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的岁月,没有风也没有雨,天气的温度却浓烈开来。在火一样的诱因中,心被偷走了一样;不是被那个人或那个事,而是被很多人很多事偷窃;想要回来,却已不易。
比如现在的写作,就总是魍魉一样的人事阻在要写的前面,在前面诡谲的跳跃;被我亮剑刺倒了,我进来了,他们又翻身站起,从后面扇形而来。
这样的状态,准确的说,也是正常的,因为,我太在意他们,我的心意的一部分先是送给了他们,怎么可以略微快些的回到从前的自己呢?怎么可以轻易进入写作的状态?真诚的状态、思考的状态、表述的神秘呢?
然,迷失的孩子,总归是要回来的,因为这是一个坚强而冷静又理智的孩子,他有自己的追求。尽管在灯红酒绿音乐震天的夜晚,那些声色可以吞噬所有人的身心,却还记得他在万物丛中,一身洁白一样微笑,而孑然独立的身姿,又或者也是处处冰雪之中,唯他梅香吧。
是的,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贞洁和忠诚,这的确是一种能力,是信仰生产的能力,是继承了人性的魅力和韧性;中国人文化性格之中的刚强坚韧,而非仅仅的忍耐和服从。
迷失的孩子,也有回不来的,他们往往会遭到我的唾弃和鄙视。这种唾弃也是收敛的,因为遭弃的对象与我的存在千丝万缕,基本关乎我的生存;这种鄙视只能深藏在我的内心,尽管无法像佛陀一样为其悲悯,但至少可以做到像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一样,仿佛同流合污,却雅心自好,只为一个道路自信、信仰自信、奋斗自信而必须具备的容忍,或者就是宽仁。
夜深人静,外面是微微的声;只有深夜才可有如此之说。只有明白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放弃信仰的追求,道路渴望,奋斗不止,才可有如此之说。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一个警告;不仅慎独,而且慎微。
见笑,这常常会迷失的孩子,一个夜色中,不仅会狐朋狗友的酗酒,而且也常常独自一人,不为人们所打扰的孩子,不为酒精或者所谓的酒神所困惑的孩子;思考的孩子,表述的孩子;人类的孩子。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