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光辉下的小区,归来所见的园林之处,飘来悠悠的香,几欲寻根所在,想到几日之前主持会场比赛中的词语:“春雪暴雨假色盲,丹桂秋风飘游香。”知道非丹桂无有此魅。想到有什么事情或图像文字,可以从如此的回忆中蝉蜕,蝉蜕而沐光辉,而硬翅高飞,哪怕孤树可长嘶。但是,拨来查去的众书丛之里,没有异样的消息,没有可以激发心情,沁出异趣的文书及思想。
有谁来打动我?或我已行将就木?是某人所说的那样;“我唯恐失去的是对生活的乐趣或者灵感?"还是自己呆若木鸡?对一切生气和灵感无动于衷,麻木不仁?是独居一间小屋,最多是自己上班的途中,局限在一小城市的一角,局现在无法生长为发展的时空。
我在即将上楼的余暇,不觉之间,瞥见楼下妻子搬下一季的盆草,盆草有新叶竟然萌发,挪过去,蹲下来,剥去她的几翘枯了的叶片,看到片下竟然有新叶在生长的时候,感到自己如此的局限,不再长高,不再发展,而是呆萌呆钝及萎缩;我的局限。
也常常知道,一旦触摸到自己的底线,或者无法思考下去的边缘,便是突破和萌发新芽的开始,现如今则昏昏噩噩,迟迟钝钝,找不到限定般的已被限定,几类生命的终结,意义的丧失。
旭日光辉下的小区,下班归来的园林之处,飘来悠悠的香泽,在查找香味儿的典籍中,忽然看见而开悟,平时所谓文明城市创建而改称的香草者,竟是相传为俗称古老幽邃的芫荽。芫荽为珠,愚味为椟,可笑可怜,叹息哀之,难道所谓局限者也如此?也如此自我的设置吗?难道所谓无圣言哲理之有书的家中,仍有一枚枚珍珠?等待冥思的深夜,颠覆的到来?
我的限定和我的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