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个奇异的想法在我的脑中油然而生:画可以是用笔画出来的,也可以是泼出来的,那么画可不可以用嘴吹出来呢?我跃跃欲试。
首先,我将一滴墨水滴在雪白如洗的纸上,纸上多了一块“胎记”。我吸足了气,往纸上使劲儿一吹,呀!没有像我事先预想的那样扩散开来。没关系,反正我就是试一试嘛!这线条犹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你叫他往东,他非得往西;你让他向上,他一定要往下走!我愣住了,束手无策的望着这幅巨作,还没有“竣工”呢!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又有一个想法从石缝里蹦了出来:为什么不再滴一滴上去,去完善这幅作品呢?
我对自己
的想法沾沾自喜。这一回的墨水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她仿佛能看透你的心思。我用嘴轻轻一吹,达到了事先的预料。
看着这幅抽象画,我不禁笑出了声,你看那画面,“树枝”纵横交错,更有一把伞挂在那奇形怪状的树枝上,似乎还有一只受伤狼张着嘴吐着鲜血,挂在树枝上,仿佛不久之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似的。
这幅画倒是完成了,可是究竟要叫它什么名字呢?竹?受伤的狼?还是叫它救命的树根?好,就它了,既有树,又有狼,两者的结合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经过这次创作,我在头痛中(因为吹的时候太过用力)明白了达芬奇创作一幅巨作是多么的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