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他的一篇文集序言上好像这样命名过,也许不是他本人,记不清了,但这个名字很像他的作品,符合鲁迅的个性和写作风格,所以我一直确定是他写的,当然是我自认为是他写的,这样说才对。
突然想写一些东西,但又不知该写个啥标题呢?突然我就写了「坟墓」这两个字,不是为了沾点鲁迅的光啥的,实际是我觉得我的心情就像漫天的大雾,朴素迷离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命名这个标题,最后就想到了「坟墓」这样的字眼。
既然题目都是那么的迷茫,那么文章也就从漫无边际的地方开始写吧,其实吧,我总觉得自己有太多的书还没读,当然也有太多的东西还没写,所以读书软件里存了那么多的书,文字编辑器里拟了那么多的标题,然而我却很少读很少写,因为我是一个极其散漫的家伙,其实也因为性格散漫的原因,我这一生就是这样惨淡的混着。
也许我完全可以适应这个社会,但我从来不愿意强迫干我不想干的事,从来不愿意逢场做戏相处那些我不想相处的人,也许我根本就是不适应这个社会,反正我以前从来没试过包括将来也许不会的。
其实我就是一个极度平凡的小老百姓,我也喜欢平凡,大儿子出生时我给他取名“进”坐着车的井就是一个活动的水源,我希望他这一生平淡善良如水,滋润如运行的甘露。小儿子出生时我总有一种感觉,他前世就是我的父亲,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的在我的脑海里存在着,我给他起名为“凡”,平凡的“凡”,闲暇时我总是逗他说:“儿子你的凡是平凡的凡还是不平凡的凡?”他总是回答:“当然是不平凡的凡了!”我总是想:人这一生,喜欢平凡的人平凡就是幸福的,喜欢不平凡那么不平凡就是幸福的,因为人生是他的,我只希望他这一生以自己的意愿过得幸福快乐!当然基础是个善良的人,这一点我相信!因为遗传谁的基因他都不会坏。
其实我从小就信仰道教,这是家族印象的存在,所以在我的骨子里存在着看淡一切的成分,但我最初接触的经典书籍却是《大学》之「四书.五经」甚至“君子死,冠不免”像子路这些思想;还有比如孔子的: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智者不饮盗泉之水……等,在我脑子里有些根深蒂固,所以我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就是视名节如生命,这样对吗?其实很不对,老子说过: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则已。明知是错的我却一次次从这种心理笼罩中走不出来,这是个双刃剑,伤害了别人的情感,也伤害了自己的心性。
一段时间我大量的阅读佛家的一些东西,特别是南怀瑾上师的一些东西,我逐渐觉得心性被磨平了,也懂得在名节这种名词面前变通取舍了,其实再高尚的修养脱离了最起码的人性原则就有些教条与不道德,所以从最基本的人性出发才是道德修养的基础,但在生活里真正引用,我还是失败了,就因为那点虚妄中的操守,还是因为人言可畏呀!在烦乱中我依然还是迷茫了。
我的灵魂跪在佛前我对佛说:“什么是佛性?是独善其身吗?”
佛说:“有时候你连自己存在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你的普度和独善其身又从何说起?”
我说:“我的眼睛无意看到一些谎言!”
佛说:“眼睛看到的事能代表什么?”
我说:“证明谎言!”
佛说:“谎言就一定是错的吗?”
我说:“不能!”
佛说:“那你到底想证明的是对错还是谎言!”
我说:“对错!”
……
我再问佛:“那我该怎么办?”
佛说:“留给时间,而你该做的让自己平心静气,是你的错你当忏悔!不是你的错你依然忏悔……”
我问:“为什么?”
佛说:“伸出手掌!”
我伸出手掌,结果戒尺落在我的手掌上,佛问:“痛吗?”
我说:“痛!”
我将手缩了回去,佛的戒尺在我刚才伸手的地方抡了一戒尺问我:“痛吗?”
我摇头回答:“不痛!”
忽然我就懂了!
………
(不用顿悟这个词,是因为这是一个离顿悟还很远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