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从小在家中的熏陶就是家长为了挣钱,背井离乡,疲于奔命,一切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没有了起码的温暖和爱,更谈不上文化氛围上的濡染,这是就家风上的浅文学阅读的不堪窘境。
那么我们再从整个社会阅读环境上来讲,人们的阅读意识被金钱所替代,“读书无用论”甚嚣尘上。
余秋雨散文浸润着浓郁的人文情怀。他特别关注人的精神文化存在,并在文化层面上思索给的存在价值。
袁枚说:“文学韩、诗学社、犹之游山者必登岱,观水者必观海也。”然而使游山观水文人终身抱一岱一海以自足,而不复知有黄庐,武当之奇,潇湘,青海湖之妙,则示不过泰山一樵夫,海船中一舵工而已矣。
“好学莫若读书”,中国梦,民族魂,呼之欲出。而热加入市文联签约创作员,可提高知名度,激发创作热情,有利于今后发展。
文人犹如沧海一粟,驾一叶扁舟浪迹江湖。这是大多数文人的命运,毕竟“学而优则仕”者亦鲜菲。
莫说文人百无一用,李白一纸蛮文破敌,柳永奉旨填词混迹青楼,更有诗圣隐居草堂忧国忧民。
其风骨若此,高风亮节令无数后人瞻仰,气度悠然,可谓气定神闲,于是成就了一对文坛领袖与大师级人物,一部文学史皆血与泪写成。
其实,文章不过是人文山水一部《红楼》演绎悲凄爱情,均与石头有关,那么多美女聚集大观园,而我们的主人公贾宝玉最终遁入空门,其家境亦就此衰败。
再摊开《金瓶梅》,西门庆玩弄三位女性,最终死于非命,在武松刀下一命呜呼,而作者署名“兰陵笑笑生”,终不可考。
是的,陶翁隐居南山“不为五斗米折腰”,阮藉铭酊大醉遂叹失路,伯牙、仲子期惺惺相惜“高山流水”,左丘明“目中无日月,笔下有神通”,尚有杜牧“歌吹在扬州”,不一而足。
水城,这是应该写在所有中国人血液里的名字。也是值得被更多人关注的地方。让生命充满感恩,让世界充满爱。
文学仿佛是诺亚方舟,拯救世人于水火,天堂源自内心,荣辱得失皆存于心,而终生痴迷于此,忘记安身立命得不及失,不过庸者而已。
中学生是一个较大的文学受众群体,其精神之渴非唐诗宋词所能解,于是一批少年作家横空出世,然而从他(她)们一部接一部的所谓经典不知所云,多的是文字垃圾,其思想之颓废令人发指,是其感情之憔悴无出其右,其文字之破碎无法粘贴,何益之有?
我们无法抱怨网络手机将纸质媒体总目击得体无完肤一塌糊涂,所谓快餐无非打打杀杀与淫秽色情以及搞笑视频,吃毕擦擦嘴下顿还要吃,其犹海络因乎?不得而知。
这是一个文学应当繁荣的时代,光荣与梦想,民族与尊严,物欲与人性皆史无前例地横陈在目,文人肩负着传承的历史使命,多少有点虚荣心。
那位打马而来的诗人崔护,恍惚间来到农家柴门,不料人去楼空遂泪湿青衫,梦失天涯,于是有了人面桃花之叹。这自然是一首情诗的背景故事。文人何足道哉?
诗人卓尔不群且放荡不羁,多贪杯中之物,又喜涉足山水携妓煮酒,所谓风流才子若此则不负此生。
自古文人多雅事弦歌不辍,兼笔走龙蛇写幅丹青,可谓多才多艺,是其基本素养,或醉心字画或卖文为生,抑或开学馆教几个蒙童,乡野之人聊以糊口而已。一介书生还能干些什么呢?
热非贩夫走卒,亦非贤达名流,尚无红颜知己,活得不明不白,狼狈不堪。有时为钱犯愁,有时为情所困,有时又勉为其难,壮志未酬。于是开始思考人生。
热怀揣梦想,又怀揣一颗平常心,每日柴米油盐酱醋茶,粗茶淡饭而已,这是最朴素不过的乡村生活。
自然有大美而不言,社会有人文而不朽,生命有大爱而不显,岁月如流日子过得行云流水,圣人叹世者如此。
有人说文人相轻,有人说文人无形,亦有人说文人软骨头。当然,也有许多有骨气的文人,他(她)们是历史的强支撑,与帝王将相劈半壁江山。
文学的天空星斗灿烂,一长串闲光的名字组成不朽的星座。其作品是有生命力的,有体温有热度,亦有厚度。
让我们仰望夜空。我们发现,此刻的夜空已看不到星光,偶尔一颗流星划过,那代表一个生命的结束。而陨石即是其骨灰,坠落在不知相距多少光年的文明的地球。
打开电视,我们看到数不清的自然灾害与文明相继的陨落我们发现文学并不能拯救人类,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悲剧的人性。
是的,人格的高尚与猥渎,人性的崇高与低劣,人文的伟大与庸俗,相辅相成组成这个世界。这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现实世界。不能说我们读了几本书就可以塑大美灵魂,但至少可以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与其生命的价值走向。关键时刻我们的生命瞬间闪光,乃至无声无息地陨落。
我们用一生宁住自己对生命的承诺。生者不屈逝者安息。
是的,我们可以水煮红楼水煮三国,亦可静下心来煮一煮自己。我们混迹于文人之列,或迷失于文字已久,我们的手迹不容涂改,每一个字都灸手可热。
我们不是码字工,不是生产流水线,我们保持作品的原创与生命的原生态,我们没有理由精神颓废,我们传承文化其实责无旁贷。
文人是一种职业亦是一项事业,无论如何也要敬业。或天赋使然或后天浓厚的兴趣,我们敬畏自然与生命,洞悉世事体察社会,可谓洞若观火。
文人亦食人间烟火亦为稻梁谋,上至文科状元驸马,下至乡间穷酸秀才,或光宗耀祖,或有辱师门,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当然,文人走什么路也无非是自己的抉择。譬如鬼谷子的学生孙膑与庞涓,生死殊途。而岳飞仰天长啸写《满江红》,秦桧中头名状元创宋体字,张择端吐纳风云工笔画《清明上河图》。
谈到近代临终书写《清贫》的瞿秋白,不过一支钢笔一只怀表而已。而《七根火柴》不过是红军战士最后的遗物。
而打口水战的鲁迅堪称硬骨头,郭沫若则有奴颜媚骨之嫌,与反动文人两玻璃钢对垒,争得不可开交。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通俗文学大行其道,将纯文学冲击的体无完肤。
从手抄本《少女的心》到贾平凹的《废都》,则不仅是商业炒作,多年的禁欲宣传之后的性描写与性解放思潮使然。令无数学子与成年读者为之心醉神迷,痴迷不已。
当然,如今的中学生对古文反感,对英雄主义嘲弄,而且拜金主义思想严重。引导其树立正确价值观与信仰,则是学校的责任。
目前,我们弘扬国学让学校一片朗朗书声,我们掀起读书的热潮与文学的回温,尚有青涩的歌声唱响整个天空。
是的,文因其生命力而不朽,我们为繁荣中国校园文学而奋斗终生。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