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渡古名“勃弄川”。 远在汉、隋时代,就存续着一个生产力较为发达,文明程度较高的氏族部落王国“白子国”,在弥渡存续了几百年后,到白王张乐进求时逊位于细奴逻。
西汉元丰二年(公元前109年)汉武帝“大兵临滇,滇王降汗”,在西南夷地区设置了犍为、牂牁、越巂、益州4郡,弥渡属益州郡云南县地。到了隋末唐初,洱海地区有蒙舍、邓赕、施浪、浪穹、石桥、越析等六诏。而蒙舍诏因为据有经济文化发展水平较高的白崖(弥渡)诸地,再加上倍受唐王朝的青睐,由此形成这一区域中最突出的一股政治势力。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蒙舍诏王皮逻阁在唐王朝的支持下吞并了其余五诏,统一了洱海地区,建立了南诏国,唐王朝封皮逻阁为云南王。南诏建制为十赕、七节度、二都督。弥渡地方置勃弄赕,治地白崖,属南诏王国的核心区域——中央直辖。
弥渡是从昆明进入滇西、滇西北的门户,交通要冲。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有一条古老的商道从四川进云南,由姚安过白崖(今弥渡红岩)抵永昌,通往缅甸和印度,连接着中国西南与东南亚、南亚的经济和文化的交往,这便是有名的蜀身毒道。《史记?大宛列传》讲述:公元前122年张骞出使西域回朝后向汉武帝奏曰:“臣在大夏(阿富汗)时,见筇竹杖、蜀布。问曰: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之身毒(印度)。身毒在大夏东南可数千里……”。汉武帝听从张骞的建议,开始从事开发西南夷的工作。汉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在滇西设置郡县,到了东汉明帝十二年(公元69年),汉王朝终于打通了洱海地区到永昌的博南古道,这条道也是佛教进入云南最早的通道。随着历史的进程和茶马互市的兴起,历经沧桑岁月,蜀身毒道就变成了今天的茶马古道。无论是古籍的记载,还是地方史料的记录,都以详实的文字记录了弥渡是茶马古道南来北往,东进西出的十字路口,交通要冲。茶马古道在弥渡境内从红岩起往北过定西岭到大理,进西藏;往东入祥云到昆明;往西经石佛哨隆庆关入巍山到永昌;往北经天马关桥、甸中(新街)、大庄哨、云津桥(八孔桥)、腰惠铺(今腰会邑)、景东山坡、龙马塘、食马铺(密祉文盛街),贯穿弥渡全境,进南涧到普洱茶产区,古时弥渡人称走这条道叫“走夷方”。《赵州志》载:“嘉买村、定西岭、大庄街、龙马塘、食马铺均为官定的哨铺。”这些茶马古道上的哨铺、驿站,就是南来北往,东进西出的军政要员、达官贵人、官商巨贾、僧侣游客的驻足之地,他们在这里吟诗作对、游山玩水、唱歌跳舞做买卖。既带来了北方文化的阳刚之美,又带来了黄河文化的古朴苍劲和江南文化的婉转缠绵。这些风格迥异的文化,与弥渡本土文化相互交融,从而形成弥渡人民豪爽奔放、文雅大方、诚实守信、热情好客的民风民俗。
新中国成立后,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弥渡人民兴修水利,大干农田基本设施建设,使沟成渠,田成块,路成网。把弥渡建成了云南的粮食生产基地,无公害蔬菜生产基地,良种生产基地,烤烟生产示范基地,畜牧业生猪禽肉生产基地。试验田稻谷亩产1。5吨(单产),各种时鲜蔬菜畅销全国乃至东南亚各国。至今,弥渡优越的区位优势、交通环境得到进一步的拓展,国道320线、214线、楚大高速公路、广大铁路、祥临高速公路贯穿全境,仍然是省会昆明通往滇西北八地州的必经陆路,宽敞笔直的果河一极公路通车后,州府大理市到弥渡只需1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在云南实施“两强一堡”建设的战略机遇中,弥渡作为大理滇西中心城市“1+6”城市群的一个重要部分,在城镇化的建设中,创新理念,争先进位,努力把弥渡建设成为花灯文化大观园,小河淌水风情园,云南桥头堡大通道上的康体休闲后花园,人们云南旅游的目的地,富裕文明和谐幸福美丽新弥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