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我生命血液流动的载体,我要借助诗歌的力量来维持生命血液的循环。没有诗歌的日子我不知将如何继续下去。别的我不敢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那有限的生命是不会在无限中得到延伸的。
——题记
我是个天性活泼,本质忧郁的孩子。
诗歌诞生在我之前,但,我与她却穿越岁月河流的桑田,在静谧安逸的雪国邂逅。这是随风而来的温柔造作,还是星空下的邂逅?四月在寂寞中重生,美丽因此变得美丽,洒脱因此变得洒脱。
是的,我天性活泼,但从不矫揉造作;我洒脱不羁,但从不放纵无度;我迷恋诗歌,但从不孤芳自赏;我奉行我行我素,但从不自命不凡。
是的,我本质忧郁,但从不封闭自我;我郁郁寡欢,但从不伤人欺己;我孤独伶俜,但从不感到寂寞;我迷恋漂泊,但从不逃避现实。
苦心中常得悦心之趣,得意时便生失意之悲。不知谁曾这样说过。生命的存在形式与诗歌在某种程度上是相融为一体的,这样也就构成生命的基数与诗歌生命实质的所在。
生命依靠内心看不见的太阳而永不枯萎,短暂的永恒,是尘世的沙漠,轻轻地走来,悄悄地离去。
每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形式。在我的眼里,活着的人并不仅仅是会呼吸的人,有些不能呼吸的,也仍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顽强生命力。诗人臧克家说: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承认生命存在的形式相异性,同时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承认。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讲生命与诗歌是相容的,有如我们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每个人活着都有精神的支柱,如果一个人活着连精神支柱也没有的话,那么与他行尸走肉有何区别呢?我不得不承认,是诗歌的力量支撑着我整个生命的骨架,我那瘦骨磷峋的背脊时刻充盈了厚重的力量。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是诗歌把我有限的生命无限的延伸了。让我本支离破碎的生活温馨了几许。
有人也说过,一个已出版过诗集的人比一个正在写诗的人更可怕,因为正在写诗的人会为未出版的诗集而不断地写诗;而已经出版诗集的人会在不经意间为诗歌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
及此,我不由想到了自己。我又何尝不是呢?如今的我可以为诗歌放弃一切,但,我不会轻易放弃,因为我还要为我未出版的诗集而不断的写诗。
蓦然回首,陪我走过的短暂人生,旅途的风风雨雨,不正是诗歌吗?除了她,我不知道我的生命里还能剩些什么。
我是个幸福又痛苦的孩子。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个颓废、懦弱的孩子,而我却仅仅觉得自己安静了点。但,我却非常欣赏自我的安静。考门夫人不是说过:唯有安静的生命才最具有影响力?这不正是生命的一种写照吗?心里溢满了一种充实。这一切都是源于有你的缘故——诗歌。
诗歌是我生命血液流动的载体,我要借助诗歌的力量来维持生命血液的循环,没有诗歌的日子我不知将如何继续下去。别的我不敢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那有限的生命不会在无限中得到延伸的。
我与诗歌是叶与根的连理,是生命与水的漪沦,是生命与太阳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