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爸爸去用餐。
我们挑来拣去,选了个双人座,并在叫餐台对面,爸爸挑出手机时。一个胖子汲着拖鞋,项着鸟窝,身后背个大包。这时,爸爸已在手机上点餐,我把头凑过去,对他的选择进行一番大规模的修改。那个胖子缓了一陈,才从包在侧挖出一块"支离破碎的砖头“,在上面指指点点。
“欢迎光临”,门口又跨一个老大爷,他的指甲如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他的声音和面貌一样惊人,一进门,就大叫:“服务员,来瓶可乐,不要易拉罐包装的!”找着心宜的位置把腿跷到桌子上,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皱巴巴的便宜烟。服务员拔开一层白雾,才勉强碰到桌角,
等雾散去,他把瓶盖连同烟丢在地上。他饮了一口,跑到煮东西的地方东翻西找,双手捧着一大把“黑”冰块美滋滋地回到坐位,又折回去再抽根吸管。我本就渴,他吸可乐的声音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幻想着漫游在可乐中。
“嗒嗒嗒”,一位老奶奶卷着头发,肩挂名牌包包,穿着高跟鞋,直径走到叫餐台。脱口而出的却是牛排,还要浇番茄汁,不要西兰花,不能下太多油。这可是快餐包,老板与这位富婆解释了许久,才平缓她旳心情。
她的火还卡在喉咙里,这就踩到那瓶盖,高跟鞋的鞋跟都掉了,两个人只好唧唧歪歪地吵起来。
我们吃完,缩着脖子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