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8一2。27(51天)
第二次“辟谷”经历。时隔13个月第二次“辟谷”又相会了。2006年元月8 日,那天我家正忙着安装卫星天线;由小儿子牵头,首次开通德国——北京——南京——成都四地联网,网上视频聊天。膀晚时分,我觉得很饿,和平常一样,晚餐吃了约二两自制八宝粥,奇怪的是,当晚胃部难受之极,几乎通宵未眠。我有了上次“辟谷”的经验,是否又要“辟谷”了!怎么会呢?才时隔一年多点,自己觉得非常蹊跷。
无奈,看来这是上帝的安排,想躲也躲不掉了。为了接受和吸取上次辟谷的经验教训,尽量避免见到美味佳肴随心所欲想吃就吃,食后卧床不起的痛苦,这次一定要严格管住自己的嘴,少吃多餐(其实那不叫餐),以流食为主。2006年元月21日,(我8日开始“辟谷”)小儿子从德国回来探亲。两天后立即奔赴衡阳与儿媳、孙子一块同岳母共度春节。半月后又返回北京,在我这儿滞留一周,2月17日三口之家,从北京首都机场出境,飞回德国。这一接二送,又接再送,招呼接待,饮食住宿等一系列家务工程,均在我闹“辟谷”期间,不能正常进食的情况下完成的。虽然,有时出现过短暂的体力不支,那是因为进食量未能掌握好外,我的精神状态都很正常,无任何异样。
51天中,巧逢2006年新春佳节。中国人过年,除了玩,就是吃,民以食为天嘛,普通百姓更是如此。两人世界,过年不过年,本来就没有什么两样,今有美味,今天过年,明有佳觅,明日佳节。过年,对于一个不能正常饮食的人来说,民以食为天,就大大的逊色了,谈不上过什么年。由于我正在辟谷的原因,受我的连累,更少了正常过年的气氛,更没有了年味,影响了老伴的味口,他过年就吃了一只童子鸡,吃了三天。冰箱内的冷冻食品只好久冻深藏了。我呢,就更别提了,2006年春节,我过的是一个奇特的稀罕的“辟谷”年,鸡鸭鱼肉不占边的“意苦年”。但对我来说,我倒觉得意义深远,映象深刻,甚至刻骨铭心。
我两次亲身经历“辟谷”,觉得“辟谷”的主要矛盾是胃的功能在起着质的变化,在变化过程中,它暂时不能正常经发挥消化功能的作用。我过去没有胃病史,平时胃的消化功能强,酸冷食物、冬饮凉开水都很正常,甚至饱点饿点,也都安然无恙。可在“辟谷”期间,胃几乎失去正常的消化功能,显得非常脆弱,十分娇嫩,饿,还不能吃,想吃又不敢吃,非常矛盾,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总之,胃变得特别娇气,很难侍候,服侍不好,侍奉不到位,还会发“难”,如果服务好了,顺着“脾气”,把握得当,尽管进食特少,我的精神仍然饱满,生活家务一切照旧。所以我认为“辟谷”,就是胃在起着生理功能变化期间,无力承受和负担正常人的食物消化任务,只能“定期罢工”,以休息为主。
那么,是否可以干脆不吃呢,否,一点不食还不行,有时还很饿,越饿越不能多吃(仅防上当),这时只能喝上1~2 口稀的或吃点点软的,顶住饿,解解谗,立即煞车。我在头一次“辟谷”中,由于没有经验,有一次喝下半杯维维豆奶粉,还是多了,稍后难受卧床,捉弄人也。十天半个月,来回试探,才慢慢摸出一条“辟谷”期间少食,以软、稀的进食规律。第二次“辟谷”时,我就少走了许多弯路,基本上顺顺当当的渡过了“辟谷”反应关。在我第一次“辟谷”期间,老伴开始不理解,见我想吃不能食,他出于关心,几次催还我上医院瞧医生。后来,实践证明,我并不是病,而是一种正常的长功反应。现在老伴有经验长见识了,在我第二次“辟谷”时,他见我遇到果味佳品垂涎欲滴时,他会及时提示和敦促我说:“注意喽!只能尝尝,不能多吃哟,会难受的!”。是的,进食的量很关键,而且一定要在有饥饿感的情况下,才能进食,还不能多食。一个蒸鸡蛋分为两餐,一杯牛奶分2~3次喝,一根香蕉也得3~4次吃完。按我平时的饭量,只能说是尝尝味道,就得忍痛割爱,就此罢休。否则,一两小时后准遭“报应”。一句话,凡食之物,不能任着性子来,哪怕再香再甜、如何诱人的美食,都得悠着点,再悠着点,煞住谗嘴。就这样直到2006年2 月27日,才慢慢的恢复正常饮食,这一折腾,就是51天!
恢复,也是经过一番摸索和试探过程。因为没有谁“通知”我,“辟谷”什么时候结束,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最明显的一点,是越饿越不能多食,以1~2口敷衍最佳。如果胃部表现平和,又觉得不怎么太饿,倒可以逐渐的增加食量,可能是“辟谷”没有劲了,相聚了51天的“辟谷”要拜拜了。“辟谷”,我是从茫然到相识,从相识到体验,从体验到感触。我认为“辟谷”,是一个经过气功锻炼后的自然生理和气机的变化过程,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是自己想为或不为的主观意识能决定得了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样?为什么会出现种现象?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种现象?我自己茫然无知,困惑不已,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随它去吧!
我在前文中曾列举了老师提到“辟谷”是一种“非实体物质在维持人的活动”。我经两次“辟谷”的体验,我真的感觉到是有一种特殊的“非实体物质”,在支撑和维系着自己的生命活动和日常的体能消耗,千真万确,铁的事实。当然,我无法用科学的道理,应用到生命科学理论和人的气功锻炼与“辟谷”联系起来。因为气功与人体生命科学的研究和探索课题仍处在科学的未知领域,气功与生命科学是一门深奥的人体科学,目前很多现象不为人知,无法解释。我只知道,平常人如果几十天,上百天和我一样折腾下来,那早就饿晕,骨瘦如柴,不讲死人,也会奄奄一息,不成人样了。因为我在“辟谷”期间,好多天的进食总量加起来,不及我平常一顿的几/几,叫人难以置信,可又是胜于雄辩的客观的、真真切切的事实,这是不可辩驳的真实体验和硬道理。如果没有一种非实体物质在支撑我,我不可能有如此精神状态照样操劳家务,一切如常。
在《智能气功科学精义》一书中又说:“气功中的精神改变物质,就在人的自身中直接实现,自己的精神直接变成自己的物质。这是由于意识活动可以影响、改变体内有形物质的新陈代谢规律。如意识活动可改变体内的物质的合成分解过程,这种变化在生理现象、病理现象中都有,在气功锻炼中更加明显。”可问题是,我从未有过意识和意念过活动,想要辟什么谷!我连“辟谷”二字都有些陌生。记得,我对“辟谷”初次降临,曾惶恐不安,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出了什么问题,是好是病,是祸是福,一头雾水,顾名思义,才理解其意。我所熟悉的智能功同道中,也没有谁经过“辟谷”,故我的思维意识中根本就没有“辟谷”这个词的概念,所以我的“辟谷”反应是不存在由于“意识活动”,而改变体内物质的合成分解过程。我认为,应该理解为我是由于通过智能气功的锻炼,自然形成和自然出现的生理变化现象,而改变体内物质的合成分解过程的。我这种理解和解释应该是符合庞老师说的“在气功锻炼中更加明显”的理论根据和科学推理的。假如我不练气功,我想,我是决不可能出现“辟谷”反应的。在气功界中有个别人有过“辟谷”经历外(如我前面提到的那位长者),可能因信息蔽塞,在智能气功里我还未发现有人“辟谷”的。不知为什么?仅隔13个月,我又开始“辟谷”了,所以,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我通过电话咨询了沧洲气功疗养院一位领导人,从此,我在智能气功界中寻觅到了有经过“辟谷”的知己和同道,我心里踏实多了。因为她非一般的智能功修炼者。
以上是我目前感觉和体察到的,其他有待今后自我留心和注意观察。我经过这两次“辟谷”,不但让我知其“辟谷”的内涵,而且还领略到了“辟谷”反应中给予我深刻和难以磨灭的映象。当然,留给我更多的是今后的自我体会、感知和回味。尽管如此,我对“辟谷”还是略知一斑,更深层次的内涵,有待今后进一步摸索和探讨。(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