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还是不懂得藤萍的这句话,我一直在思索着,以至于成了不知谓的座右铭。用我自己的方式看待别人的处事,所以心安理得,所以愤愤不平。
怎么近来都是在地震,感觉这多灾多难的世界总是震不了所有人心中的悲伤,还是有很多朋友说不快乐,甚至于过去的我。其实,活着,就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幸运了,不是吗?这两天都在听两个教授的课,都是快退休的人了,感叹着他们自己,觉得自己能看到死亡的时候,都是感慨万千。昨天早上其中一位在英语课上心脏病发了。我提前下了课,也不知老头现在怎样?希望下周你还会满面春光给我们道早安。
有很多朋友不开心,很多人跟我说了同样的一句话,但我的无能为力,我不是一个感情器官丰富的人,我能为之真正担心悲哀的人很少很少,但很真实,是有几个我一直敢坦然的倾诉过我的内心而毫无保留的人在,只是如今角色换回的时候,我为自己的真诚而安心,也为自己的智商和语言感到羞愧。阿刺,要开心。我只能模仿你以前安慰我的言语安慰你。世界很大,学会释怀。
觉得男人甚至是女人,在爱情里,无非就拥有两个身份,热恋的时候升华为猪,就是小猪,就是猪头;感情磨灭的时候,男人沦落为狗,低微自贱,成了狗男人;当然,也有更甚的一种,叫猪狗不如。
第2周了,是我认为可以一个人更好的安静生活的第2个周里,学着发现自己的生活,不为谁而活,不为你,在傍晚挎着相机走在西区和西苑路,去了韩江边,走到笔架山上看麻雀。学摄影,学软件,做调查和准备一个项目。练习书法,修养我那曾经的暴躁。
建思在我生日那天把他儿子带到我这养着,当生日礼物,到现在还呆在我床头看我写着一直没有任何生气的文字,看着我赶作业。陪我失眠,陪我看书,甚至是梦里的双眼弥湿。高兴的时候和我在门口看山上的星星。
我们都安分守己的快乐吧!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
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年事,结遍兰襟。
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采桑子》纳兰
晚安,凌晨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