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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女子

                                                                                                             

  喜欢做梦的女子,乔唯。算不上喜欢,梦魔总是喜欢大脑紧绷的人群,挥之不去。

  梦见小时候呆的旅馆已经没有人居住,看见自己一个人呆呆呆呆坐在吧台上,手里捧着小人书,画面是黑白色的,不知道为什么是黑白色的,全身漆黑的猫咪就卧在脚边,头顶上的吸顶灯白色壳里有很多漆黑的污渍,是残留的蚊子昆虫尸体。旅馆里没有一个人,包括店主。趴着吧台上睡觉,脑袋里清楚地这是个梦,本身也在睡觉,口渴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感觉后背流汗已经将T恤湿透,听见隔壁大黄狗脖子上挂的铃铛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是在这样的幽静梦里,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之后继续沉沦。

  凌晨4点20分,她听见房子里有动静,这绝不是梦境,有微微响声,好像有男人在浴室沐浴的水声,然后穿衣服,系皮带,打领带,然后开门,听见沉重的皮鞋声音,踩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想睁开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动也动不了,像整个身体被粗粗的绳子紧紧困住。走到门前没了声音.......

  之后醒来是在早晨,面对的是窗户,窗外下雨了,打在玻璃上沙沙的响,像小时候旅馆里养的那些蚕。一群一群的巴结在桑叶上,不停地进食,时重时轻地发出声音。想起旅馆就想到昨夜里的梦,意犹未尽,然后想起夜间房子里的动静,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无数次都是这么的害怕,但是人不能在半夜想睡觉的时候不睡觉,想吃饭的时候不吃饭,有些事情你无法控制。

  看着窗外的雨发呆,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容易发呆,容易幻想,容易走进梦里。

  时间总是不充足的,她总是在继续,时而沉溺而落寞,也是她对这个世界没有激情可在的一些原因。

  在一段年龄过后,有些会发生改变,一段年少的邂逅,她试图在工作中建立与外界发生的密切关系,证实自己是存在的。

  然而一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重复如此。起床,刷牙洗脸,穿上宽松的运动装开始跑步。时间就在胯下而过,无论如何,从始至终,想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有阻挡的可能,决心。

  如果一个女人,在没有身材的时候还能有好的体质,她是幸运的。

  之后回到房子里,擦掉留下的汗,洗个冷水脸,开始做脸部保养,化上淡淡的妆,一天才是真的开始了。

  她总是能在工作中找到乐趣,这是唯一能在一件事情上做的这么热切。是在一座城市的最高的写字楼,能望见外面的世界多焕多彩,体会的却是办公楼冷静的温度,只有打在键盘上的声音是觉得熟悉。有时候会一个月在各个国家停留数天,这是喜欢的,能对着陌生的脸孔傻笑。直至在多久以后遇见一些人之后,开始不再平凡的微笑。

  看见桌面放的相框,看见自己笑的脸,是在一个午后,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影子,才注意到眼角有颗痣。

  心里想着,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一夜之间眼角长出了这么个顽固份子,看起来很是特别。

  隔壁座的年轻女子看到了她眼睛下方的痣,不觉得诧异“乔,什么去点了一颗痣啊?眼角下方的痣可是泪痣,看到说,如果眼角下方有褐色的浅痣,说明今生多泪,叫泪痣。”

  她拿起抽屉里的小方木镜子,看见自己的脸。确是一颗痣“这是昨夜之间一夜长出来的,可能我以后的日子不那么好过吧!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流泪呢,这颗痣可能过几天会渐渐淡下去直至没有吧。”然后放下镜子,喝一口还在冒气的热咖啡。

  心里想着,不管生活怎样,这些都是命的一些程序,开始直到结尾,总会有一些释然,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够让自己愉快的事情,这些就已经足够,乃至这些能够谋杀掉生命对生活的渴望OR感性。

  类似游戏。

   她总会有那么一种想法,会把自己放入文中,可以是沉默的女人,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只是配角。但是会引起人的注意,一言不发,沉默的像个静态物体,可以是放肆的街头骂妇,每天抱怨对生活的不满,可以是全面优秀的漂亮女子。这样的想法让自己变得不再真实。

  一个男人,光脚穿皮鞋,下巴上每天都可以看见黑色微浅的胡渣,喝掉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坐在走廊发白的地板砖上抽掉一盒又一盒的烟,吐出白白的烟圈,看起来像中毒了的一名男子,满嘴巴吐着白色液体的口沫。迷离的眼神,是寂寞的,一颗跳动的心在作祟,之后听到的消息是。他从写字楼最高处跳了下去。一名公司女子走在楼下打电话,对于从天而降的一名男子,感到心跳剧烈,思想麻痹,导致疯癫前往医院,满地的鲜血格外显眼,扭曲的尸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群又一群看热闹的人围在了尸体周围,直至警察来到。

  乔在楼上观望着这一切,看到的只是红通通的血液,流成了一条小河。是红色的。她看见走廊散乱的烟灰已经随风消逝,就像该名男子,从此消逝在世界。她说“你真幸福,得以解脱。”轻轻地笑了起来,对面的女子感到不已。

  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双眼像是被黑布蒙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最晚的一个,只有办公室的灯是打开的,走廊上已经关了灯。精神上有些沉重,思想上有些麻痹,但是内心依然炽热。望见窗外黑的天,景色尽收眼底,来往的车辆,闪烁的霓虹灯,感觉一阵风吹过,像有人从天而降,她拎起桌子上的包开始跑,经过走廊,只能听见呼呼声,直觉告诉自己,他在看着她,就在身后。赶在电梯刚刚打开,开始使劲的按住按钮。楼梯慢慢下滑,一切安静,封闭的电梯里耳朵有些听不出声音,但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出了公司,呼吸到的清新空气迎面而来,这种感觉亦是美好。抬头看到的是布满阴云的天,漆黑的即将下一场大雨。看见地上还有颜色的地板砖,希望一场大雨能够将你冲刷,不需要留念。然后看见自己的汗轻轻地留下来。

  回到公寓才发现钥匙没有带出来,这种感觉让自己平静。然后下楼,只能住旅馆。

  但是前往的是酒吧,深夜里的酒吧,一些夜间行走的人群聚集的最多,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点的是加冰的威士忌。

  窗户里看到是自己苍白的脸,透过脸看到的是相互依偎的小情侣,这种感觉告诉自己,心里轻轻地说,该找个能够陪伴自己的人了,至少自己不再对着房子隐隐害怕。想起了很久之前恋爱的一个对象,一个一言不发的男子,像个哑巴,但他不是哑巴。脾气很大,每天都会喝酒,然后整夜与她缠绵,这不是爱,这是需要。之后一个晚上后,他就这么消失了,从此就在没有出现。可能是在一个马路上被车子轧死,听见新闻说,一名男子喝酒过多睡在马路边被正在倒车的大货车轧死,当场死亡。当时的面容是平静的,本来就是彼此需要的一些本能,之后张惠妹就唱了一首歌,叫解脱。

  最多的时候就是在书店听新版CD,与世隔绝的一个下午,或者一天,或者在各个城市穿梭,又或者站在天桥上背靠着栏杆对着天空看上很久很久,眼见白云一片又一片的行走,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酒吧里碎碎的语言,像催眠曲,可能是真的累了。听到隔壁座的男人发出的声音是真实的。穿黑色棉质衬衫,喉咙里发出轻声的哽咽,渐渐地变成了沉痛的哭泣。

她慢慢的移动身体坐过去“你走吗?”他拉着她就走出了酒吧,看不见面容,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还是自己本身的缘故。走到广场的途中。

    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

  身体与灵魂之间的距离,他们彼此都是熟知的。他的身材很高大,温暖而有力。年龄大概30多些,现在的社会男人,大部分30之后的都已经慢慢开始身材走样,微微发福,甚至头顶头发掉落。她的个子不高,他抱着她,只能感觉呼吸风声在胸前。

  广场中心,人散离去,互相离开了彼此的身体,她说,这样的日子,我向我们应该去教堂听听赞美诗。

  他笑而不语。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摇晃,有时候,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在身边,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只是静静地体会。有时候这张感觉是很难形容的。他们没有去听赞美诗。

  晚上的风很大,他去24小时的营业便利店买了6罐易拉罐啤酒,她就坐在便利店边的天桥上。看见他一路小跑过来,然后失态的捂住肚子痛笑,她对他说,你像猴子一样。”他也笑。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说话,可能是没有语言,可能是个哑巴,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酒吧哭得如此伤心,又可以与一个陌生的女人毫无关系的亲吻,呆上几个小时,可以是一场真实的梦幻,也可以是美好时光的一片短暂,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他拉开易拉罐的贴片,发出嘶嘶的声音,让人觉得荒凉,她背靠着天桥栏杆,仰望漆黑的星空,头发随着杂乱的风开始摇摆,有时候是非常的喜欢这样的感觉,像一只鸟。

  他拿起一瓶易拉罐啤酒给乔,乔接住了,不由得发出了轻轻地笑声一边说谢谢,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淡淡的酒,对于它就像水一样平淡,因为我喝过最多的就是浓烈的咖啡,然后就是鸡尾酒。

  他笑了“我是喜欢喝的白开水。”

  乔看着他,侧面的轮廓炕上去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风已经吹干了嘴角的酒水。

  “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呵呵。”乔已经红了脸庞,一下子适应不起来。

  他轻轻地笑,喝一口啤酒“现在已经有很多人不喜欢谈论爱情了,包括现在我自己。

  她没什么看法,直觉告诉自己爱情二字是个伪概念,只是敷衍自己心里感觉边说“认同,现在的暧昧不清的感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如果一个男人是因为爱情而死心的哭一次,那么是值得的,也是值得同情的。”

  一些话说到心坎的时候,语言上就已经很难表达或者无需表达,不清楚是一些话的还是因为本身的因素,一切都那么不自然。

  “但我相信爱情,依然接受。”他又开启第二罐“在爱情的道路上走的太匆忙,激情或者以更直接的方式,难免心里会有些疙瘩,所以,是某种仓促的情感完成了结局,我们无能为力,不是吗?”

  之后他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啤酒,喉咙里发出寂寞的声音,他丢掉喝完的易拉罐,站起来身体开始有些小小的摇晃,不知道天空太暗还是有些喝多,他按住乔的肩膀,开始亲吻。

  乔意识里是迷茫的,心里发出的声音告诉自己,如果一个男人愿意带她走,不管他是谁,或去哪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

  心里的男人,幻想出的结果是,可以是陌生,他要执意的带她走,她是愿意的,即使是浪迹天涯,最后现实告诉自己,这是不存在的幻想。

  所以,相信直觉告诉自己的方式,会在天气晴朗,或者天空阴霾的时候,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你愿意带我走吗?”

    他总是心有倍感的能容纳下任何一个人,可以是不相识的。

  喜欢喝白开水,喜欢黑色和白色的棉布衬衣,讨厌吵闹,喜欢女人。

  但是正常的思想是对于任何一个怪胎女子,比喻乔唯,灵魂上是相近的,无可触摸。

  乔轻轻地回应着他,温柔的。有时候,有种感情它不叫爱,或是需要,或是安慰,当两者其中一者开始安分的变化,这些性质都随之改变。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心中开始强烈,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混杂啤酒的味道开始散漫开来。

  或熟悉,或陌生,是谁,是什么意思,这些都不复存在。仅仅是时间到过的痕迹,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淡忘,或者提醒自己,恩,生命中是有这么一个男子来过,紧紧的敲打着自己的心,心与心的距离是这么的近,只能心里悄悄的说“乔唯,你要小心,不要相信爱情,宿命给你的结局永远都是漂泊,一个人漂泊,且至是流浪,等待带自己走的男人,而他不能许给你任何模样的未来。小声的。

  这种想法就像是世间的任何一次选择,我们总是表面上与内心里想法不一致,就像是两个人的相遇,可能是别离,这一点要想象到。

  他松开乔的肩膀,开始在天桥行走一直到马路上,暗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地,呼呼而过的车发出惨烈的呼风声。他说“我们是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我能证实到生命的存在,是不是很可笑。”

  乔倒着走路,面对他打趣道“那你亲吻我有没有感觉在亲吻你自己?”

  他笑了,忽然发现他有两颗虎牙。

  一直走的没有停歇“难道你不回家吗?我送你。”他问道

  “我脑子不好使”一边说一边指指自己的脑袋“总是忘记带钥匙,钥匙放在公司了,如果你不急着走,我可以陪你十几个小时。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是刚到的这个城市。”感觉心里一股失落劲,难道这就是会随时离开。

  他带她去了酒店,开了两间房间。

  然后回各自的房间,如同走着不相同的两条路,那么近,那么远。

  她躺在洁白的床上,点燃一根烟,却迟迟没有抽一口,烟灰已经落下了长长地一截。然后起身去洗澡,冷水不停地从身体滑落,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所有都是不存在。

  因为也会害怕爱上,害怕离去,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有任何想法。

  彻夜难眠的一个夜晚,她穿上衣服下去买咖啡,回来的路上,没有做大动作让楼梯道的灯亮起来,有微微的烟的味道和光亮,她知道是他,他也知道是她。

  停留数秒。

  “我们果然是一样的人。”乔轻声的说道。

  然后坐下来。

  中间状态没有任何话语,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各怀心事。有时候就是这样,身边需要一个人,不需要很多话,不需要任何安慰,最大的安慰就是一起坐着,什么也不说,可要一个怀抱,安静的紧紧相拥。

  对于任何人来说,是简单的,是困难的。

  你不能自创任何奇迹。

  之后在漆黑的楼梯道里,他什么也触摸不到,包括她。茫然,无知,恐惧,一切都是虚幻。

  他拉起她走进了她的房间,两个人躺在床上,开始没有声音,之后听见两颗心的跳

    安静的,伸手看不见她的手指在黑暗中摇晃。

       他问“你最喜欢什么?”

       她说“就这样安静的,身边有人配,即使不说话也感觉不到寂寞。”

      “最讨厌什么?”

     “太阳的光亮。”

      “有爱的人吗?”

      “有,不过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有没有印象深刻的事?”

       “摁?小时候在学校上自然课老师带了很多黄豆发给我们,不知道怎么塞鼻子里面去了就拿不出来,没有在意,过了些日子,老是打喷嚏,鼻子难过,淋鼻涕,之后妈妈带我去医院,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它取出来的时候,发芽了。”

      之后听见的就是他的笑声不止,她也笑。

      默默地他抱着她,她只是不动,轻轻地唱一首歌

     我们的世界 是一片原野

    踮起了脚尖 也看不到边界

    我想我可以 把走过的路画一个圆

    在天没黑以前

   我们的世界 是一个寓言

  幻想里出生 在幻想里破裂

  合上我的伤 脊梁直指向太阳

像那幅画一样

a a ……

有些人伤悲 是看清了自己

有些人太愚昧 幻想成为完美

我们要面对 青春怎么都是浪费

回忆里面的美

a a ……

想要得不到 想逃逃不了

你说你是不是 太无可救药

爱到底是什么 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

想要得不到 想逃逃不了

你说你是不是 太无可救药

路还有一点  我们还要走下去啊

  当所有的感情都随之而来的时候,是没有人可以阻挡,包括自己,万物具备的角度,找不到理由解脱。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即使是流泪,是没有感受到,他亦是不会知道。

她主动翻过身子钻进他的怀里,额头紧紧靠近他的胸膛,发出的声响有些小尴尬,仿佛听见一滩水静候波动的声音。

                                                                                    

   深夜,凌晨6点,他被房间外的走路声吵醒。他想他该走了,毕竟没有多少人值得停留,或许安慰,抚摸。他看见她熟睡的样子“如果你知道我是一个杀人犯你会远离吗?我知道你不会,或者我是一家企业公司的老板,你会巴结我吗?我知道你不会。但是我不爱你,我是冷血动物,吃自己的同类,脾气暴躁,会打女人,我不该爱的你,再见。”然后轻轻地吻乔的额头,还有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同时发出反抗的颜色。没有留下任何信物,任何联系方式,只留下半边空白的褶皱床。

  醒来的时候是早晨阳光很大,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开,有些暗黄。枕边已经没有了人影,看到的是褶皱的纯白色被单,还有淡淡的味道。

  她知道,他走了。

  一个夜晚,一场空梦,一个男人,瞬间,一片空白。

  回到公司,然后回家换了一身衣服,途中路过天桥,脑海一片茫然。阳台上的小茉莉已经开了很多,前几天看到的还是花苞,想等到它们全部盛开,然后摘下晒干。但是它们盛开的时间并不是一起,有的还没开放,盛开的却开始死亡了。像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些人,刚刚遇见却不知道马上就要别离,它跟时间是一样的迷离,你亦是不知道它来的是有多么缓慢走的多么仓促。

  她记得他的声音,温度,味道,还有眼泪的痕迹,和眼神,她凭着这些,然后可以找得到他,然后决定一边旅行,一边寻找他,多么可笑的想法,乔轻轻抚摸着自己洁白的大腿“乔唯,你是多么可笑。”然后在腿上掐出了十字架形状的痕迹。

可能是在一个黄昏的邂逅,她坐在咖啡的靠窗户位置,看世界暗下来的样子,扑捉瞬影,然后看见他熟悉的身影,穿白色的衬衣,黑色的休闲鞋子,正在打电话,然后走过去“是你吗?”他看着她,一直看着,然后说“好久不见。”仅仅幻想。

过的还是三点一式的生活,公司,酒吧,公寓。坐在他坐的位置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有时候一天的时间也是这么消耗的过的。唯一改变的是她在酒吧就没有再遇见发声出来的痛哭男人,喝完一杯烈酒的时候,忽然眼泪就轻易留下来“你在哪里?”她都不知道他的姓氏,甚至模糊了他的模样,然后她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决定的画画,留住梦里的时光,辞职掉了公司的工作,开始画画,凭自己的模糊想象开始画起了他忧伤的脸。看见他慢慢的浮现出来,心里的感觉是温暖。之后连夜画出了他之前浮现过的样子,是拉着一个女人冲出酒吧走路的脚步,还有亲吻的样子,之后有一副画什么也没有,只是全部涂上了漆黑的染料,背面写着“当日夜晚,就是这样,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在看着我,对不对?”

直到房子里全部都是画像。

开始决定了一场关于寻人的旅途,与任何人无关。

然而他就是一个现实而无法再出现的一个男人,中间状态的爱情,谁也控制不了,就这样一直行走,直到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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