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亘野,琼林分道。”一诗写的是雪,洁白而又纤弱,散漫亦不失文雅。谈起雪,那美丽的使者,近邻的小孩子恨不得拿起玻璃瓶装个满,虽这儿的雪已经临去,但那残余的美还是值得回忆一番的。
时光倒回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便听起邻家的小孩玩雪的嬉闹声,不禁回忆起当时那初放的“童年”,咳,虽今已稍稍稚嫩,但心中还是有同他们一起玩耍的冲动。穿起冬袄,戴起手套……
亭台上白花花的雪,承接那冬姑娘的衣裳;路灯仍亮着,只是没有酷暑时的蚊虫,然头上也已戴上冬老头织的白帽;花草为拾起沉重的
冬的礼物,所托弯了腰。我欣赏着,顾不上寒冷,抓着一把雪,扔向那“火热”的队伍,他们也“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嬉嬉闹闹的一阵……
玩腻了,才知手上已经冻得通红。习惯性地搓水产热,受着父母的责怪,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仅不感羞愧,心中还美滋滋的,也许,这就是冬的神奇魁力吧!
……
渐渐地,太阳公公值了班,冬姑娘与冬老头的“礼物”也发完了。白色的地毯慢慢变成了漆黑的柏油,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我想,每个收到冬的“礼物”的人,记忆中那个最洁白的片段,无非是正从天上下的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