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师讲课总喜欢停顿,似乎想用足够的时间酝酿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语。抱歉的是他始终不是语文老师。一节课下来知识点不见他讲多少,也不见得学生听懂了多少,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那平均一分钟可以高达10次的停顿断句。真是可观的数目。还有一群像草履虫一样的学生和他谈笑,于是他但成了最好的丑角,他那条自以为幽默的神经系统就是武器,这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不懂笑话的人说的笑话永远是同一个笑话,就像一个古老的冷笑话曰: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故事,讲的从前有座山……依次循环,永远都是一样,大概讲几辈子也讲不完,讲到老和尚死,小和尚老了也讲不完,这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笑话。所以我从来不会说笑话,我也不会用一副傻样对别人说:来,我跟你讲个笑话。因为我注定不是一个很好的安慰者,而讲笑话只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方法,快乐就像烟花一样稍纵即逝,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抚平伤口,谁都不是谁的救世主,我们都怕自己认真的做加,减,乘,除的时候,猛然发现快乐屈指可数。几乎所有的旁观者都会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要快乐,要坚持,一切都会过去的。然而主角换作自己的时候,他也不会去接受这种怎么可笑的说法。所以,未知等于未来。
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什么人都有:有自以为幽默却老是说一些冷笑话出来的人,有不知轻与重,笑看别人冷暖的人。而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说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