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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友人诗某人与我》

忙绿的工作一天之后,近10点才打车回到家里,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弄点吃的东西给自己,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发现电脑桌那个位置还是不可抗拒的吸引着自己,即便这一天已经面对电脑12小时之久。我转动了摇椅,打直身板坐了下去,又精神抖擞地开始下一轮的工作。——前记

文/莫知   2013年 12月5日   夜 沈阳

我顺手翻起昨日朋友给我的那一本《散客游记》,又想起周末季冬发给我还没有读完的诗歌来,遂放下手中的书稿,打开文件夹,翻看起来。《某人与我》,多么醒目的几个字眼,吸引着我一直往下看去,并不断地猜测着作者本人的心思。一口气我读完大概得知,这是友人前年的旧作,从诗歌的造诣来讲,确实不算是一首特别好的诗,就内容而言我还是忍不住地多读了两遍。再读完后甚觉一种荒凉、凄清之感袭上心头。季冬在诗歌里写到:

  

某人说

回忆就是过去

注定是飘逝的沙砾

伸出手

触碰崭新空气

哪怕污浊不堪

绝不回头抓起旧日的气息

偶尔想起

终究忘记

这一段话,不知道是季东想要对昔日的女友讲的话,还是她要讲给他的,这些日子,我们一起忙绿在办公室里,我不曾看出季东这样细腻的心思,有些人,如果你不去读他的文字,你就不能去了解到他那最缜密的心思。这个话不多,温文尔雅的同事,让我忍不住要去多探究他一些.

回忆是过去,偶尔想起,终究忘记,多么准确地道中我们许多人共同的心思,这几年不经意间就走过了中国30多个城市,虽然好些只是去旅游,却也无可避免地留下来许多不能忘却的回忆。那些人那些风景,总在某些时候跑出来困扰着自己的思绪,却又在当自己投足到下一轮的生活时,不经意间将他们遗忘在红尘.。

我说

过去就是回忆

注定是心底的涟漪

低下头

细看来时印迹

就算泥泞荆棘

定会抬眼远眺往昔的天地

不常想起

不曾忘记

曾经的过去,终究只能算作回忆,即便已经激起心中的涟漪,到最后还是要去选择忘记。但也不可排除,某些事情,我们不常想起,却从来不曾忘记,也许只是因为它们祭奠着我们那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也许在以后的日子,因为工作,因为生活,某些记忆不遗余力地被我们搁置,突然某一天想起,心中的那份悸动依然会如此吧。

我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将你想起,可是当我刻意地想起来你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那般疼痛,那些曾经的画面还是清晰地在脑海里闪现,你分明离我那样近,我甚至可以伸手就触及,可是在我还来不及伸手的时候,你怎么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将你想起,可是你给的那段回忆,终究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给的甜蜜如同你给的苦一般,已经深深地留在心底最隐秘的那个位置,即便不曾对人诉说,我还是忍不住地常常想起,也许我是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忘记。

某人说

有一天你不在了

我会默默伫立坟前

说出我爱你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什么要在季东已经不在的时候,才去她的坟前,对他说:我爱你。为什么不可以在彼此都能触及对方的日子,给季冬多一份真实的慰藉。他们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一段故事,隔着怎样的一种距离,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去猜忌。写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地去回忆你季冬工作的样子,在同客户沟通的时候,他永远是那么温柔,这好像不是一个男子应该有的气魄,可是他真的就是给我留下的那么一份印象。在同事面前,也没有过多的话语,却总是笑脸相迎,那些不曾说出的话,似乎已经从那一个微笑里全部显露了出来。

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默默伫立在坟前,说出我爱你。无法不让我去想起石平梅与高君宇,那个民国的才子才女,分明热烈地爱着彼此,却因为某些已经存在的事实,终究没能够走在一起。值得慰藉的是,他们最后终于合葬到了一起。生不能同行,死终于同伴。如果某一天,你不在了,我会来你的坟前,告诉你,我一直爱着你。只是这横在我们之间的事实,让我不得不远离你,也许,爱一个人不是拥有,不是付出,也不是同他在一起,而是不得不放弃。

我说

有一天我不爱了

请到我的坟前说一声

我爱你

我不爱你,却仍然希冀着你还能在我的坟前来说一声,你爱我,这是贪心还是真的舍不得失去那个曾经深爱的你。这样的爱,世界还存在吗,还是永远地就只能活在我们那个充满想象的世界里。爱情本来纯洁,总是要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被打上各种不单纯的烙印,让我们不敢再去相信爱情。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在这样一个安静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的夜里,读到这么一个干净的句子,我是多么的兴奋与慰藉,只希望这份干净的心思会永远地伴着自己。

附友人旧作《某人与我》

文/韩季东

某人说

回忆就是过去

注定是飘逝的沙砾

伸出手

触碰崭新空气

哪怕污浊不堪

绝不回头抓起旧日的气息

偶尔想起

终究忘记

我说

过去就是回忆

注定是心底的涟漪

低下头

细看来时印迹

就算泥泞荆棘

定会抬眼远眺往昔的天地

不常想起

不曾忘记

某人说

有一天你不在了

我会默默伫立坟前

说出我爱你

我说

有一天我不爱了

请到我的坟前说一声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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