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你是否发现有那么一点点清香在你鼻中绽放,你是否注意在白雪覆盖的地上有散落这的一粒粒小碎金。看,窗户外的一株腊梅开得正旺,开得美丽。
在我的家乡腊梅是一种司空见惯的植物,毫不夸张的说谁家的小园没中几株腊梅,那么这只是一块空地。小的时候,我喜欢采腊梅,腊梅也算是我童年的玩具,我常常把腊梅浸泡在水里,当水的颜色变成绿中带一点点黄时,那水就十分的香。
腊梅的花像无数位世界著名的艺术家们反复修改得出的精美作品。琥珀似的淡黄花瓣,经络分明,像是被雕刻家加工打磨过,精致而不华丽。丝滑如苏州丝绸一样,那定是古代的坊娘毕生之精华。更不用提它的香味了,从远到近,越来越浓像江南丝竹之乐清雅闲适。一株梅花在冬天独自绽放,宛如是世间珍宝。
我爱腊梅不知是因为它的形态美,气味美,也因为它的精神美。
它的朴素和淳朴是我们永远也学不来的,它不与万花争妍斗奇,不是因要开美花而开花,这似乎象征了不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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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而逼迫自己学会那样技能,只因自己的乐趣。冬天万物沉睡,只有梅花开着开到早春,仿佛象征着一种不服输不放弃勇敢地向目标迈进的精神。
可是如此内外兼修的腊梅却被一把把“迷信”的刀砍下,太奶奶信封建迷信,恰好那几年有一场龙卷风把田中的水稻吹倒了,损失了一大半。有一种说法是梅花会给人带来霉运,当然除了太奶奶外,其他人都不信。太奶奶偷偷地将在我们家根深蒂固的腊梅砍了,只留下根以上那么一丢丢枝条且没有一支开着腊梅,那几年我没能看见没话发芽,抽枝,开花,凋谢,感觉生活缺少了一丝不,是大多数乐趣。后来那光秃秃的枝条实在是太碍眼了,家里人索性把那一根根枝干也掘掉,改种了月季。
许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这儿曾经种过腊梅,只会认为这儿种过月季,月季虽然比腊梅美,但腊梅比它坚强。
在我内心的世界里:千里冰封的大地上,那株遭遇不幸的腊梅重新开花,一点点小碎金组成了一支黄金部队,对世界的不公呐喊。千里冰封,一枝梅花独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