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博,你给我起来啦!”星期天早上,妈妈又开始了她的唠叨之旋律:“都八点多了,你还不起床,你想不想上画画课了呀?”妈妈边说着,边把我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唔……哦……我马上就……哈……起来……”我边打着哈欠边有气无力地说。
今天早上,我要去上画画课啊,必须在9点之前到。我刷牙、洗脸、吃早饭时,我妈还在那儿讲我:“你看你,洗脸水怎么又没倒掉呀?你种饭的呀,吃得满桌子都是米粒……”“你看你多肥了,还吃这么多!再吃你就要胖死了,胖子还有许多病,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妈妈又像老唱片那样,“啊啊哦哦”地唠叨起来了。
我听得不耐烦了,就说:“妈,你还能别说了,我就
是有黄金耳朵也都被你说烂掉了。”
“什么?你说什么呀?”老妈如“爆竹”般被我点着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走上社会,你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别人不说你有娘生,没娘教就怪了……”还别说,妈妈唠叨得还是挺有一些道理的,我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在上课的路上,妈妈的嘴一点儿也没闲着,一会儿问:“你笔带了没有?”一会儿又问:“橡皮带了没?画板带了没有?”一会儿又不放心地叮嘱我:“上课认真听呀,这都是花钱的,那百元大钞真是是难挣的,一下子八张就没了,不好好上对不起我呀……”妈妈一路大韶特韶,一直把我韶到画画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