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滋味】
吴俊豪
一阵掌声响起,在灯光闪烁下,一位演员登场了,观众在台下嗑着瓜子,有滋有味地看着……
过年,处处都是灯火通明,家家都不睡觉,一边“守岁”,一边看戏。
随着一阵掌声,一位穿着西装的男歌手上场了,身后跟着几个伴舞的。他唱着歌,声音美妙无比,如高山流水一般顺畅;身姿如悠悠白云一般轻盈。他的歌声,让观众们沉浸其中,情不自禁地拍打起节奏。音乐临近高潮,观众们摇摆着身体,打着节拍,时不时接上一句台词。
最后一声伴奏,在人们的节拍声里流过了。全场没有一点声音,观众们仿佛还陶醉其中。第一声掌声,在剧院里回荡,随后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那美妙的歌声还余音绕梁,使人回味无穷。有些人却沮丧起来,他们认为这样的天籁之音应该多来几曲。可随着下一个节目的开始,这种沮丧,也在欢乐和期盼之中随风飘散了。
接下去的节目是魔术。随着演员的登场,观众们也激动起来。魔术开始时观众屏住呼吸,所有的眼睛努力注视着魔术师的双手,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来。魔术师巧妙的手法,扑克牌不停地变化着,观众的目光被魔术师紧紧的扣住了。表演结束了,观众们叹了口气,越来越觉得魔术是个神奇的东西。
看戏的时候,演员是关键,他能掌控观众的心情。他有时让观众充满期待,有时让观众心泪流满面,有时让观众欢欣雀跃……也许这就是看戏的滋味。
【跳舞的滋味】
彭政如
“深呼吸!坚持住!”我们一个个弯着腰,喘着粗气,咬牙坚持着。
“结束!”老师一声令下。
这是我练习跳舞时的一幕。
我5岁的时候,只要大姨一说:“小彭,要去跳舞了。”我就会从床上拿起刚刚叠好的一双红色小舞鞋,冲出房间,跳上大姨的电瓶车,并大喊:“大姨快走啦!”在舞蹈班里,因为老师是我的一个姐姐,我学得很卖力,在班里总是排在第一个,跳起舞来自然是很高兴。
等到了丽水,妈妈给我换了一老师。刚开始我觉得这个老师也会像之前的老师那样,很和蔼。但到了班级里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不是最好的,不管我怎么努力,似乎都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有时反而会被训斥。从那时起,我对跳舞就不像以前那么热爱了。这个跳舞班中起初我没有一个朋友,大家都成群结队的,只有我一个人呆在角落里。
后来,我也有了朋友,就慢慢地恢复了自信,跳舞更刻苦了,不管再累、再饿、再困难的动作,我也会坚持去完成老师交给我们的任务,争取做到最好。有一次,老师叫我们一个一个地去他那里搬腰,在看了前两个同学的搬腰后,我心里并不觉得这很难。轮到我时,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向了老师的垫子,结果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那是一种让人喘不上气的感觉,只听骨头“咯噔”响,背上顿时痛了许多,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在跳组合时,我对一些没有把握的舞蹈十分担心,生怕跳不好,会被批评;对一些非常清楚的组合我会自豪地教其他不会的同学;对于有挑战的动作,我也愿意鼓起勇气去挑战,但也咬牙坚持。
有过兴奋,有过退缩,有过失落,有过咬牙坚持……我想这就是我学跳舞的滋味吧!
当哥哥的滋味
胡润韬
“哥哥!去玩!”
“不了,我还要写作业呢,下次吧!”
“哦,好吧!下次一定要去哦!”
我在两年前有了个妹妹。第一次见到她时,我不敢相信,我真的有了一个妹妹;第一次喂她时,我拖着她软软的后颈,手中的奶瓶晃来抖去,额头上布满了汗滴;第一次轻声细语哄她时,我顿时明白,自己担负起了作为一个哥哥的责任。
又一个清风徐徐的夜晚,妹妹给爸妈带出去玩了。我留在家里写作业。他们约定九点之前一定回来。
没多久就写完了作业。我刷刷QQ,打打游戏,还看了会电视,竟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不禁烦闷起来,于是又用枕头盖住头,睡起了大头觉。半睡半醒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冷冰冰的雨。我开始担心,他们三人会不会淋了雨,他们走的时候是带伞了吗?又或许他们是开车走的,也有可能已经下车了,走在防洪堤。今天是周末,会不会他们是去了超市商场采购东西,这样就应该不会淋着雨,妹妹还那么小,淋湿了可是要感冒的……
雨又下大了,雨珠打在房檐的声音也愈发清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我拨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可都是关机。我害怕起来,也许遇上了坏人,手机被关机了。也可能是碰到了飞车抢夺,抢走了手机还是抢走了妹妹。还可能坏人手上有刀什么的那就会发生……我不敢再想了,抄起雨伞,套上雨鞋就往外跑。在雨中狂奔,雨伞也飞不见了。冰冷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从脸颊滑到了身体里。我打了个寒颤,忽地我撞上了一团黑影,是坏人吗?我从腰里取出石子,正想冲上去时,腰间的反光条照亮了那个人的脸──是爸爸!旁边正在着妈妈和妹妹。
原来,爸爸他们手机没了电,快要下雨的时候又折回去找妹妹落下的玩具,耽搁了时间。但我并不
在乎,作为哥哥这种担心,慌乱,也许正是我所要品尝的滋味。
【当姐姐的滋味】
朱语琪
母亲刚生了弟弟还在住院的那些日子里,我常去看她与弟弟。家里都没人,我只好住外公家。每逢中午放学回家,12点钟吃好饭后,便急匆匆地赶去医院。医院离外公家并不远,走路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医院。就算走楼梯到五楼也不肯坐拥挤的电梯,因为等了一波还要再等一波。
走到五楼,我肯定会气喘吁吁。当然,我还是不会因此放慢脚步。楼梯口向右拐,然后一直走,就会看见一间单房,里面便是他们母子俩。我开心地抱着我家的“心肝宝贝”爱不释手,直到要上课了。
不过几天,他们母子俩回了家。弟弟那双圆溜溜的眼里泛着光芒,好像能把人看透;脸上的肉肉软软的,像仓鼠一样鼓着,嘴唇水润润的,看着就想亲一口。可爱的致命!
他有时也会让人烦躁。大半夜三四点钟,总会引来一阵哇哇的哭声,就算我钻进被窝里也逃不过他的“魔音”。这个时候,母亲会安抚弟弟并给他喂奶,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甚至想和他打一架,揍他一拳,踢他几脚。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住这苦涩的滋味。
弟弟他也会冲我笑,但还不会发出咯咯的声音。每当我“朱三岁”姐姐上线之后,都会与他玩闹一番。做做体操,玩玩幼稚游戏,因为我是他亲姐姐的缘故而冲我甜甜地笑起来,我仿佛看到了以前可爱的我,也笑了。这甜甜的滋味。
有个人问过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弟弟烦,如果能回到以前,你还想要一个弟弟吗?”
我微微一笑:“一想起他那可爱的模样,心都化了,这种甜甜的滋味,我还是想要。”
【考试的滋味】
严睿
这道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我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托着下巴,在草稿纸上一遍一遍地算着,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流着。“叮铃铃——”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考试结束了。我非常惊讶:这么快,我还有两道题没有写完呢!但我不得不放下笔,交了试卷。
这是我前一阵外出考试的一个场景。
前一阵,我周末经常去外面考试。一会儿赶杭州,一会儿跑金华。尽管四处奔波,可仍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因为考题远远超过了我水平的极限。
记得那一次去金外考试。我坐在高铁上,一会儿看看笔记,一会儿抄抄公式,一会儿又记记文学常识,一会儿又背背单词。但是,我只是一瞟而过,并没有认真理解到心里去——我害怕考不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紧张,怕考题非常难;我得意,有房子可以使我加二十分;我焦虑,五百二十五个只录一百二十个……
思绪越乱,弄得我越看不进书,更加心烦意乱。
晚上,宾馆里的蚊子飞来飞去,吵得我无法入睡。我不想天亮,因为我害怕明天的考试。
但,天,还是亮了。
第二天,我拎着文件夹,一步步走向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的考场。接着是等待。
卷子发下来了。
一道道棘手的奥数题,一篇篇上千字的阅读理解,还有数不尽的杂碎的小题,加上一篇五百字的大作文,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完成,是难上加难。对于眼前的一切,我都看懵了。
我不知怎么的,马上改变了对这场考试的看法:就是来凑个数,打个酱油嘛,用不着这样气死脑细胞!更何况,还可以加二十分呢!
考试时,我正常发挥。不过还是慢了一点,有几题没写完,差点急得起跳。考完,我心里却很平静:结果无所谓,看得是过程!
回到家,一查,吓了一大跳:有一百四十五个人可以加二十分!看着看着,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溜号的滋味】
陈延炫
“啪!”的一声,一本书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回过神来,面前是老师一张愤怒的脸。
我是个非常喜欢溜号的人,只要是一有时间,我的思绪就不知道飞到什么爪哇国去了。
虽然说现在做事情时比以前认真多了,可是只要一有空,我马上就会溜号,溜一会儿不要紧,可我一溜就是停不下来。因为我觉得,溜号是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非常好玩,你可以臆想一个世界出来,而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统治者。这里面,你想创造什么东西就有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事就干什么事情,无拘无束,无忧无虑,仿佛自己是天下最美好的人。
有一次,上电脑课,我只能看着无聊视频,而老师又要我们眼睛不离开,我就变得垂头丧气了。突然间,我目光变得呆滞,人一动不动,好像是被孙悟空的定身法给定住了,其实是我开始了溜号:一枚原子弹爆炸,让森林中的动物有了自我意识和语言能力,分成了一派派进行着高深莫测的战斗,数年后蛇统一了所有物种,最后又向人类进军,最终也统一了人类。但人类国王还有一支残余的军队,他能否将蛇族推翻,重现人类的辉煌,改变人类的历史的生存下去的意义?
“啪!”的一声,一本书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回过神来,面前是老师一张愤怒的脸。不等我溜完号,就被老师给打乱了,我还是有点恍恍惚惚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就是溜号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