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女生,一个心中只有北极的寂寥,寒冷和那一望无际的雪白的一个女生。她像北极熊一般孤独地走在雪原上。有人说:“不会吧”。但这个女生与众不同。
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仿佛这一道疤痕如沟壑一般,将她的心灵隔绝在彼岸。似乎那道疤痕并不是那么深,但是真的透过了一切,扣在了她的心门,让她的心灵无力挣脱,无法释放。
她有一头披肩的秀发,但只是为了掩饰那不想让人知道的“一切”。她从不敢抬头,瞧着孕育着一切的世界一眼,她的眼里只有前方的归路,这让她四处“碰壁”。
那一次朝会,她站在讲台上,演讲自己的作文。但天公不作美,一阵不该来的风,撩起了她的秀发,暴露了她的“一切”。她没有用手盖住那延伸至脸侧的疤痕,她的手正抓着演讲稿,还在演讲。她的脸充分展现了红的终极,连疤痕都变得红
润,泪水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汇入沟壑之中,滑下脸颊。演讲稿上的字迹被泪流洗得模糊不清,她凭超人的记忆力完整的复述着这篇作文。而且声音没有一丝啜泣,没有一点结巴,将作文念得如亲临,她给我们制造的意境。人们不禁默叹,人们不禁荡起千层思绪。我们如同站在季节的交替时节,欣赏着两种意境。伴着轻风演讲结束了,全校响起一浪高过一浪地掌声,慢慢地掌声停止了。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但久久没有抬起,人们只看见女孩抖动的双肩,没有一丝声响。渐渐得抖动停止了,她没有任何畏惧,没有任何的后怕,用坚毅的目光看着人们。她凌乱地头发随意贴在脸上,突然又响起超越前者的掌声,她似乎明白似的,又深深鞠了一躬,说了一声:“谢谢”。
她下讲台,和所有的同学簇拥在一起,她感到不比的温暖,她的心灵发出了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