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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走龙蛇,妙笔生花乱涂鸦

提心吊胆走龙蛇,妙笔生花乱涂鸦,时间作纸莲心作墨,只图个满满溢溢,何人累了,何时哭了,何日醉了,都只作笑谈,别怪那天下万般也付了笑谈中,只是过客,只是看客,只是一个人作了自己的客。

某两日,一只空的漂流瓶

沙滩绵延了海的思绪,一起共舞着。某两日,我如空空的漂流瓶,没有承载的愿望,没有聚集的希望,波浪无奈地不情愿地推动着我前进,我漂着,浮着,没有可以回头的力量,也没有可以到达的远方。空空如斯,真是如此之空,彼时空到一粒沙的思想也承载不了。什么是沙子的思想?沙子的思想就是一直磨砺下去,直至和谐。沙子如此轻,我承载不了,思想如此重,我更加承载不了,也许是每当这种时刻,我便愿意做漂流瓶了,一只空到什么也没有的漂流瓶。作为它,我一直渴望直立,而非横卧

不作声,不透气

有没有这样一种时刻,看到这样一种美景,两个孩子不作声,也不透气,比看谁憋气时间长,比谁更能忍住笑,红了眼可是就不出声,瞪大了眼睛,只等谁扑哧笑下场。童年的回忆,在心里开始刻画出轮廓,仿佛在遥远的蓝色天际下,美丽的春野仙境,琉璃湖畔,一滴来自天堂的眼泪,轻轻落入干枯已久的人生旅境,滋润了心,温暖了肺,回首远望,仍有一泓清泉幻化成永远不会迷失的梦花园,待你累了,渴了,便来此安歇吧。

在光影斑驳的冬日

 这是一个光影斑驳的冬日,睁眼即可看见温黄的光,斜斜地静躺在阳台的栏杆上,如两个坐在海边等看细水长流的恋人般,温暖地浸润彼此,心照不宣地绽放满眼的微笑,然后这微笑慢慢逶迤地洒满整个阳台。栏杆也许枯槁,也许满脸沧桑,但这可以阻碍它微笑吗?阳光也许很淡,淡到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没有人生坎坷的影子,但这可以阻止它温暖那满身创伤吗?冬日暖阳,绽放就好。斑驳的影子,何愁迎不来希望的春天。满目苍凉,终将是满眼绿桑,遍地花开的季节,我在此间微笑,等待下一次斑驳的微阳。

让雨滴痛了那梦

这样的午夜无声安睡着,是有一滴雨滴答坠落着,滴答···滴答···它为何不停下来,它为何偏偏打在那青石板?它为何要在此点醒那自由人的意识?真是感觉到疼痛了,它却依旧滴答着,真是调皮不懂世事的孩子,把那人的心轻轻耍玩着,一阵一阵发不出叫喊的痛,是正弥漫着吗?有点麻木,还以为这只是寻常习惯的轻袭。那自由人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棵树,从根开始纠结的痛,然后确实麻木了,不是树心麻木,却是枝叶麻木着,直至树尖,让它忍不住颤抖了,流泪了,湿了天空,湿了那不寻常的梦,算了吧,就让雨滴痛了那梦,就让青石板凉了那痛,承认痛了,可以放手了吧,树说道。可是雨滴呢?哪里去了?是天明了吗?天晴了吗?昨夜,不记得是否是真实了,可爱的孩子,我纵容你,陪你戏耍,可是不要若隐若现,起码留给晨起的我脸上明晰的一滴,告诉我那不是梦,那真的是一场游戏一场空的真实的梦。

天空的呼唤,单纯的信仰

在一个梦境里,恍惚看见落叶旋转而下,这叶儿是该做一只天使,在天空飞翔,不该让这浑浊的泥土疲惫了它嫩绿的灵魂。让这叶儿飞,不要再做讨厌地琐碎地挣扎,不要再让它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碧绿的树荫下,害怕惊了邻家的鸟儿,扰了歇息的蝶。让它在宽广的天空做勇敢地翱翔,直飞入天,盘旋,然后俯冲,微笑。想要张开翅膀怀抱天空和大海,想要云朵在眼前耍开花样,鸟儿亮出歌喉为我吟唱,想要吹着自由的风,哼唱起水手的曲调,张开双臂,大声呼喊,把一个天堂揽手拥抱。天空在此呼唤我单纯的信仰,日日不息的深情,眼底满溢不能出的泪水,嘶哑至无声的喉咙,一切都在那云端显现的脸庞上。它张开的宽厚的臂膀让我忍不住凄惶,啜泣的声音宣告无奈,抱歉我不能前往,撕扯出储蓄的半条哈达,以此敬献我不舍的敬仰,只待那一天,着了天使衣,为你作毕生不息的风精灵的舞蹈。

 我的梦是什么,我的痛是什么呢?我很奇怪。过客不如看客,看客不如作客,一餐一饭,还是吃了尝了才说好。随意走,随意安,给了我不羁的身躯,我就要不羁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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