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下旬换的新工作,办公室很轻松的氛围,不忙的工作,还有不大不小的空间和不高不矮的楼层,都让我重现了久违的笑意。这笑意是告别了身疲力竭的过往,也是有更多的时间来写点什么。这笑意在心里,假装自己是久经岁月打磨的老手,假装自己的心胸宽广到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波澜不惊。这是复杂的人性。它来源于最初的单纯。武志红说,单纯的女孩像一个铃铛,怎么敲怎么响。铃铛声虽美妙空灵,敲久了,响得太频繁,亦会是一种打扰。所以,我深知不管是当下还是未来的生活里,都不要一直做铃铛。
如果说,过去的自己一直是在回应着的铃铛,那么,现在,我更希望自己超脱出来,更多的是做那个敲铃的人、做自己生活里的决策者和身体力行的人。为自己设几个目标,有大有小,且远且近,如一钟钟铃铛,立在桌前或心尖儿。或者是这样,挑几本颇有吸引力的书,和着精心挑选的轻音乐,或伏于桌前或蹲在午后阳光落及的地上,亦或是捧着书在屋里慢走,汲取着作者的理论营养,仿佛经历着作者的经历,实实在在地丰富着自己的人生。
铃铛声响起,会自然地联想到稚子的纯真和毫无心机的响当当的回应。人对自然的热爱和欢喜,最后经头脑印证,又体现在对人的关系中。若奔入生活的泥石流中,就果断地做一个敲手,若内心之中存有一份对本真的认可和底线,那就在不可预知的某一处角落里,随时、随地,做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铃铛。可低声委婉缭绕,也可震人心魄地高亢。在渴望滋养自己的时候,随意绽放!