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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的厚度

  好多人的胃喜辣喜醉一样,不少人喜欢刺激的生活;当然,向往平淡和素雅的,大有人在。价值取向不同,情趣相异的存在。而同一个人或者团体,在不同的时期,则又会兼具上述两种不同的风姿。那么,除此以上两种分明的情形之外,那各种味道一起涌入的时候,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如何处理呢?

  到一新的单位,冬春近夏,已经过去半载,各样的情形大致经过,喜也罢,烦也罢,以为各式各样的味道都是品尝,各式各样的刺激都是磨砺,也都是考验,对神经的考验。按照时代及局域的要求,迅速转变的文风与写其内容的不同,便有自己的一些文论得到各方面的肯定,那就压抑着自己的喜悦,虚化好自己,伪装好自己,不动声色,甚至坐在公共视屏前,或者将近下班的时候,依然忙活着手头的工作;不动声色。

  如此如此,某一天的上午,这个部门的老同志,安排一宗大的活计给我的时候,大概是希望形成合力,鼓动大家一起上阵,共同完成,便一改往昔的稳健,对着明亮的窗口,外面的春天,却分明告诉众人:“你们其余的人,都打打杂,印印东西”。

  那一刹那,一切超过我的预想,我感到恐慌,我像第一次走上讲台,因为我知道他们的目光,从血液中从背后从耳根处向我逼射。我想辩解,这不是我的受宠。那个时刻,当然已经没有喜悦,却是客观的看到此后事态而引起的忧虑,我已经凸显,成为关注的目的。果不其然,其后的另一个活动时,我被搁置了

  我也知道自己的角色,当他们济济一圈,协商其他事务嬉笑交谈的时候,我从自己的的椅子上离开,到公共屏幕前,收看新闻和自己喜欢的事情,以此离开以此自慰。尽管我也听到有什么东西无声的掉在了地上,有什么东西无言的进入我的胃部;我总会从自己的的椅子上离开,到公共屏幕前,收看新闻和自己喜欢的事情,以此离开以此自慰。

  那其时,却有其中人昵称着我的名字,说让我帮个忙,到什么地方。我说好,可以去的。是的,可以去的,不是避开那尴尬的境地,而是顺便可以出去一趟,顺便做自己的事情。像今天,一个人坐在这里,感到安静,惬意,独立,自由。甚至可以窃问道,是自己的脸皮够厚呢,还是自己的胃壁早已不惧酒精和苦辣的刺激?

  哼哼。不是衙门,小小的办公室,就需要如此的心机和心计;看你能吃下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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