,冰冰的,粗粗的。
“雨停了,天放晴了,小松鼠出洞了。”儿时,这样的言语无时不刻不在我耳旁响起。每个夜晚,你总是惯性的把我拥在怀里,拿起破旧的故事书,藉着悦耳的声音,富有生趣的讲完篇篇故事。那样的夜晚,璀璨的繁星都笑了,温柔的月牙也出来了。于是,我的童年字典里有“幸福”两个字。
如今呢,妈妈的声音已不再甜美,动听了,却有分沉重,沉着的语调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也随之增加,母亲相当于我人生道路上的引路人。在我彷徨无助时为我指点迷津,引领这只不懂世事的羔羊归属自己的草原中去。一直以来,这样的角色从未变过。
就这样积淀着,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岁月狠狠将几行烙印镶嵌在脸上。依稀间,忽见几根银发又在飘逸的发丝中萌芽。看来,她,真的老了许多;而我,却在不断成长。
记得,我曾在日记本中写
过一句:“当您白如雪的脸颊上多了几分惆怅修辞时,当您黑如焦炭的发间多了几分亮白装点时,我将会意识到,该我来关心您了。”重温这几句话语,顿时发觉母亲的爱承载着一切,而这一切又赋予母亲伟大的博爱。
这是三年前的历史了,由于金融危机,不懂人血风暴袭击着全球,我家也难逃一劫。可这一劫,使家里的经济跌到最低点,似乎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而我家又似乎被无形的硝烟所困惑,只剩下迷茫与担心。那一段时间,目前嘴角并无透露半点丧气的话。衣食住行与往常一样,似乎想让我们姐弟俩毫无察觉般。可唯一改变的是母亲比往常晚到家了许久,每次打开门,慢而缓,筋疲力竭的脱下外套,一个人在厨房里发愣,没有半声话语。走到我与弟弟的房间里,连忙那条久违的弧线又重新献给了我们。她,真的很累。
眸前,又重现那张从容不迫,折满褶子的笑脸。光明虽然已带走往日美丽的容颜,可光阴又替她见证了坚强背后的她时刻在撰写着:爱无纤尘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