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眼睛莫名其妙地肿了。虽然曾有过眼睛红肿的先例,但这次与以往不同,今天好痛,又红,住宿的我本来是想给妈妈打电话的,但想了一下,怕妈妈担心,也就没打了。揉揉,发现与以往着实不同,祈祷着千万别发炎,毕竟幼儿园时有过惨痛经历的。
整理完一切内务,就匆忙地赶去操场晨跑。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因为眼睛又肿又红,火辣辣地疼。慢慢地大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眼睛,说我像被人打了一拳,当时的我表示想给她们来个同款眼睛。
我被迫戴上眼镜,因为这样不会太明显,然而我是一个极易被外界因素影响的人。一天,我都在揉眼睛。因为我的舍友跟我说:“我以前也这样肿过,揉一揉,就会恢复卡姿兰大眼睛。”
到了晚上,时不时还有人问几句,但没有人给我带来实际的帮助,我自己也无法判断眼睛的严重程度。
肿了两天,我的一名舍友终于看不下去了,告诉我可以用热毛巾敷眼睛。我打了一壶热水,试着拯救我的眼睛,但却不很见效。她说:“要躺着敷啊,看你也敷不好,我来帮你好了。”
我躺下了,她又打了一壶热水上来,把脸盆里的冷水倒掉,把毛巾洗了,并泡在热水里,我躺着注
视着这一切,这似乎是我第一次看她这样细心。她把毛巾叠好,递给我,接过毛巾,敷在眼睛上。她对我说:“等下毛巾凉了就给我。”又对另一个室友说:“把门关起吧,这风挺大的,水一下就冷了。”她吃着橘子,等毛巾凉了,我就递给她。今天是星期天,她妈妈来看她了,她却并没有跟妈妈走,说:“我在帮她治眼睛,先等一等。”
她把热毛巾递给我,我接过。过了一会儿,她弟弟给了我一点“妙脆角”,嘴馋的我正想吃下去,她抢过,我还以为她要跟我抢吃的,她却说:“谁要啊,这个上火的,你不能吃。”“好吧。”我答应着。她叹了口气,说:“好心好意拯救你的眼睛,还被误会,真是太伤我心了”。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便说:“好了好了,华佗再世,我错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也来了,她提出带我去医院,我室友却说:“没事,阿姨,我帮她敷一下。”到饭点了,她也并没有走,跟她妈妈说:“我还在帮她敷眼睛。”这一刻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后来,她还因为这一点晚吃了饭。
住宿的我本以为没有母亲会过得很艰难,却未曾想到室友也可以带给我温暖,幸福。没有家人在身边的我们,互相帮助,就有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