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天我踏上了那一班次列车,奔向A城市。我在列车上晃晃悠悠的搜索过去的一切。
我是在情人节的前一天来到昆明的,于是我就在这里呆了三天。到昆明的时间大概是在六点吧,刚刚晨曦微露。冷冷的微风呼呼的穿梢在耳间,我独自在那陌生的街道上走着。我也稀里糊涂在那里钻来钻去,来到了xxx广场。时间也过的真快!没有多会儿太阳就从朦朦胧胧的雾中跳出来,将我们包裹。但是始终给人一种冷清清的感觉,实在无法感受到它那真实的温度。
广场中间有一群老年在那里跟着音乐的节奏在那里跳舞;广场前面的大银幕不停的闪烁着许许多多的广告;广场周围环绕着许多鲜花、凳子、小草及小树;广场一边有一个溜冰场,还有一个电影院,激情的播放着。真是白驹过隙啊!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十点了。说来也很奇怪,不看时间不知道饿,一看时间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于是就想去吃点东西,我左转右寻的终于来到了一家卖东西的地方坐下来,准备吃一点东西。突然争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我听到和一些人的结合起来得知了一个大概。
那是一个擦鞋的妇女和一个男孩之间的摩擦。那个妇女把那个男孩鞋擦好了,那个男孩由于没有零钱就拿了一张二十块给她。结果没有给那个妇女没有给男孩找零。她们开始的时候是说好的两块(她们两个人都是这样说的),后来那女的说她用了什么鞋油擦了他的鞋。并且说那鞋油要几十块一瓶,那男的说你的鞋油最多也就十几块、而且给我擦的也只用很少一点而已。当然这里值得注意的是——那
鞋油瓶都好像坏了,而且是在大街上擦的那一种.那个男孩叫她找钱,她始终不给他找,争吵了一会儿(二十分钟左右)。她拿着“工具”准备逃之夭夭或者说是“畏罪潜逃”,但是她脸上却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还有一种说的面孔。而且她的动作也显的那么安详。在他们的争吵过程中,旁边的一个为一个人擦一双鞋。在付钱时候的神秘之处在于——那个人将手伸到另外一个人的上,一会儿就完成了,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当然她们在争吵的时候那些人也在为那个女的辩护。我在她们的争吵中我听出那个男孩的不是本地人。我想强调的是:那个男孩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想我把话的太长了,也太唠叨了,说的太远了。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第二天,我早晨就在那里的大街小巷里钻来钻去的时候。在一条巷道墙壁上看到那么多的脍炙人口的诗篇,美妙的图画。我在那里一一地绕令着。中午我来到了XXX广场上。这一天这里非常热闹:有的手里拿了一些玫瑰花,有的用桶提了一桶玫花,有的开着车带上着一些玫瑰花,来到这里。当然拿玫瑰花的有:单独的女孩、男孩,也有几个男孩、女孩,更有一些情侣。这里我必须的说的是:第二天我在报纸上看到——XXX广场上情侣热吻的报道,那上面还有一张较大的情侣热吻照片。是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甜蜜......
我正在飘飘荡荡的回忆中,熙熙壤壤的走着。突然一个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把我思维中断了。他就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一见如故,于是我们并滔滔不绝地交谈起来。在我们交谈的中,他将来到昆明所发生的一切向我诉说了。
他来这里找工作的,而且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走出了火车站,在那里闲逛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了寻找他来到这里的梦想。也许许多时候阴差阳错使我们误入歧途;也许许多时候有些事与我们背道而驰;也许许多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们始料未及。
一个妇女叫他去做仓库管理,也说就在很近待遇也不错。于是他就她去了。钻来钻去终于到了一间小屋的外面。他跟着她走了进去。几张冷冷清清的旧桌子,那一个脸蛋平淡黑的,炯炯有神的眼中充满一种怪异的目光。他进去了一会儿,那个男的叫他拿出他的证件(身份证等),于是他就拿给他了。过了一儿,那个男的说给他办什么证要一百五十块钱,他把钱给了那个男的。不一会儿,就给他一张纸条。又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辆长安车。那个男的说:“到一个地方去,见他们的经理”。他们在城钻了好久,越过了一座非复杂立交桥。又开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到一条街的一个地方停下来。那个男的拨通了电话,。他们交谈了一会儿后,那个开车的说:“我们的经理在吃饭。”他们在那里等了许久,果然一个身穿一套黑色西服的男人从餐馆里面走了出。然后向他们走过去,那个开车的说:“那就是我的经理。”然后他们彼此大概交谈了下,他们就进入电梯。到了十五层的时候岀了电梯,经过一间有很多人正在上班的房间。(那里面生产的是衣服之类的,与后面他们说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走到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小小的房旁边还有一个像走廊似的空间(光线很差)。他们走进那间房间,那个“经理”说:“我让你在这里做接待,我们的客户打电话的时候,要什么就把它写下来,然后我们有人来送贺的。不过我们对员工有一定的要求——员工必须的有两套西服和皮鞋一双用来上班的时候穿。价值一千八,你要付一千六作为押金。在发工资的全部还给你”他就像宣读圣似的那么有节奏感。由于他没有多少钱,于是就付了几百块给了那个经理。
这时候那个开车的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开车的和经理交谈了几句。他们进来了,那个经理又开始说道:“由于我们公司对新员工要我们的分公司去进行培训,所以我们将把分到其他公司去进行培训。一个月后我们开车来你,在那里的待遇我们会按排好的,希望你能够在那里安心的工作。”过了一会儿从电梯里面出来,又上了车。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有那个开车的在说在什么地方会见什么的。最后在XXX桥接见了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开车的和那个男人说了一会儿。然后开车的说那是他领班的,叫那个男人带他去上班。
他们乖了一辆公交车走了很久,最后在偏僻的地方下了车。过了一会儿,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开着摩托车向他们走来。把他带到一荒山上。那里只有一条非乱的路而且和城区相隔很远。
他在那里吃的是白菜而且没有油。每天都睡在十几个的床上而且每天都不能洗脸,从床上起来就吃一大碗白水面(没有油、没有盐);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十点半都在工地上搬砖、运沙江和运沙子那水泥灰把脸上、衣服上到处贴的是;每天中午和晚上吃的都白菜和土豆。他在那里呆了三天,在这的几天就有四五个人被用各种骗去。让我在这里先说一下。第二天被骗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每天他们吃不饱,也睡不好。他说就是那个第二天被骗去男人把他们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个人报检,然后让安全离开了那里。
我不知道我在能够说什么,可是我也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我只能把这样是事实说出来——在几年后,我在网上看到这样的一个“话题”——“有几百名农民工在昆明的大街上抗议。”
我们的列车也很快就到了A城市,我们做了永远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