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遍苍茫……”伴随着这首熟悉的《一剪梅》,我们总能联想到那漫天的雪花。那雪花好像来自天空的小精灵,落在头发上,鼻子上,睫毛上,但它又是那样的顽皮,总是转瞬即逝。“雪”在我们心中,或许有不同的情愫。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是柳宗元对雪的记忆。这句诗,亦是画,仿佛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伯,只身一人坐在江边钓鱼,漫天大雪,已分不清哪里是头发,哪里是江。上下一白,除了自己只有大雪的陪伴,周身寒冷、寂静,甚至无依无傍。能感受到作者内心的寒风刺骨。鲁迅先生说过:“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与此不同,“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数来万树梨花开”却表达于另一种心境。
在这里作者好像赋予了雪希望与朝气,虽同是雪,却少了一份寒气,多了一份温润,恰到好处地点缀了光秃的树干。
在自然中,雨和雪像是双胞胎,来历甚是相似,却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雨的美妙来自于它的声音,“滴沥滴沥”,“沙拉拉”,在屋里也能够明显的听到,雪却低调许多,你有时甚至不知道它是何时开始,何时停止,傍晚还群星璀璨,早上拉开窗帘就会发现厚厚的雪覆盖大地,总给我们带来了惊喜。雨是高冷的,人们出门总要打伞,这样就能避免与它相处。雪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顽皮,它有时变成雪球撞到人们的衣服里,粘在脸上,有时变成小雪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整个世界。
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种雪,正如范仲淹所说:“览物之情,得无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