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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四唱了很久,喉咙痛了,犹唱!
黄昏了,也下课了。同学们像饿鬼一样奔赴食堂,一群蜂!
饭罢,兄弟四拿了书,出校去看书了,其实看书是幌子,散心是真。他们沿着一条村公路慢悠悠地往前走,书抛得老高,呼哨也吹得甚响,连大山都回响。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有些蛮人在对书发呆,也有坐在草地上的。兄弟四仍旧懒懒地往前走着。很静,黄鹂也不再尖笑,只有那兄弟四人的歌声在山弯里绕,似凄凉又似无奈。情窦初开而又多愁善感是那么的真实。
就要毕业了,给自己的她写了几封情信,结果亦忧亦欢。“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没有人能够体谅我,那爱情到底是什么,让我一片模糊在心头,在我心头-----多少年以后,有人说爱情这东西不会长久,也许它确实很美丽,也许过了今夜我将不再有,哦哦......”那种心疼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了,说不出的痛!“请答应我你不要在深夜里卖醉---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天渐渐地暗了,不管它,兄弟四仍旧往前懒懒地走。还上什么晚自习,班主任都不那么管了。
月亮上来了,他们往回走了。
路面阴郁斑驳,四个影子长长的。山弯里只响着嘶哑的歌声和小小的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