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嚎一路高歌,坐在校车上去春游。
“解散了,解散了,按时下山!”老师话一出口,同学们便像是离弦的箭“呼”地向四面八方飞去。我找了几个同学去爬山。
这山也不高,如果按山路走大概几分钟就到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我朝野路看去,又瞄了瞄其他同学。看他们一脸跃跃欲试,便知道和我想一块儿去了。走野路也没花多少时间,几个勇士披荆斩棘,没一会儿山顶便传来我们的高呼,绕着山顶逛了一圈,便打算下去。可每个人悲催的发现,找不到方向了。
上山容易,只要向前冲即可,总能到顶,可下山就不同了,九曲山路十八弯,想弯回原点哪有那么容易。此时的山顶没几个人,大家便聚在一起出谋划策。“事到如今,只能闯了!”体委“拍地”而起,俨然像个领导,“那么,先回忆一下上来时有什么明显的物体。”他像是下达命令一样。“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大部队;你,到最高点去;你,你,你,好好回想来的路。”他用手点着几个人,“你……你用手机定位查查吧。”我无语地看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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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说好的闯呢。“没信号。”那同学弱弱地回应着。果然是要靠自己吗?我扶着树枝,动用“千里眼”寻找着大部队的踪迹。
“那儿似乎有个人。”正探着头想再靠近一些,突然脚下一滑,“啊呀呀呀——”惊叫吓得枝头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起。我像是脚踏风火轮,一路向前冲,树枝擦过脸,我急忙俯下身,左曲右折,不断地侧身,这似乎不是下山了,我笨重的书包吊在后面更像冰川上滑雪的北极熊,呃,北极熊是白的,我比较黑。
突然显现出一个平台,我一个绊脚跌出去,刚好撞在老班身上。站起来拍拍灰,才发现老班一脸惊愕地盯着我,我不以为然地转过身,发现一起爬山的同学也陆陆续续风风火火地冲了下来。死党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木板,滑雪一般直冲而下,她眼瞅着前面一块绊脚石,卡着点飞身一跃,那身影在阳光下宛如直冲云霄的鹰。一个完美落地。死党虽是女生,却比男生还要潇洒。
找到了大部队,便向其他景点去了。路上再次响起男生们沉沉的高歌“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那不经意地探索中,我在心里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