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会耕耘的家禽
休息了一天整,关掉了电话,昨中午和晚上皆有邀请,不知觉间辞掉了。而近一周的酗酒,是该辞掉了,一休息,再就是陪陪家人。中午做了一顿饭,晚上做的更好,准备了一只鸡和一条鱼。看看自己的手艺是否像书上说的那样。
妻子说,搬弄这个,跟《舌尖上的中国》热播有关吧,我笑而不答,看着香味飘升的禽肉,若有所思。这种传承了千年的文化,中华特有的饮食传统,民族的瑰宝之一,上下千年,左右数万里,皆因这个民族在世俗生活中,质朴品质的源远流长和智慧结晶,发挥发扬。从而伴随着人的味蕾的发展一样,是这片土地上的光辉、流风、河流和山岭,一同旋转而上升。
但是,浩浩长河,殷殷土壤,每一个体在其中会是什么样的作用?几日之前的酒醉,使奇梦在极端的振奋中,在传说的嗑药一样的勃兴幻觉里,一一呈现。昨晚好像只是流转的一幅画面,一部自演自导的电视连续剧,关于少年时期的记忆和变迁,还有单位工作的半醒半梦的幻想和演化。
“我是一头会说话的家畜,是一匹失去方向拉磨的驴子。在早晨的时候,忽然出现的噩梦,是因为心脏在近几天迎接检查,日益劳累的出现的危机和险象,使我从梦中醒来,说出以上的话。前晚的梦像,则是受到了群蛇的紧追,更为惊奇的是,如成人一般巨大的家禽等等动物,在地狱一样昏暗的区域,一群一群的存在,在劳作在耕耘。
这样的梦境或现实,使我常常梦到,却又总是超出自己的预料,景象纷呈。这些不是现实的场界,是另域的世界吗?那些次次不同的景象迥异的异像异物,就是所谓的鬼魅和妖魔吗?可怕而又神异,惊讶而有疑问,这样的梦境或现实。
我的灵魂,在这样两个世界之间不断游移,在两个界面穿梭。不,也许是在现实工作的星星点感悟中,在现实的一顿晚宴准备之间,进入了写作及故事的另一个界面,在这一片更为真实的土地上,更为神奇的土地上,像那只巨大的公鸡,拖拉着犁铧,默默而惊讶的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